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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受是个二流子,家里就剩哥嫂,天天在街上晃荡偷鸡摸狗,身无二技就一张遗传了九成他那早死的的美貌的娘的小白脸,加上见谁都姐姐妹妹大哥大姐甜不溜的嘴,这些年偷鸡摸狗才没被人打死,还偷了不知道多少小姑娘的心。
农民攻是收养来的,养父母也死的早,却养出来一个壮汉,干活是一把好手,长得也不赖,多少大姑娘小寡妇天天倚在门口给他送秋波,他却一个也不瞧,大家背后议论他,要么是不行——可寡妇们天天斜眼看他胯间那一团鼓鼓囊囊,也不像是不行啊——要么就是暗地里不知道跟谁好上了。
这年春天,娇气受成年了,农民攻立马上门提亲,大家这才反应过来,他那相好的就是娇气受。
村子民风彪悍,对男风也未决不妥,只是小姑娘和寡妇们以泪洗面了。他们背后说娇气受算是捡了大便宜了,农民攻那么能干,是干活一把好手,年年他家收成最多,自己又光棍一个,没有婆婆嫁过去不知道多少好日子哩。
而娇气受只觉得离谱。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只不过觉得农民攻是个傻的,见他到他家门口总是招呼他给他好吃的,既然吃人嘴短,那农民攻摸摸小手亲亲小脸的,他对这种事不甚在意,就默认是报酬了,结果那个傻大个竟以为他俩搞上了,来他家提亲。正好他哥嫂早就不待见他了,恨不得将这个拖油瓶送出去,忙不迭的就答应了,也没问过他的意见!
受生闷气也没用,他转念一想又乐起来,小傻子真认为农民攻傻,觉得只是嫁过去么,不过就是名正言顺吃用农民攻家了,至于那档子事儿——他不愿意,农民攻还有办法拿他如何?
农民攻怎么没有。个青壮年,憋了二十多年又装傻就为了吃上这口肉,之前顾及娇气受没成年,每天晚上自己撸的都要秃了皮了,终于等到娇气受上了自己的床。
胳膊拧不过大腿——娇气受的大腿还没有农民攻的胳膊粗——毫无反抗力的,娇气受把交杯酒下肚,还未来得及发脾气,衣服便被剥的一干二净,脸上带着微微茫然被农民攻摸了膏开了苞,掐着大腿根作弄。
农民攻喘着粗气,打桩似的往里往深顶,身上一下下显出肌肉的轮廓,听着娇气受从痛苦逐渐变成享受的呻吟,微微笑了一下,又骂到:“骚货!”
农民攻本身骨架大,天天下地干农活,长得又高又壮像座小山,而娇气受刚成年不久,还没完全张开,两颊还挂着婴儿肥,那么小小的一只,全身是游手好闲不干重活的嫩白细肉,如今被一座山压在身下作弄欺负,身上深深浅浅的都是农民攻亲出掐出的暧昧红印,好委屈,眼泪便不要钱似的流出来了。
谁知那禽兽看见他哭,那驴鞭又大了几分,吓得他使劲锤农民攻,力道跟给人挠痒痒差不多,那禽兽又笑,然后又掐住娇气受的腰顶着他受不了的那处死命磨了好几下。
他当下尖叫出来,小物件抖了一下吐出一股精液。见农民攻还在往里挤,娇气受终于投降了,他一向受不了吃苦,便伸手搂住农民攻,讨好似的啄亲他,见他似笑非笑看过来,学着画本里的样子,娇声说道:“别这样,相公,你疼疼我嘛。”
农民攻闻声果然不动了,摸着他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他被亲的迷迷糊糊的,小脸上一片春色。农民攻又舒缓的动起来,端的是不一样的温柔,他便被给了一颗糖似的,开心了,随农民攻摸去了,反正摸摸又不掉肉。
之后过程很是漫长,直到他又叫着射了一次之后,终于感觉农民攻也射了,那一刻他像完成任务,瞬间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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