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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的时间春天就到了,咱们老大出狱了。
我不知道左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用一个月的时间借黄老板的事向大家展现了一下自己业务能力有多强,拳头有多硬脑子有多好,好不容易让一群四肢发达的听他话了,前任老大就出来要要回江山让他做回二把手了。
更重要的是我的地位也岌岌可危,左迟在一天我就降级一天。
中午我去和小王商量晚上欢迎会的事宜——是的我现在只配管这些闲事了,看到左迟正和一群人聊得热火朝天,说得高兴了还会站起来比划两下,周围围着一圈大老爷们,嘻嘻哈哈的把房顶都要吵掉了。
没错他根本不像刚来时表现出来的那么高冷和无趣,毕竟他才25岁,还是青春的年纪,比起灵活的用枪和刀子,更擅长打游戏和搭讪咖啡厅的美女。
“你们聊什么呢?”我走过去,一个高中毕业就出来混日子的小孩很有眼力见儿的连忙起身给我让座,笑着说:“左迟哥在说监狱里和老板的事。”
“那我能听听吗?”我一下来了兴趣,这事我也好奇了很长时间,我拉过椅子坐在左迟旁边,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可惜左迟并不愿意和我讲,刚刚还笑着的脸在看到我时明显垮掉了,此时冷冷地说了一句:“已经说完了。”就很不给面子的走了。
“左迟哥……”
留下一堆人莫名其妙。
我也莫名其妙,我哪里惹到他了,就因为一个月前顶了下他吗?那我也不是故意的,长这么漂亮怎么直到这个份上,我心里叹口气,还是找个机会和他道歉吧,我可不喜欢别人给我贴变态的标签。
8
老大的欢迎会就在公司办了,刚出狱就出去大吃大喝大保健那不是明摆着找死吗?
况且这次是咱们老板的老婆带着二位太子爷亲自参加的欢迎会,别看现在明面上的二把手是左迟,而我这个老老实实做到现在的元老三把手才知道那个精明能干的女人才是陪着总裁打江山的真正的副总裁。
这个女人来了谁还敢把脏的臭的往里带,更别说还有孩子呢,一家三口欢聚一堂的温馨画面中,角落里坐个露半拉奶子的小姐算个什么说法,给太子爷上生理卫生课吗,没嫖没赌的那一群大老爷们只能吃,我请了好几个做铁板烧的厨师,又找了海底捞的扯面师傅,手下的小弟鬼哭狼嚎,吵着闹着说这个配置太低了,我摇摇头,拍拍他的肩膀:“太子爷说他就要看扯面。”
在副总裁的栽培下,两位少爷是冰清玉洁的莲花,是米其林都没摘星的简朴的富二代,由此可见他们的母亲本人有多严格和强悍。
我躺在椅子里勾备忘录,忽然想起来忙那么半天没见左迟,叫来小弟一问,说是接到老板直接上二楼去了,我听得瞬间脑门上直冒火,这小子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杂事我打理就算了,老板都不让我见了,这就太蹬鼻子上脸了。
“然哥你去哪?”
我很狠踹一脚桌子往二楼的老板办公室走:“给你们左哥点颜色瞧瞧。”
“可是嫂子带着两位小祖宗已经在路上了。”
我没好气地说:“到了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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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一共就一间老板的办公室,不过与其说办公室不如说豪华套间,厨房卫生间淋浴间休息室秘书办公区应有尽有,设计师是个拼接缝合怪,有点模仿隈研吾和矶崎新的味道,不过成品出来看着非常有格调,不说没人联想到是黑老大的办公室。
我去的时候左迟和老大正在办公室里面对面站着,背后是宽大的办公桌老大手里拿一本塑封资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而我则躲在秘书室里,悄悄窥伺着。
不得不说,大哥这气质不愧是大哥,个把月没见,眉眼间还是不怒自威的样子,身材劲瘦,一点也没有中年男人的啤酒肚,拉到大街上绝对能拉拢几个喜欢帅大叔的小姑娘来合影,五块一张,也是致富的捷径啊。
“你做得不错。”我听到大哥这样说,语气没什么起伏,随意地像在唠家常。
“哥你和黄老板是熟人,我带着也沾光了,黄老板帮了我不少,说起来……”左迟的声音在对比之下真是显得非常年轻和好听,只是这好听的声音却很快被打断了:“说起来,我让老黄选的石头,他给你打了套什么?”
“哦,那个……”
老大的目光从头到脚盯了他一遍,什么配饰也没看到:“你没戴吗?”
左迟轻轻地说:“太贵重了。”
“不过是玉石而已,现在看着珍贵难保以后不会有水头更足的料子,这些东西不过都是身外之物。”
左迟只是静静听着却不说话,我听着半晌没声把脑袋伸出去看,只见我们老大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说道:“这是欧珀,监狱里一个狱友给我,因为我帮他打了一次架他说出狱后可以凭着这个找到他他给我帮一个忙,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戴着不像样,你更适合戴这些花里胡哨的。”
那
', ' ')('似乎是个耳钉,左迟是有耳洞的,不过我仔细观察过似乎很久没戴已经长上了,就算捅开估计也要见血的那种。
老大的手贴上了他的侧脸,摩挲过他的耳廓,耳钉细小的银针在他已经闭合的耳洞上打转:“我从来没问过你,你为什么打耳洞?”
“好看吧,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那为什么后来不戴了呢?”
左迟低垂着眼,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耳朵,他已经因为老大向前的动作而半个身子坐在办公桌上,从我的角度看像被老大圈在怀里抱住,此时他做出摸耳朵的动作其实是有那么一些令人想入非非的。
“做了这行,戴这些东西不方便了。”
老大说:“不会的,只是耳钉而已。”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银针去捅左迟右耳的耳洞,那似乎很疼,左迟开始微微地躲闪,而老大强硬地摁住了他的肩膀:“宝贝,我很想你,每一天都很想你,你呢,想念我吗?”
10
左迟没有回答,因为老大吻住了他。
那是一个非常具有侵略性的啃咬着的亲吻,而令我惊讶的是,左迟丝毫没有惊愕而是在很认真的回应,如果不是老大的右手依然在他的耳朵上折磨着那个耳洞,恐怕他的表情应该是很享受的。
这个空间太过安静,我能听到左迟微微的喘息和交换唾液的水声,情欲十足的亲吻让我下体几乎瞬间硬了,老大干了我做梦都想做的事。
其实我们这行没什么道德观念的,老大出轨坦坦荡荡,我想干下左迟真是没什么错误,那张漂亮的面孔充满着糟糕的色情意味,谁会不为此而激动呢?
而我正想看看老大是不是要再做什么的时候他却停下了,耳鬓厮磨地问左迟:“疼吗?”
我的角度是看不到的,但估计左迟的右耳已经很红很烫了。
“疼。”左迟的话里还带着微微的喘息。
老大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说:“我回来了,很多事要做,我需要能让我信赖的人的帮助,左迟,你很聪明和机灵,但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我其实并不知道。”
他忽然把左迟整个人翻过来,掐着他的脖子压在桌子上,从西装下掏出一把束在腰间的枪,抵着他的后脑勺:“你知道我听到了多少关于你的流言吗?”
左迟似乎并不惊讶他的喜怒无常:“那你相信吗?”
“我相信他们,也相信你,所以我让你自己说,我能不能相信你。”
枪管随着他的脖颈一点点往下滑,滑过他背部优美的曲线停在了腰际。
“要我说什么呢?”
那把手枪下移,抵在他的臀缝间,枪口暗示地往里挤了挤:“随便,快点说吧,我真的很想干你。”
老大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快点吧宝贝,我真的很硬了。”
11
我也很硬,硬得发痛。
左迟的裤子已经被退下了,露出的部分刚好够老大后入他,不过老大却没有自己上手,他好像真的说到做到,左迟不说他不干,他伸手帮左迟抚摸他前面的生殖器,然后拿左迟的精液抹在枪管上去开拓他的后穴。
左迟疼得哼出声来,那样又凉又硬又粗的枪管强行往里面插入简直是一种虐待,而没人不喜欢看美丽的事物被虐待,我激动地没忍住还是开始给自己撸。
老大一只手扶着枪管,一只手又拿起刚刚解裤子落下的耳钉,重新去捅那个耳洞,捅得耳垂又红又肿,轻轻一碰左迟就要瑟缩一下。
“宝贝,疼要告诉我。”
他的话是温柔的,手上的动作依旧是残忍的,那个可怜的耳洞开始流血,另一只手上枪管的研磨也未曾停歇。
直到我撸出来了一发,精液射在了裤子里,我才听到左迟说话了,因为耳钉的银针终于混着血捅进了耳洞,而枪管也整根没入开始深入浅出的抽查。
他说的话其实和老大的提问驴头不对马嘴:“俊延为我打的右耳洞,只是高中毕业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了。”
我听不懂,俊延是谁?
不过老大似乎很高兴,他手边没有耳堵,于是将血堵在露出的银针上,似乎血液凝结了之后这个耳钉将与血肉融为一体。
他抽出枪,换上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头埋在左迟的衣领里亲吻他的后颈:“欢迎我吧左迟。我也欢迎你。”
左迟沉默了很久,期间因为抽插的动作而露出了微微的喘息,后来老大射在他身体里,我才听到他小声地说:“我欢迎你,冉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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