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ρο18M.cοм 抱错千金暖玉儿11-13</h1>
尤其被大兄长的大棍儿这么一插,美的都是要开花了
这兜头一浇是不打紧,可是让秦云昊爽得心头发酥。
胯下那根红紫大杵坚硬无比,生生又是爽得给壮上一圈,乘着这汪汪的花浆蜜汁儿随即顶得愈发深了,当是扶摇而去,冲上云霄……
他只觉这站着忒不过瘾,被那嫩穴儿绞的是双腿发软,潺潺蜜汁儿连连浇下,好不快意,那其里淫水汪汪,水儿又多又滑,进入间分外爽利。
偏偏又是那花冠似的粉壁嫩肉儿们,这时更是重重叠叠,娇娇烂烂地绞弄缩紧而来,真真个爽的情难自抑,咬的他是龟头发酸发麻,差一些便爽的他是站也站将不住了:
“呼,好紧……骚玉儿,这骚穴儿是想把哥哥的大棍儿给夹死不成……大兄长是送玉儿上了青天飞飞了,只玉儿这穴儿连连喷水,可怜哥哥便被浇的的也要跟着丢了性命,去往黄泉地狱了……呼,啊……好紧,好嫩……”
说着赶忙单手捧住暖玉儿那两瓣肥生生的翘臀,再随便扯了外裳往这地上一铺,把美人的玉腿随便往肩上扛去,那劲腰更是发了狠的狂耸起来。
如此这般,才是实打实的幕天席地,大开大干弄了起来。
再则这姿势弄起来,越深越美,他倒是再也不怕双腿发软,如今只稍一垂眼,就能看得自己天仙似的好妹妹玉腿大张,腿心儿那两两交接之处,好生美不胜收……
但见那含苞隆起的细缝儿早就变了形状,流涎挂浆,活色生香,被他来回进出的昂扬大棒给撑得是饱胀溜圆、红脂乱揉。
尤其那粉溜溜,娇滴滴的皮肉被胀得几近透明,更随着他的抽插又连着带出了一圈粉壁娇肉,浑似滟滟桃瓣翻开,更有雪沫横溢,狼藉如泞,秾艳绮丽地都似要滴下水来。
“呼,好玉儿,快低头看看,看看大兄长把你的穴儿插得是如何的好看……唔,玉儿嫩生生的小穴儿可美了,尤其被大兄长的大棍儿这么一插,美的都是要开花了……这花儿甚美,哥哥院中的牡丹,芍药,百花齐放都比不得这一处儿的美咧……”男人愈发得了性子,兴发如狂。
他死命地朝着那直要命的嫩穴儿里头撞了过去,那穴儿里当是九转十八弯似的妙趣无穷,他这狼腰一耸,转眼又是一两百下,直撞得那户儿花开荼蘼,柳褪花黄。
暖玉本就是这快活的昏昏欲醉之态,被胡乱摆弄起来,连何时躺在了这尘与土的竹林地界上也未可知……
她迷茫茫地在余韵之中好不快慰,这时再被那榔头似的圆顶连连捣弄,深的是不能更深了,直觉腿心深处是花蕊大开,真真要被弄得坏掉了一般……
她大张着嘴儿,躺在地上是好一阵的香汗淋漓,粉颊烧红,竟被弄得几乎都喊不出话来,又听得大兄长在她耳畔胡言乱语些什么淫秽话儿,顺势循着他的话音儿,这再低头一看。
这泪眼朦胧地瞧了下去,模模糊糊地看着自己个娇弱的腿心儿被插弄得好生冶艳饱胀,竟是真真如大兄长所言般花开迭迭,桃粉香馥,被捅得是好不可怜……
自然是顾不得什么好看与否,只是又惊又怕,只怕这腿心户儿真真被撑得裂破开来,泪儿不免落得更厉害了,虽是快活欢愉,可若真的破了又怎地是好?
美人儿哀哀求饶,好不委屈,快美得都要疯魔了一般,呻吟声几近支离破碎:“唔……大兄长,你叫玉儿瞧个什么?你刚刚说什么,玉儿,玉儿都听不大清了……这,您这大棍儿也太粗了,把,把玉儿的户儿都要插破了……唔……玉儿,玉儿好难受……啊,又,又好快活……哥哥,哥哥疼疼玉儿,玉儿都飞的不能再飞了……快活的都要死掉了……”
“飞,飞得飞得太高了,在云端上飘飘的都快把性命给飘没了……求大兄长把棍儿拔出来,叫玉儿从天上下来吧……玉儿不要再玩飞飞游戏了,快活的太厉害了,什么时候才能玩完啊,玉儿玩不下去了……玉儿忍着难受陪哥哥玩游戏,玉儿是不是哥哥最乖的妹妹……哥哥是不是最喜欢玉儿了?”她哭着喊着,浑不能支,却还得装着不明鱼水情爱,只作是游戏一场。
这快意汹涌,恍如滔天巨浪,都要将她整个人湮没待尽,随着身儿一阵乱抖,身下亦再次丢个了魂飞魄散,真真是连她的魂儿魄儿都一并丢了,险些就这般晕死过去……
再被这淋淋奶油似的花浆一浇,便秦云昊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这般的美人销魂,蚀骨,尤其这般哄着骗着不谙世事的仙子妹妹,刺激过火,当下更添无穷快意……
他看着身下妙人儿,这般的桃腮垂泪,有沉鱼落雁之容,星眼含悲,眉山锁绿,更胜闭月羞花之貌,身下大物好一阵煎熬,本就是迫在眉睫,这时整根从头到尾顿时麻痹起来,咬着牙又苦撑了十数下,不由地腰背发麻,通身爽利舒泰!
还没等回过神来,他便爽噫地闷哼一声:“唔……乖乖的,好玉儿,哥哥也飞起来了……当然了,大兄长当然喜欢,最喜欢玉儿了,喜欢的不得了……唔,不行了,不行了……大兄长要射了,哥哥把这精华都射给玉儿的小户好不好,都给哥哥的好玉儿……”
说话这话音刚落,他就耸着腰,往下拼力一敦,顿感周身通泰,那庞然大物扑地大跳几下,一股股灼热的烫浆迸射而出,汩汩的畅泄而出,泄得如海似河,呼,还没尽兴,怎地就射了出来?
而暖玉儿本就浑身酥遂,软绵绵地嘶哑难言,再猛觉这一注炙烫袭了过来,仿佛透入了她的五脏六腑之中,更侵得她那花底嫩物要被融化了似的。
耐不住又丢了几股花浆出来,神情迷乱,鬓发微湿,粉躯亦被烫的一阵乱抖,她依稀听得大兄长应了她,说着最喜欢她的话儿,芳心甜如蜜糖,无限餍足,只等着大兄长主动相提,要何时娶她回去了……
“唔……玉儿也,也最喜欢大兄长了……玉儿想永远和大兄长在一起,若是能一生,一生一世都,都不分,不分离便好……”她正娇滴滴地剖白少女心事,眼前却不由地如夜幕降临,倏然幽暗。
她鸦青色的长睫掩下一片浓疏暗影,已是涣散失神,困倦连连。
许是昨夜一夜忧心辗转未眠,加之清早没用早饭的缘故,这身子格外虚浮了些,是才也只来得及弱弱表白两句,便花容惨淡,娇弱无力地晕睡过去,只盼大兄长能将她的情话儿记入心间……
抱错千金暖玉儿12二哥哥与玉儿多年的兄妹情分,终究是错付了啊
这天夜半亥时。
翠竹屋这边万籁俱疲,夜阑人静。
暖玉早早躺下,却是孤枕难眠,满心盼着大兄长能夜探香闺。
毕竟她尝到了行鱼水之欢的甜头,羞羞答地沉醉其中难以自拔,只盼着能再与大兄长玩耍一波……
不过她心知白日,才与大兄长在竹林儿那放纵恣意,一起嬉戏玩耍这飞飞游戏,好生胡闹过一遭,玩得不亦乐乎,今晚怕是不能来了,却依然心有痴妄,或许大兄长今晚舍不得她……
可,可今个儿迷迷欲醉地快活着,大兄长只顾嬉戏着在她腿心那儿桩桩套套的,左右言他,却也不曾应了她所谓一生一世不分离的誓约,大兄长可是真的能娶她为妻吗?
她又该何时提起这话茬呢?毕竟她这时该是个只当与兄长玩耍的天真妹妹,又怎可名正言顺地对大兄长有所要求?
暖玉略有所疑,身心怅惘,愈发地入不得梦乡相会周公了。
她起身来至窗前,抬眼见外头星月云遮,夜幕沉沉,风声渐起,竹林中的竹子们随着飒飒狂风摇摆不定,黑影缭乱。
天边更有白光一闪,“霹雳”一声,惊雷轰隆。
雪亮的冷光闪电横破天际,天际霎时明亮如昼,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暖玉急忙将窗牖阖住,又紧紧地拿手护住双耳,呼,要打雷了,好,好害怕……
这偌大的雷电交加之夜,眨眼便已大雨倾盆,滂沱而落,豆大的雨点已经被风吹得越过了窗牖,大兄长所住的东院隔得甚远,再者这雨势惊人,想必他今晚更是不会来了。
秦暖玉又是失望,又是惊惧,急忙阖上花窗,她向来最怕打雷闪电了。
从前还有丫鬟婆子,都会笼作一堆围过来陪着哄着,可如今……
正是心下叹息,她自我安慰日后等做了少城主夫人,便有大兄长陪着她了,这时正要回床上准备拿薄衾捂住头面,却听得外头传来熟悉的敲门之声。
当下暖玉可不是喜出望外,连外衫也来不得披上,玉手秉着烛火,急急去拔了门栓,眉目如画,笑靥如花:“大……”
然而门外的竟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大兄长。
而是二兄长——秦云景是也。
怎么会,怎么会是二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