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身子下头,又被猛地戳了一根粗粗短短的手指,可怜花径被塞得饱胀,她是银牙暗咬,唇儿紧抿,只能强行吞下流泻在唇边的嘤咛……
绛雪是真的怕的很了,只想把这位待在岸边迟迟不走的,应了话,给赶紧送走,况且什么香胰子她也浑不在乎,分了也便无妨。
她便也回了莞尔一笑,做若无其事状,温温柔柔道:“自然是可的,奴家一人也用不得太多,到时候定是要分一些给你们的……”
心里却是好不担心,若是再多拖得会儿功夫,水下那藏着的黑三当家,许是要憋得要岔气了。
一会儿若是他忍不住,当着这小媳妇的面来,那大脑袋蹭地一下冒出水上来,怕是一切都遮掩不住了,这可如何是好?
而三当家的浪里小黑龙称号,可不是个虚名,这区区几十个呼吸憋下来,可是憋得是毫无压力,绛雪可是白操心了。
他在水下那是一个行动自如,整个人从那丰乳上挪开,全身心再往下一潜,看着那小小嫩苞儿如粉玉红脂,娇娇地阖了两瓣,外粉内赤,就连最为细微的皱褶都是清晰可见。
这伸了手指头,再猛地再往上一探,又摸到一粒软腻腻的小肉儿,在那桃花似的红脂堆里颤巍巍地探了出来,娇娇俏俏地挺在那花缝的上缘,好不晶莹剔透。
黑三看得一喜,便又掐着那颗揉了起来,奇嫩无比,柔中带韧,愈发觉得好玩,粗粝的指腹可不跟着就捻了上去,嬉耍,逗弄,是爱不释手。
三五下就勾惹得那小肉蒂儿时缩时跳,好生娇颤不住,再最后重重一掐,很快弄了自己一掌心的香滑清潆,如流水似的潺潺不绝,偏生又多了一抹芬芳粘稠之感……
而小媳妇得了绛雪这位新夫人的应儿,可是喜不自禁,笑的眼角尽是纹路,一边还不忘喜滋滋地恭维起来:
“谢夫人大方了……咱现在就回去,和那几个说说这啥桂花香的香胰子,她们可比咱还没开阔眼见儿,定然也没听过,没见过的,听说夫人要分我们用,可不是能喜疯了……能伺候夫人,真是咱们几个三生有幸,积的好福气了……”
“姐姐快去树下歇着吧……也问问其他姐姐婆婆们,商量些且还想要什么,大王既帮忙采买香胰子,也可一并买些别的,到时候都分予姐姐们……”绛雪笑着说道,也乐的做个好人。
她看着这小媳妇一脸欢欣地转身走了,刚刚才放下心来,然而转瞬之间,身下似乎被磋磨的好不厉害,好像是那藏着的花蒂珠儿被折磨的狠了,唔,别掐,啊,好难受,受不了了……
她哪里尝的过这般奇异滋味,当下鼻息若烧,眉目如画,浑身如有霹雳过电似的,浑然忍不住,这就不管不顾大叫了出来:“唉哟——”
雪背也是蓦地打了一个摆子,骨酥筋麻,花底那紧接着一股似尿非尿的感觉,如春潮带雨,一大波玉液琼浆猛地便喷了出来,汹涌而来,端的是一发不可收拾。
那小媳妇都快快的走了好几步,这时闻声再回过头来,笑盈盈的,哪里还有丝毫不耐厌烦,好不关切:“夫人,这是怎么了?”
绛雪心神一阵恍惚,芳心欲醉,两条粉腿儿微微发颤,若非两手都攀着了大石上的纹路凹凸,怕是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差点就沉入水里去了。
她美目涣散,媚眼如丝,可还得勉力撑着浅笑,好似突然才想到了什么:“啊!对了,奴家只是刚想起那梳妆台上,是也有些许用不上的胭脂水粉,到时也可一并分予你们,只要姐姐们不嫌弃的……”
身为富贵小姐,她自然看出了这群乡下婆娘们的俗气心思,当下又把那些她瞧不入眼的粉黛胭脂,尽数做了顺水推舟的好人情。
这个小媳妇被哄得服服帖帖,迭声说着不嫌弃不嫌弃,当下是喜上眉梢,快步跑回树下,给那还在等着的诸婆娘们,叽叽喳喳好一通说,欢声笑语也是好大一阵,久久未停……
压寨夫人绛雪儿19生生顶的她如五脏皆化一般,当是美不胜收,美轮美奂
而这边窝在水底下的黑三当家,看见美人粉腿纠结僵直,腿心那处花儿倏地一颤,就跟要骨朵开苞似的,微微一裂,吐了许多清露。
清潭水之中霎时弥漫着丝丝缕缕的粘稠儿,一端犹连着那初绽了一条缝儿桃花苞儿,花汁儿四涌,如烟似雾般缓缓漾起。
他伸了指头再把那粘稠儿一碾,粘黏滑腻,呼,美人儿这是被他的指头给玩得丢了身子?
好生敏感的娇娇人儿,惹得他是若发急躁了……
好容易耳听得岸上人走了,黑三又耐性屏息等了小会儿,不听动静,才猛地扎了个猛子从水中窜了出来,将这还惊魂未定的大美人儿,狂猛无比地把那块足有半人多高的圆石之后。
为以防万一重蹈覆辙,他这刚冒头出来,就直接用嘴封住了她红滟滟的嘴儿,饱尝了樱唇甜美,还用坏坏的舌头撬开,长驱直入搜捕那甜软的丁香小舌。
绛雪本就浑身瘫软,涣散出神,这时又被死死堵住唇儿,给逗弄得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只能微微拿手抗拒,却是无济于事。
这香舌慌乱吐出,就被捞个正着,被好一阵挑舔吸吮:“唔……别……不,不……”
黑三上身矫健的肌肉紧紧贴着绛雪的娇躯,肌肤厮磨,但觉温软滑腻,柔若无骨,鼻子都没有用力嗅,这就能闻见新夫人身上好生一股浓浓的馥郁腻香。
当就是那书里写的什么如兰似麝,清香芬芳,比山里头那所有花儿草儿都香鼻子,迷得他心神欲醉,裤裆里的那根大阳物支楞楞翘了这许久,这疼得胀得似要瞬间裂爆了……
三当家这恋慕新夫人许久,又在水下是望眼欲穿,如今能一亲芳泽,久旱如逢甘霖,可不是赶忙就松了裤腰,亲吻间含糊道:“唔……好香……好棒……夫人,你好香,好软……”
大手把湿漉漉的裤裆里,那根勃如金石的大玩意儿掏了出来,另一手紧紧抱住美人儿那蜂腰,提着大杵,迫不及待的重重往美人儿腿心一捅。
这偌大的圆润大头蓄势待发,对准那暖腻腻之处轻轻压住,这后头的屁股往前再重重一用力,硬梆梆地揉开了穴口两片粉艳欲滴的小花瓣。
他的本意是噗嗤嗤地一捅而深,却架不住那里头九曲回廊般的紧窒无比,好生的纠结紧凑,尽管水儿汪汪,滑腻无比的,可依旧进的是格外艰难,只能一慢再慢地送了进去。
这一路上破开这滑溜溜的软物绵延,重重险阻,只那一时之间,温暖如春、软嫩非常、滑腻水多、窄紧有力,各种美妙难言之感一拥而上。
尤其最后推进花底,碰上那肥美花心,再一用力,全根没入后,圆顶竟能陷入那花心嫩肉中大半,活泼泼的一跳,好不软弹弹、娇嫩嫩的,从未有过如此极致销魂……
绛雪儿先前就被水下的三当家纠缠,情欲已动,那只小苞儿都被弄得花汁激流,早就湿得透到不能再透,虽说内心是无比抗拒,可被这么巨巨硕硕的大尘柄莽然一插,身子好不诚实,舒坦……
况且底下的那种塞涨饱满,被塞得满满当当,爽不可支,花心又被连连猛挑,被弄得好不快美,她不由地低呼一声:“唔……不,不要……”
可害怕被那树下的媳妇婆子们听见,又自恃身份,万不想被这一群山寨草莽们一玩再玩,这厢又急又怕,虽身堕泥泞,却不愿泥足深陷,最终还是她富贵小姐的自尊骄矜占了上风。
她猛使了不知何处来的力气,推开身前死死扒着自己的黑三,薄泪盈盈,低声摇头:“走开,别,别这样……奴家,奴家是大王的人,我,我要叫人了,她们,她们可都在树底下没走呢……这,这是你强迫奴家的……走开啦……”
黑三冷不丁被绛雪给推得往后一闪,下身那大尘柄还死死埋在那紧窒里头,他嘿嘿冷笑,倒也不曾在意,甩了甩健躯,浑身上下全是快慰爽利:
“好夫人,现在又装什么冰清玉洁,坚贞不二的……老子都瞧见洞房那夜,白二那小白脸从新房里出来了……黑老大,白二都弄过夫人了,这就算是排排队,不也该轮到我黑三了……”
“反正夫人这小穴儿生的紧,这紧的都不像是被男人弄过的……现在多老子一个不多,少老子一个不少,就让我黑三也好好教夫人您快活快活……左是要被男人摆弄,夫人多几个尝尝鲜不是更好?”
他说着探出大掌,拿着那沉甸甸的饱满酥乳,满手肥软,揉得掌心都麻了,下身又狂肆一顶,尽情恣意,凶猛勇猛地来回抽动起来。
每每都急急凑向花心,那小东西涨得圆肥,这时被连连顶的颤巍摇摆,这下下沉猛的抽插,出入时还故意往上一提,被磨蹭得是活泼泼乱蹦乱跳,只觉分外得趣,爽利难忍!
绛雪猛地一听,竟没想到这黑三既知了她和白二之事,吓得娇躯一凝,只泪落如雨,娇语婉转:“你,你居然也知道了……不,不要……唔,好深,唔,受不了了……啊,三,三当家的,你轻一点……莫,莫要被那远远的耳目们给听见了……奴家害怕……求,求三当家的……啊……”
偏生这黑三体魄又格外强健,劲腰勇猛,这时他又深入其里,粗长并不逊于黑大白二,一撅一撅的,把她的花心娇嫩给采的是格外完全,好不酥烂。
且那粗巨抽出顶入,如猛虎下山一般,皆是迅猛疾速,直拉扯得她那穴儿嫩肉翻腾,竟是生生顶的她如五脏皆化一般,当是美不胜收,美轮美奂,美的是从头到脚都打起了小小哆嗦。
可怜她意乱情迷的,心中牢记着远处有一群碎嘴女人还在喧哗非常,只能难耐地咬着唇抑住娇呼,高高地仰起了白腻修长的天鹅颈,没忍住就又娇躯一紧,狠狠地丢了个魂飞魄散,美妙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