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乐而不止,如痴如醉,胯下对着那湿哒哒的妙穴儿,又是一阵没棱没脑乱入,那心中发狠,自决立发威雄,昂然怒挺,
下下重击,霎时就有百余。
这冲突发狠,身下美人嘴硬,可那牝中肥嫩,旁的妇人都是愈插愈松,松的跟那棉裤腰带似的,插之无味,就跟那平坦宽
阔的路儿似的。
可这小娘子却是截然相反,他这愈插,愈顶,愈觉紧窄难言,奇妙销魂,里头更加是滑如油注,丝毫不阻突拽,探抵着浮
起的娇软花心,紧啃慢咬,畅快之极,欢美之极。
那大棒子自首至根,又是一阵大冲大撞,下下抽至花口,又入陷嫩心,加之美人儿牝中淫水唧唧声急,这下肌肤相击,可
不是乒乒乓乓一阵乱响。
才不过几十个反复,柳绛雪就觉芳魂欲丢,心魂俱飞,美眸如丝如倦,咿呀叫的声继气断,四肢颠簸,只觉浪里轻舟一
般,随波逐流,欲仙欲死。
她鬓乱钗斜,香汗透胸,腮上燃火,眉间含翠,背底早已揉乱了那被铺倒外褂下的枝儿花儿,那一只手儿也不再说推拒莽
汉,只放在唇中半含半咬。
又一手又煞是难忍,胡乱拽着头侧长着的一弯枝花儿,乱抓起来把花盘摘下,粉掌心攥的那花瓣零乱,鲜红的花汁四溢,
掐如身下腿心一缕芳红,悄流而出……
这时神情妩媚,熬煞不住,意乱情迷,也只能张着樱唇,丁香半吐:“呼,求,求黑大王饶了雪儿,奴家,奴家说奴家的
闺名儿还不成吗?求,您饶了奴家……奴家家中姓柳……闺名绛雪,小字雪儿……求,求您莫要这么深……呼,奴家受不了了……真的是要了小命了……”
正这时,黑大王武艺出众,耳聪目明,莫说一丈之内,便是五十丈之内,也是听得分明清楚。
这时他虽得兴,可阔耳一动,就闻得不远处似有异动,凝神再一听,似乎就听得了七八分。
他急忙伸手紧紧捂住美人呼喊的唇儿,嘻嘻笑着,趴在美人耳边低语:“呼,雪儿,好名字……乖乖雪儿,莫再言语,
哟,听着可是你的丫头醒来了,也是老子爷手下留情,手砍砍得不重,要不哪能现在就给醒了,即是娘子的丫头,留她一条小
命便是……娘子莫谢大王我,大不了以后好好伺候咱就是了!”
绛雪美眸乱翻,理智稍回,这一侧耳细听,果不其然是她的贴身丫鬟正声声疾呼,似含泪哽咽,急的哭声连连。
“小姐,我的小姐,你在哪儿……怎,怎奴婢忽然间倒下了,这醒来你便不在身旁了……你叫奴婢如何回府,如何同老爷夫
人交代”
“我的好小姐,你究竟在哪?可急死奴婢了!早知道莫要来抓甚蝴蝶了,早知道咱们可不能来这偏僻处儿,现在您这究竟
去哪了,你快回来,别和奴婢开玩笑了,奴婢以后再不敢忤逆小姐了,求您快回来了……”
那哭声嘤嘤,由远及近,听得绛雪又紧张,又想让贴身奴婢可以发现自己的踪影,可又怕被她瞧见自己这般光裸,被这莽
汉大王肆意欺凌,缓缓竟有如胶似漆之态……
压寨夫人绛雪儿6只觉确是飘飘乎,要成了飞仙似的,扶摇飞云,如嫦娥奔月……
可怕是归怕,她又能怎能因一时羞耻,而身陷狼窝虎穴儿?
听这蛮横黑大王话里话外的意头儿,竟是要把她给掳回那劳什子黑云寨的,这可如何是好?不行,不行的呢?
绛雪泪涟涟的低低呜咽,她勉强动了动身子,正待呼喝贴身丫鬟自己便在这儿,然而唇舌微动,就被黑大王发现了她的意
图。
黑大王身下重重往里头捣了一把,嘴边又狠狠咬了一把美人儿粉腻耳垂,悄声低道:“娘子莫非还以为喊两声有用?就算
把你那瘦不拉即的小丫鬟喊来了,她就能从你这威武夫君手里,把你救出去吗……哈哈哈哈,那先前就不会被老子一手刀,砍
得人事不省了……”
正说着,丫鬟的脚步声渐趋渐近,似也走到了这残破矮墙之下,不过是一墙之隔,静默无声间,她的泣声细语几乎近在咫
尺之畔。
“呜呜呜,小姐你在哪里?你快出来看看啊,墙那边的花儿开的多好多艳,小风一吹,那花枝儿乱摆,花朵儿可好看
了……就跟你跟我平常念得那什么诗来着,乱花,乱花渐欲迷人眼……可这么美的花儿景儿你都瞧不到了,小姐你去哪了
呀?”
原来是这丫鬟个儿生的矮小,那破墙也到了她的肩处。
以她之视,隔墙相望,最多也只瞧得见那丛半人多高的花儿,一片连着一片的,正随风摇曳,开的荼蘼灿烂。
这一时想起了不见人影的小姐,触景伤情,浑然不知这矮墙下,花丛底,围得一副屏风似的,而她家小姐便在其中,正被
莽汉欺压得梨花带雨,香泪弥弥……
丫鬟根本寻不着人,又哭哭啼啼,抽抽搭搭地自言自语了几句,才抹着眼泪转身离去。
这期间可不惹得绛雪心跳加速,神情惊徨,偏偏嘴里被捂得生紧,支支吾吾地根本说不出话来。
身下亦是不自禁缩的更紧,桃苞紧含,咬的山大王那棒儿几乎抽添不得,被绞得精意酥浓,茎头难过,差一点就被累的丢
盔卸甲了……
黑大王只觉无比的新鲜刺激,更是情烈如焰,熊熊灼烧。
他强咬后槽牙,忍了一忍,抽添之势愈送愈疾,连连密密抽耸了数十下:“呵,得亏你那小丫头运气好,若是被她瞧见咱
俩,这夫君我可得开杀戒咯……若非看在咱们云雨的快乐档口,老子抽不开身,要不捏死她个碍事的,就跟捏死个蚂蚱似的轻
松咧……呼,爽……”
最后的话音儿刚落下,又癫狂了十来抽,就力有不怠,终将个元精一泄而出,遍洒那跳脱花心。
绛雪体内热津密注,如兰汤浸浴,身子霎又绷紧,被烫的好一个哆嗦娇颤,眸眼微阖,差点就把小命儿给丢在了这里。
她额上香汗岑岑,又是泪如雨下,勉力提神儿,呜呜哀求起来:“呼,不要……不要杀我的小丫头,我和她自小一起长
大,情同姐妹……求大王,大王莫要动杀念……大王如今已经要了奴家的身子,可,可是能放过奴家了……奴家想回家,想见爹
娘,嘤嘤嘤……”
黑大王忙俯下头去吻美人甜甜的小嘴,宽舌长驱直入,亲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才终于放开:“回家啊?那书上头说,女
子啥,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啥的……娘子都嫁给为夫了,寨子不就是咱的家吗?还老想着回娘家作甚?等娘子你去到咱们寨子
里头,做了顶顶贵重的压寨夫人。”
“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咧!到时候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吃不完的山珍海味……等给老子多生四五个大胖小子,哄
得爷我高兴了,到时候咱们再带着外孙儿外孙女儿,回门去瞧我的老丈母娘,和那位老泰山咧……”
他天赋异禀,那棒儿刚泄,说话间旋即又威武而起,勃然大怒。
大王嫌弃现下姿势略滞,不能尽兴,干脆握住自家美貌娘子的那两条滑嫩嫩白细细的玉腿儿,猛地朝天高高举起。
高大健躯亦使劲往前推去,这就把那雪腿开开的,轻而易举便直压至她香肩两侧,看着那桃苞儿忒是神奇,虽浊白横溢,
狼藉泥泞,但那桃瓣儿仍又复往昔相阖,闭的紧紧的。
浑不像刚刚那般亲密交接之时,被他的那柄粗长大棒儿捅得娇花欲绽红脂乱揉,他这不禁心酥神荡,挺着昂扬巨物,使
出万般气力,再往前重重一捅。
可不是立时大畅,压住这娇软美人儿一下下沉稳抽添,细享她那芳径里的缤纷褶皱夹缠,这尘柄下下皆能送到花心。
美的是销魂万分、欢畅无边,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还真的是快活的都要上天了似的。
“唔……不要……放开人家……人家的腿儿要断了……唔……奴家,奴家的肚皮好像也要被捅破了……五脏皆麻,怕是就要魂
归离恨天了……唔……救命啊……雪儿……要去了……”绛雪难耐地娇吟着,哼哼唧唧的,只随着身下撞击时断时续,碎不成片。
她只觉两条腿儿被攀扯在胸前,几欲相折,她那两只丰润饱满的嫩乳儿也不住娇晃,软酥酥地漾过来打在她的腿肚儿上。
这厢迷茫间,身下更加被弄得是欲仙欲死,芳魂儿欲飞上了那天宫似的,尤其此时又有春风徐来,花香清芬,吹拂的她只
觉,只觉确是飘飘乎,要成了飞仙似的,扶摇飞云,如嫦娥奔月……
黑大王美的要命,只觉美好如醉,可这天下好事皆短暂,尚不到这一炷香的功夫,那头就有人来饶了黑大王的绝美好事。
但听得吵吵嚷嚷的,那先前的小丫头去而复返,还似是又带着五六个人过来了,哽咽声声道:“小姐,小姐就是在这处不
见的……李阿哥,张阿哥,咱们可如何是好?你们抬轿护送小姐游春,现下小姐在这春城山给丢了,我们可怎么回去和老爷夫
人交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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