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娘红着俏面,细细思量便觉有理。
她“嗯”了一声,一边边娇躯晃摇边摘了肚兜细绳,露出一身雪粉般白腻的肌肤来,惹得尤二郎上下其手。
尤二在这发香薰鼻,股盈肉怀的当儿,双手拿着那胖乎乎的饱满酥乳揉捏起来,满手肥软酥腻握得他掌心都麻了,
更是兴奋之极亲个不停。
他上边扪乳揉腹恣意捏握,下边尽情耸弄不亦乐乎,越插越疾,大龟头下下直往莺娘儿池底那肥美非常的花心上顶
去,可谓是酣畅淋漓……
莺娘又被舔了嫩乳,又被插着花心,美得直打哆嗦,似要魂飞魄散一般,喜得她不住低声娇哼:“好少爷,好少
爷……唔,人家要快活死了,求你轻些……”
她咬着樱唇,两肘支着身后的桌子,拱腰举股迎合男人奋力不停的抽捣不休,但见那物狠挑怒刺,癫狂之度再胜一
层……
那欢愉的快感接踵而至纷至沓来,穴里的嫩肉被那虬结青筋给摩擦得哆嗦不停,整个身子都似一滩烂泥,软的一塌
糊涂!
美人的娇躯愈摇愈美,越撼越爽,渐至忘乎所以,更是哼哼呀呀地死命迎送,她秀目迷眩只觉丢意渐浓,又颤呼
道:“小冤家,还想要我怎样?好哩!这几下的真好,你的大东西直插到我的花心里去了,玩得我痒了死哩,我魂
都飞了哩!现下怕是又,又……”
尤二郎也是浑身大汗,他赤额粗颈道:“又,又怎么了……夫人可是要把话儿说的清楚些……”
莺娘那将巨杵尽根吞没的小尻儿缠绞得又暖又紧,偏偏又不敌那大物抽差时的迅雷之速,最后反折腾得自已花心酸
坏通体麻软。
“又,又要泄身了!”她只来得及留下这么一句,下边便跟着不住吐出一股股温热滑腻的花蜜。
汩汩地沿着腿根流下,淋湿了两人半脱的裙裤一大块,但此际又哪管得了那么多了。
而这样当头一浇,尤二但觉那嫩径内花肉蠕动,浪水也熏然大放流的满满当当,他爽的不行,立刻挥军直下:“这
只怪夫人你这骚花娘淫兴大甚,比别人水多至此……可是要把小人给淹了不成?今儿个非弄得你知道厉害才成,让
夫人美的上天宫云端才是!”
他正乃欲火焰势飞天,火上加油之紧要关头,可是越发地来了精神头,就连无上法门也使了出来。
他九下之浅、一下之深的在花穴顶送起来,力道轻轻重重,毫无章法可寻,可偏偏直冲花心,更如那夏日滂滂沱沱
的暴风疾雨般,凶狠有加难以自持。
莺娘被弄得美眸翻白香舌半吐,雪颈上的筋管根根凸现,出了一身香汗淋漓,整个尤如方从水里捞起似的,花底又
沥沥喷出了一大股阴精蜜水来。
尤二郎抬头见美人面上赤红神情痴醉,心念方动就又被一股热淋淋的花汁给喷到了,龟头上复猛地一烫,茎身霎间
被一股浆液包裹住了,顿时麻得通体都酥了。
他抽耸至此,本觉有了一点泄意。
然此番离那至极处还有好一会儿,可淫意汲汲之下,却不知如何只逞强了小下顶送那花心十数余下,竟忍不住立刻
将热烘烘的浓浆乳白激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