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风流俏寡莺莺儿8 说什么三郎的大肉棒要把母</h1>
朱三爽的浑身舒颤,呻吟道:“三郎我好快活啊,母亲的舌儿好生会舔……不过母亲你怎地只吸那大棒顶儿……
你都不瞧那画上,那女子含得且深了,连这棒根都不见哩!”
说话间,他摸着那处雪腻花房的手指也没了轻重,勾起一指,重重戳入那浓艳淫糜的肉缝儿。
此番已是紧密无间,他忍着往那湿润紧缠里又戳了一根手指,狭暖花径里根本腾不开空儿。
偏生他还用着妙劲儿使劲往里狠掏狠挖,一个不察就激的那花心一麻,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溅而出,沾得朱三好
一手的粘腻花汁……
他轻轻拔出手指,啜了一口那香甜的淫水花汁,不禁喟然叹道:“好母亲,求您含的再深些嘛……儿这洞箫,
母亲这小口可没吹好呢!枉儿如此努力手摩花钹,细细点着…… 咱俩个若不配合好了,怎地才能一解词中真意,
到这风情无限好的神仙境界啊?”
柳莺娘被朱三揉的花阜酥软蜜水淌流,她红艳艳的小嘴也不再含弄,轻轻吐出了少年郎那粒巨硕无朋的大龟
头。
还是三郎的这物什含起来颇有意味,许是少年年轻爱洁,这洁净粗壮的肉棒生的粉嫩可人,翘得悠悠乱晃。
吃着也不过仅有少许的腥臊咸湿味,堪堪可以忍受,可比那糟老头子的黑紫老物什儿好吃多了呢!
她芳心狂跳,横了朱三一个艳光四射的媚眼,嘤咛着轻声埋怨道:“唔……三郎别闹了,母亲尽力含的深些就
是了,这般还不是都怪,怪三郎这宝贝肉棒生的太大太粗,奴家真的含不完全了……啊,三郎你这手指切莫要乱戳
了……都要顶坏了……”
说完人娇喘吁吁地又垂了螓首,小舌滑腻灵活,顺着龟头舔到了根部,接着又撩到了两颗囊袋之上。
浑不顾少年那浓郁的柔硬耻毛扎了嫩颊,舔得那红紫物什通身俱是湿漉漉的之后,方才又启朱唇,再次罩到大
龟头上尽力容纳,直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
然少年那大物被舔得亢奋不已,生生又胀大了两圈,美妇人这般拼了命,现在那樱桃小口却也只能吞下三分之
一罢了。
而此时那蘑菇前端早就抵到喉垂,再无法前进半分,直涨的美人嫣容红绯,连鼻息呼吸都喘的急促困难了……
朱三脑子昏昏沉沉的,只觉龟头前端抵触之地一分娇一分嫩,虽与女人花房深处的娇嫩有所不同,可仍是别有
一番销魂滋味,俱是令他爽得无以复加,连魂魄都要丢了!
他情不自禁按着莺娘的后脑让她吞吐不停,美人小口张的大大的,一吞一吐间弄得她唇舌皆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