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吮吸他的柔软与潮湿,暴风雨一般的席卷他的每一寸,这仿佛不是一个亲吻,这是掠夺,这是侵占!
而,被侵略者心甘情愿的奉献着,他发出湿润隐晦的低喘,任由对方搅乱自己的一池春水后尽情的回应着,同样对对方极力的散发着自己的渴望.
热气和黏腻在两人的唇齿间交缠,不知过了多久,双方才不知足的暂缓战事.
白嘉宴的舌尖纠缠着时尔的耳廓,舔出一片亮晶晶的水渍后,听见她了压抑的声音.
她说:回家,现在.
门被快速开启又砰地一声关上,女人玲珑有致的身体被抵在门后,圈在男孩儿的怀里,按的死死地接吻,许久,男孩儿仍不知足似的,两只手托住女人的屁股往上一抱,使女人与自己齐平,亲吻起来也更加的肆意.
口水交缠的声音在未开灯的漆黑房间中格外明显.
一只绿眼睛的猫蹲在俩人身后不住的叫,分外好奇的看着人类奇怪的肢体动作.
时尔被亲的不住的喘,手抵在白嘉宴的胸膛,小声说:雪茄在看.
白嘉宴吮净时尔唇角的口水,把人稳稳当当的抱着,回头看那只猫,黑暗中只有眼睛亮的惊人,活像两个
小电灯泡...白嘉宴笑了笑,对雪茄说:小电灯泡,回你屋里去,今晚你妈归我了.
雪茄喵呜了一声,岿然不动.
时尔搂着白嘉宴的脖子,脑袋侧放在他的肩上,被他和雪茄的互动逗笑,口中呼出的热气喷洒到白嘉宴的修长的脖颈上,几乎破皮而入,和他的动脉血相融,激的白嘉宴汗毛直立.
那人还不老实,被他亲的红滟滟的双唇往他耳后那片皮肤上贴过去,沾染上情欲的嗓音没了平时的冷静自持,变得又甜又软,先别管它了,进屋,锁门.
白嘉宴从善如流,抱着人绕过猫往卧室钻,进门后用脚关上门,把人往床上压,从时尔的唇亲到锁骨,拼命的在她的皮肤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借着月光看到被他嘬出来的一片红终于满意了,用鼻尖蹭时尔的脖子,从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呜声,真跟猫科动物似的,才亮出小爪子又怕伤了人,颤颤巍巍的缩回去,又开始撒娇,不住的叫时尔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问:我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吗?
时尔安抚的揉白嘉宴的头发,摸到他热得发烫的耳垂,一边捏一边逗弄他说:嘉嘉,如果我说不可以...
小崽子立马又把爪子伸出来,用他的虎牙磨时尔的皮肤,自以为在发狠,可在别人看来不过是撒娇,讨人喜欢的紧,呜...我要...我要...
时尔轻笑,说:好.
一个好字,彻底点燃了今夜的燎原大火.
衣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脱的,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黑暗中一切都乱了,两个人互相撕扯着,急切的想要脱干净对方身上的每一寸布料,想要与对方皮贴着皮、肉贴着肉,想要感受对方的体温,想要吮吻对方的味道.
白嘉宴没谈过恋爱,纯粹是凭借着本能行事,他甚至忘记了之前看过的小电影的做爱步骤,他只想要身下的人在他的抚慰下喘息、呻吟,他的手掐着时尔的腰往上移,颤巍巍的摸到软的像水似的乳房,无师自通的低头吻了上去,舌尖拨动着可怜的乳尖,又吸又舔,弄得那上面大片的水渍,月光下,淫秽又圣洁.
时尔也是太久没做了,白嘉宴稍微一撩拨就受不住了,嗓子里的声音没收住跑了出来,娇的简直不像是她了,白嘉宴只听了一声,尾椎骨处的酥麻就直冲脑门,手下顿时没了轻重,恨不得弄的时尔满身的红紫.
不止是男人对女人会产生强烈的破坏欲,女人亦是如此,只不过几千年来的文化浸透使得大多数女人羞于表达.
而此刻的时尔不是.
她被白嘉宴的舞勾的没了魂魄,被他那小妖精似的身段弄得口干舌燥.
学跳舞的小孩儿身材怎么能这么好?
平时瞧的挺瘦的,一脱衣服就见了真章,时尔从头到脚的打量他,看看腰又看看腿,体内火气越发的大,再也没忍住,搂着白嘉宴的脖子坐了起来,一个转身又骑到了他的腰上.
白嘉宴一时不妨,竟然也就被她按到在身下,胯下硬的发疼了也耐着性子陪她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