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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洁楼里的龌龊事(1 / 2)

&&&&&&&&江清黎顿时清醒了,有轻轻地脚步声从门口走过。

&&&&“我们要怎么办?”江清黎又开始紧张了。

&&&&“没事,再等一会儿。”顾瑾之说着,起身走到门口,透过门缝看了看那人的背影,是原先那个王书生,大晚上的,也不知他干嘛去。

&&&&听声音他走到了楼下,然后去了客栈后院,顾瑾之走到窗户看了一眼,看到他从客栈后门出去,往村子里头走,随后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狗叫声。

&&&&“我先过去看一下,你赶紧穿好衣裳,声音放小点。”顾瑾之交待完,便从窗户又回到自己房里,从自己房里出去,他们习武之人的脚步声在这寂静深夜仍是几不可闻,江清黎没听见声儿他就走了。

&&&&很快他又回来,告诉她:“书生去了贞洁楼,走吧。”

&&&&顾瑾之抱着她,使着轻功,仍是轻易地追上了王书生。

&&&&书生站在贞洁楼下方,正仰着头,仿着鸡叫声有节奏的喔喔了几声,然后上头就放下了几根绳子,王书生将绳子绑在自己身上,然后上头就有人将他拉了上去。

&&&&顾瑾之带着江清黎从另一方上了贞洁楼,里头亮堂堂的,许多女人赤身裸体围在王书生身边,王书生被扒光了,被许多女人骑在身下,救命才叫出来,嘴又被女人下体堵住了。

&&&&顾瑾之与江清黎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女人强暴男人?

&&&&几十个女人而已,顾瑾之没有犹豫,直接出手,将她们都点了穴道,将王书生从女人身下解救出来。

&&&&王书生扣着喉咙吐了一地,可见是被恶心的不得了。

&&&&“怎么回事?”顾瑾之问他。

&&&&“客栈老板娘告诉我说这是太傅建的藏书楼,里面放了无数孤本,她说守门的是她侄子,她能让她侄子帮我进去看书,我鬼迷心窍才听信了她的话。”

&&&&保险起见,顾瑾之还是将王书生也点了穴道,然后将贞洁楼里搜查了一遍。

&&&&每间房里都放有不少女子用来自渎的用具,这倒不是要紧的,可怕的是在她们厨房里发现了不少人骨残骸,被剁得碎碎的,或煮或炸着,满满几大桶,肯定不止一个人。

&&&&饶是顾瑾之见过那么多恶心血腥的场面都有点犯恶心。

&&&&回到刚刚那处,顾瑾之挑了个看着较为怯懦的女子解了穴道,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女子初时还想狡辩,顾瑾之威胁要将她扔进那炸人肉的油锅里炸,她才老实交代。

&&&&事情要从刚建好贞洁楼开始说起。

&&&&贞洁楼刚盖好,族长便带着人,将一些男人外出不在家的女子关进了贞洁楼里,只准她们每天用吊篮拿取当天的食物,与一些必需品。

&&&&她们无法反抗,只能被迫接受,贞洁楼的消息渐渐被人传开,直到有一天,村里来了个货郎,他与其他货郎一样,问她们要不要买东西,有个女人向他买了针线,他赠了个角先生用红布包着,那之后,大家就知道他还有这东西买。

&&&&一个针线包,一块布,一对耳环,只要篮子里多放一两银子,就会收到一个额外的东西,各式各样的角先生,木的,玉的,铜的,就是没有肉做的真的。

&&&&慢慢地,大家不满足于玩假的,开始调戏起货郎来,说想买他胯下的真东西,而后在吊篮里不止放银子,还会放自己的帕子,荷包和脱下来的红肚兜。

&&&&货郎都收了,然后趁着四下无人,露自己的真东西给她们看,硬邦邦的真东西,馋得少妇们溪水潺潺,透过窗,也给他看自己胸前的真东西。

&&&&欲念一起,这些人就开始想着法儿想把这真东西弄进来。

&&&&透过竹篮,两厢约好了时间,趁村里人睡着后,货郎来了,楼上放下根粗粗的绳子,货郎将自个儿绑上,被女人们齐心拉了上去。

&&&&那天晚上,女人们都开了荤,拉着货郎做了一夜,将货郎的腰都累断了,那真东西,再硬不回原先的模样,甚至缩成了条毛毛虫,女人们不满催促货郎再使劲,才发现货郎竟脱阳而死,精尽人亡了。

&&&&这一下女人们慌了神,不知该怎么处置货郎的尸体,有说扔井里的,有说随便埋土里的,最后女人们想出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将其碎尸万段,烹炸到看不清楚形状扔出去,村子里狗多,趁狗来撒尿的时候,把这些东西一点一点扔出去,就都会进狗肚子里去。

&&&&这事果然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无人知晓,可货郎一死,她们就没得玩了,后来她们约定好,只要谁出去了,就负责给其他姐妹哄骗孤身旅人游商过来,待她们玩弄舒服了就杀了喂狗。

&&&&周村的男人大多在外做生意,村里的女人基本待过贞洁楼,大家都不约而同被拉入了伙,慢慢地,随着进出的女人越来越多,她们便根本不愁没有男人来。

&&&&这个规矩也就被一代一代的传了下来,一直到如今。

&&&&这次会露出马脚被人发现则是因为处理碎肉的那个女人粗心大意,没好好烹炸,等不得狗来,就全都倒在了外面,被雪一遮盖,狗来吃,没有吃干净,被扫雪的人发现了,才报了案。

&&&&这案子可谓是闻所未闻,一禁发出来,顿时引得全城轰动,一个村的女人,都被绑上了木驴,绕城游街三圈后处死。

&&&&江清黎也算是大开眼界了,她以前只以为男人能做出强暴这种事,没想到女人做起来还毒一些。

&&&&顾瑾之听了她的话,不由笑道:“男人女人都一样,都会有欲望,都会要发泄欲望,一味靠忍着是决计行不通的,他们设贞洁楼严厉压制,反而让其更加逆反,才酿成惨剧。”

&&&&“所以你之前出门的时候教我自己弄呢?”江清黎说着将香膏子收起来,赶紧上了床。

&&&&顾瑾之将她紧紧搂着,给她暖和身子,“可不是,若我不在,梨儿想了就自己弄。”顾瑾之在她耳边轻笑。

&&&&江清黎推开他,“我才不会呢!”

&&&&“梨儿羞甚,这乃人之常情。”顾瑾之说着,大掌在她身上轻抚,没一会儿,就将她的寝衣剥了下来,扔到了床下。

&&&&“以前也出过一回轰动京城,有关女人寻欢的丑事。”顾瑾之一边说着一边揉着她的软胸,江清黎推了下,没推开,也就任由他胡闹了。

&&&&“你说来我听听。”

&&&&申请调职

&&&&“看过耍猴戏吗?”说话间,裤子也被扔出了被窝,顾瑾之的手掌覆上了那处儿柔软,中指摸上了那条细缝。

&&&&江清黎不禁往后退了退,离他作乱的手远些,“以前过节和哥哥出去玩看过,这有什么吗?”

&&&&“以前京城里有个耍猴的王老五,他不似那些走街串巷的,他专门耍猴给富家老爷太太看,有一回他儿子带猴子出去玩,遇见了个富太太在买绸缎,那猴儿二话不说扑上了富太太的身,将富太太压在身下,挺着猴根金箍棒就往那富太太底下戳。”顾瑾之说着,一根手指入进了那湿润紧致的销魂窟。

&&&&江清黎轻嘤一声,倒是没再退了,反而是配合着张开腿,任由他把玩。

&&&&顾瑾之知道,小梨儿这是听得起兴了。

&&&&“然后呢?”江清黎催促。

&&&&“然后把大家吓了一跳,大家手忙脚乱上去救人,还被那暴躁猴儿给咬了,等巡街捕快赶来,那猴儿早进了水帘洞,做了美猴王,将富太太送上了九重天。”

&&&&听着淫秽的故事,这回江清黎湿地很快,顾瑾之又加了根手指进去,扣扣索索出更多的水儿。

&&&&“而后那猴儿被捕快一刀捅死了,猴儿一死,底下插在太太体内的东西却没软下,卡在里头,进不得,出不得,还是有个大夫来,说是太太受了惊吓,缩阴了才会拔不出来,大夫拿着香油,搓揉了太太穴儿好一阵,才让太太放松下来,将猴根拔出来。”

&&&&顾瑾之说着,将小梨儿换了个姿势,挺着棒子去磨蹭湿乎乎的穴儿,将那点子湿滑蹭得越来越湿。

&&&&“最后是怎么回事?王老五可是被惩治了?”江清黎一边问一边止不住轻哼,他总是能有意无意蹭过她那一点敏感处。

&&&&“事情还没完呢,富太太在街上出了丑,被丈夫休了,那人将王老五告上了衙门,王老五推说是猴儿发情了才兽性大发,强暴了富太太,猴儿死了,两清了。当时没查出其他证据,也只能这么判了。”

&&&&“没多久,王老五又养了只猴儿,又做了原先的营生,没过几年,王老五得病死了,他儿子另跟了师傅学做买卖,并未继承父亲衣钵,那只猴儿被王老五妻子邹氏养着,再不曾去外耍过猴戏,一直到有一天,王老五的孩子追着猴儿边哭边打,才让大家伙知道,原来这猴儿并不是养来耍猴戏的……”

&&&&“那是做什么的?”江清黎追问着。

&&&&“是……”顾瑾之凑近她耳边说,一边说着,一边将大东西抵进了她体内,惹得江清黎一声惊呼,也不知是被他突然进入才惊呼,还是被真相吓得惊呼。

&&&&“不会吧?”江清黎轻声质疑。

&&&&“王老五的孩儿从外归家,看见那猴儿压在其母身上作恶,他方才追着猴儿边哭边打,捕快上门,要处死猴儿,被其母阻拦,方才吐露出当年真相,猴儿与人差不离,王老五养的猴儿不耍猴戏,只供寂寞深闺的富太太们玩弄,猴儿不同于角先生那死物,操干起来于人无差,又与人不同,射多少进去都不用担心怀孕,没有后顾之忧。”顾瑾之说着,动作的更快了,戳得江清黎娇吟不断,直呼轻些。

&&&&“这可真是荒唐。”江清黎还不忘分心点评一下。

&&&&“男人有欲,女人也有,此乃人之常情,偏世人觉得男人押妓是理所应当,女人有欲则是水性杨花。”

&&&&“相公可真是开明。”江清黎笑。

&&&&“你还没听下段呢。男女交欢虽是人之常情,但需克制,不论男女,都不应胡来乱搞,自娱自乐无伤大雅,丧失人伦,与兽交欢,着实不行,青楼楚馆,脏病横行,都是纵欢报应,更别说其他偷人什么,万恶淫为首。”

&&&&“相公说的好听,这不还在做着淫事?”江清黎话音刚落,就被他怼得说不出话来,张嘴就是止不住地呻吟。

&&&&“咱们是夫妻,又不是狗男女,做这事不是理所当然吗?”顾瑾之将她翻了一面,从后而入,次次顶入最深处。

&&&&“太深了…相公,慢点……哎……轻点……”江清黎忍不住开口求饶,顾瑾之方才慢下来,放缓了速度给她轻轻磨。

&&&&不待一会儿,江清黎受不住扭着臀儿去吃他那东西,“相公,快些些……”

&&&&“刚哪个说要轻点,慢点的?”顾瑾之故意为难。

&&&&“那你快不快点嘛!”江清黎羞恼地嗔了他一眼。

&&&&“快点快点,为夫这就快点。”顾瑾之再次加快速度,凶狠地入,浅浅地出,再凶狠地入,撞得她声不成声,调不成调,再喊不出慢些的话来。

&&&&江清黎被颠簸着,头发全散了,乌发散在肩头,衬着洁白如玉的肩头,白的更白,黑的更黑,在昏黄的灯光之下,魅惑人心,挂在肩头的蛇儿,随着她的动作,在黑发间时隐时现,给这魅惑凭添了几分恐怖,有点蛇妖魅惑男人,露出马脚的意味在其中。

&&&&顾瑾之掐着两瓣儿丰臀,快进快出,将架子床摇的嘎子作响,床沿上挂着压帐的络子也随着床前后摇摆,远远瞧着还怪好看的。

&&&&第二日顾瑾之大早起了床,没有吵醒江清黎,先去了书房,写了封调职的文书,这是他想了一晚的结果。

&&&&在六扇门从事,难免要外出,一出门没个半年回不来,总不得每回带着她去,夫妻分别两地,再深的情也会被时间搓磨干净,六扇门不缺他一个捕快,爹娘祖母小梨儿却都缺他一个安稳,他不想那么自私,让全家替他担忧,也不想梨儿有事的时候他不在身边,让她无所依无所靠。

&&&&为夫为父为子,不论从何出发,他都该调职的,想查案子,又不止是六扇门一处,借着此次在无平寨立的功,正好调职了。

&&&&只没想到,去送调职文书的那天,丁宝儒也在,手上拿着与他一样的东西,都是要调职。

&&&&顾瑾之一愣,随即了然,“你爹的意思?”

&&&&丁宝儒点点头,“老头子想我接他的班。”

&&&&“他不是向来更中意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原来案子都由我帮着他打理,他甩手掌柜做习惯了,这几月我不在,继母将她儿塞进代替我的位置,不仅没帮上忙,还私收了贿赂,差点出了大错。老头子胆子小,只敢在家里头横,哪敢收受贿赂,还差点出事,被这一吓,邪风入体,病了许久,我一回来,待我就不一般了,大年都没过好,到处替我打点调职的事,想替我又调回顺天府。”

&&&&“你自己想调职吗?我记得你以前和我说过十分想进六扇门。”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六扇门。

&&&&“以前是真想,可真进来了,又不想了,在外头心里牵挂的都是家里,担心我那继母使坏,担心老头子偏心继母一家子,担心我不在身边妻儿受欺负,那是真害怕,还是待在他们身边才安心,与他们相比,进不进六扇门还真是不值一提了。”

&&&&“那么老大你呢?怎么突然想调职了?”

&&&&“和你一样,心有牵挂,不敢远行了。”昨夜他想了很多,父亲和祖母虽然嘴上没怎么说担忧,但从父亲拜托寻双照顾来看,父亲着实没少担心,再是祖母了,她故意找借口让他带上小梨儿,可不就是觉得他们新婚燕尔刚圆房就分开两地不好,才故意那样逼着他带上小梨儿同去。

&&&&此次归家,大晚上的,全家人都在门口等着,看着他们平安到家才安心睡觉,说不忧心才怪呢。

&&&&兄弟俩一同递上调职文书,一同出了六扇门,回家等候消息。

&&&&岁月静好

&&&&比调职消息先来的是元宵佳节,江家大早就送来来了一盏灯,迟来了三年的孩儿灯。

&&&&这边有说法是娘家要给新嫁女儿送灯,寓意添丁。

&&&&江清黎抱着灯看了又看,让庆妈妈拿着挂去了床头,换下了顾瑾之中秋送的那盏兔儿灯。

&&&&添丁,添丁,也不知肚子里有没有动静?可别让大伙儿失望了?江清黎忍不住捧着肚子叹了口气。

&&&&顾瑾之从门外进来,正好看见她在叹气,“怎么了,大过节的,唉声叹气做甚?”

&&&&“相公,明儿你再陪我去季老大夫那儿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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