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初恋情结作者:坡莲池倦枕厌夜
第9节
曹晓明扭过头,闭紧了眼,一副不堪凌辱的样子。
严舒正心里来气,又不肯示弱哄人,他一边抽动手指,一边道:“别紧张,我技术还不错,肯定会让你也被满足的。”
曹晓明闻言抿住嘴唇,后庭缩了缩。
显然已是情动。
果然已被调教得当。
严舒正不知简直不知该谢谢叶然还是揍他一拳。
32
两人都在赌气,谁都不愿示弱。
严舒正不说话,只暧昧地咬了咬曹晓明的肩膀后,躬身,扶着阳物慢慢抵入那处入口。
他进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曹晓明浑身一抖,瑟缩着绷紧肌肉。
严舒正低笑一声,拍了拍曹晓明的臀部,含着他耳垂问道:“怕了?”
“哼……”曹晓明冷嗤一声,背着身,咬着嘴唇不答话。
“……”毕竟是要做爱,严舒正本来想听曹晓明一句服软就温柔点,结果看曹晓明脾气这么硬,他刚消下去的气又上来了,只顿了顿,便忽然顶了进去。
“啊——呜!”曹晓明叫了一声,调子到后来已经是哭腔,低低的,有些压抑,很是可怜。
严舒正这才冷静些许,觉得自己这股无名火实在发得不是时候。看到身下那人缩着肩膀的柔弱模样,他也不敢动了,等了会儿,曹晓明还在哭,身体紧张肌肉僵硬,严舒正叹了口气。
严舒正现在算是养成习惯了,看到曹晓明哭他就开始想办法哄人。
他脑子里刚这么一想,手臂已经不由自主探前,用掌心给曹晓明擦了擦眼泪,动作有些生硬粗鲁,但开口时的声音却十分低沉温和,严舒正捏了捏曹晓明的脸蛋,哄道:“好了,我动作小心点,你别哭了啊。”
曹晓明不理,继续“呜呜”地哼哼,眼泪成串地掉,看那模样竟是伤心至极。
严舒正擦了会儿眼泪,又给赔了半天不是,仍不见效。他心里有些不舒服,心道:他哭成这样看肯定不是因为我弄疼了他的缘故,只会是因为又想起了那个叶然。叶然真不是个好东西,自己都有主了,还勾着人不放。
再有说,曹晓明这个笨蛋,喜欢谁不好,喜欢那种男人干嘛?
严舒正又可怜他,又来气,看他还在哭,不由咬住曹晓明的嘴唇泄愤。
“呜唔——”曹晓明被憋得喘不过来气,终于被放开时,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哭,又为什么被亲,只眼睛红红地看向严舒正,满脸的委屈。
严舒正笑了笑,看着曹晓明一副受气包的样子,顿时又忍不住想欺负。他腰身顶了顶,只觉得曹晓明这么哭闹了一通后,后庭松开不少,肉棒挺在里面,被柔软的内壁包裹着,十分舒服。
严舒正又动了动,听到曹晓明发出闷哼,他便马上停下去看。
“……”曹晓明双眸含泪,脸发红,有点羞怯,倒没什么痛苦表情。
严舒正这才放心地继续开始挺动腰身,他边撞进去,边去观察曹晓明的表情,根据曹晓明的反应来调整动作,顶了半天,又觉得这么探着身子来回去看曹晓明太麻烦了,干脆抬着曹晓明的腿根,把人翻了过来,变成面对面的姿势。
曹晓明身子骨软,做这个动作完全没有难度。
再加上被粗硕的肉棒顶在深处,在后穴内旋转研磨了一遍,更让他爽得只想哭泣。
“呜——唔嗯——”曹晓明随着严舒正的动作发出呻吟。
严舒正看曹晓明并没有什么不适,便抬起曹晓明的两条腿,搭到自己肩上,他则俯下身抱住曹晓明,开始抽送。
不过片刻,那处一开始抗拒的后穴已经完全对他敞开,不但柔软温热,而且松紧有度。配合着严舒正的动作,时而绞紧时而放松,直把严舒正伺候得越发兴奋。
严舒正还没遇到过和自己配合度这么高的身体。
腰杆挺动得愈发勇猛激烈。
“啊啊……不、不要……慢点……啊,呜……”
严舒正干到兴头,淫笑道:“慢点?慢点能满足你下面那张嘴吗?”
说着,更用力顶进去,角度刁钻,正顶到能让曹晓明疯狂的那一处。
“啊啊啊——!别——”曹晓明简直要飞起来了。
“别?那再试试……”
“呜,不……不要……”
严舒正不听,舔了舔嘴唇,又照着那一处顶了几下。
“啊!啊啊!”每次都让曹晓明身子过电般一缩,夹紧后庭。
“还不错嘛,看样子,你也挺爽的哦。”严舒正感觉到渐渐硬起顶在腹间的小东西,逗着曹晓明道。
曹晓明抿了抿嘴唇,可怜巴巴地还要开口,再度被打断。于是,他再也没机会抗议了,只得被干得又哭又叫。
曹晓明一开始和严舒正面对面还有些不好意思,不知该挡脸还是捂嘴,但做到后来,他便都顾不上了,只能老老实实去抱严舒正的肩膀,免得自己在这场狂风暴雨般的性爱中失了平衡和方向。
做到后来,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严舒正搞疯了,完全不知道哪里是哪里。
曹晓明晕晕乎乎地射了精,达到高潮,之后继续被严舒正折腾。
他后庭那里又热又麻,过了不知多久,终于,一胀一热,身上的人泄在了里面。
曹晓明偷偷松了口气。好久没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欢爱,他身子好似浮在云端般控制不了,都不是自己的了,眼睛红肿发痛,嗓子也喊得哑了。
虽然曹晓明觉得身体好像被掏空一般,但心里却又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真是奇怪又矛盾。他想。
严舒正舒服地眯起眼,重重压在曹晓明身上,他把头搭在曹晓明的脖颈旁,刚刚射精完还呼吸不稳,热切一股股地喷向曹晓明的脖子。
曹晓明缩了缩头,又哼了哼,没有动,他是真的累极了。
严舒正只休息了片刻就恢复往常,他又不老实起来,手掌在曹晓明的身上摸来摸去。
曹晓明的身子摸起来软软的,虽然没有太多肌肉,但很有韧性,尤其腰侧那里,好玩得很,一碰他他就明显一抖。
严舒正捏了会儿他的腰侧,手指滑向上,转而揉捏起曹晓明的乳头来。
捏肿了,便低下头含住吮咬。
“啊!呜,呜……”曹晓明之前哭得太狠,现在眼睛睁不开,只好抗议地哼哼唧唧。
眼看弄得太疼他又要开始哭了,严舒正便停下动作,转咬为舔。
严舒正自己玩儿了会儿,没人配合,挺无聊。
他其实还没做够,但看曹晓明这么疲累的样子,他也不好再强求,只好随便摸摸解馋。
严舒正把曹晓明的身子夹在腿间,熊抱住曹晓明,他握住曹晓明的手,让他去摸自己。
就这么关了灯又玩半天,他才抱着曹晓明缓缓睡去。
33
曹晓明做了个漫长的梦,梦里他刚刚躲开崖边的猛兽,便掉入水里,眼看就要游到岸边,他却被水草缠着,怎么都挣不开。
就这么抗争了一晚上,第二天曹晓明醒来只觉得格外疲累,身体好像散了架子般动不了。而严舒正正牢牢固着他,不让他跑。
难怪梦见被水草缠,曹晓明心里暗想。
他闭着眼回忆片刻,忽然想起前一晚的冲动之举,人猛地精神起来,不由暗叫不好。
就是这么一动作的功夫就把身边的人弄醒了。
“唔,你醒了?”
“……”曹晓明立马装僵尸,不敢动。
“这才几点啊,乖,再睡会儿啊,昨晚累坏了。”
严舒正说完从背后继续抱着曹晓明,他眯着眼摸了摸,摸到曹晓明的手便握住,合握到曹晓明腹前,而后闭上眼继续睡。
“……”曹晓明哑然。
他很想立刻离开这个屋子——哪怕这里是他的卧室——但是听着严舒正渐起的鼾声,感受着背后传来的温度,他不知怎么,眨了眨眼,忽然也泛起困来。
曹晓明打了个哈欠,轻轻向后靠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贴好,也闭上眼,睡了个回笼觉。
这一次曹晓明没再做什么纠结的梦,一直睡到午后才起的床。
严舒正已经换好衣服,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了。
饭桌上放着温好的米粥——当然,不是严舒正做的,是他下楼买的。
曹晓明洗漱完坐在桌前吃粥,他总觉得有些别扭,想说点什么,但他看严舒正那副一切正常,什么都不想提的样子,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再加上阮松一直在客厅呆着,曹晓明更不知怎么提起这事了。
算了,等下再说好了。
就这样,等着等着,等到了夜晚,到了入睡时间。
阮松回了严舒正的卧室,严舒正继续往曹晓明的屋里走,神态自然之极。
两人都发生过那么亲密的事了,这人怎么还能表现得这么若无其事。
曹晓明心里有点来气,又有点难过,他忍不住叫住严舒正。可惜不管心里想得多么义正言辞,到了严舒正面前,被他一看,曹晓明胆怯的毛病便又发作了,怯怯问:“你,你今晚还要在我屋里睡吗?”
严舒正一愣,而后笑眯眯地道:“是啊。”
“可是……”曹晓明皱眉,欲言又止。
“嗯?有什么问题吗?”严舒正的表情十分纯洁无辜。
于是那种让人脸红的事情曹晓明便也不好意思再提了,只好低下头摇了摇:“没有。”
是他想多了吧。
昨天只是因为他喝多了,和严舒正抬杠才会搞得那么尴尬,严舒正现在大概也很后悔,所以才会极力避免提起那个话题。
搞什么啊,好像谁稀罕你似的!
曹晓明这么想着,再看严舒正时候,忽然觉得这人可恶起来。
两人一起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刷牙洗漱,曹晓明率先刷完牙,他咕噜咕噜漱完口,狠狠瞪了严舒正一眼,转身出门。
“?”严舒正嘴里还冒着牙膏沫,目送曹晓明回屋。
什么情况?刚刚不还挺可爱的吗,怎么忽然就开始生气了?
严舒正莫名其妙。
严舒正摸着黑进屋上床,因为曹晓明不等他,便把灯关上了。
好在曹晓明还记得给他留一半床。
严舒正靠着曹晓明躺好,他本来想老老实实睡觉的,但忍了会儿,没忍住,尤其想到最后曹晓明那个瞪眼,更是心里犯痒,于是终于把手又摸向了曹晓明那边。
他像往常那般伸手搂住曹晓明的身子,曹晓明躲了下,没躲开,便也不再动。
两人安静躺了会儿,严舒正吻着曹晓明的脖子,开始扒他睡衣和裤子。
曹晓明炸毛:“你做什么?”
严舒正搂着他不让他动:“我还想问你呢,你刚才为什么要瞪我?”
“我什么时候瞪你了!”
“在洗手间刷完牙的时候。”
“……因为你无耻。”
“哦,我怎么无耻了?”严舒正边说边摸着曹晓明的臀部和胸口。
曹晓明抓住严舒正的一只手,咬牙切齿道:“你现在做的就是无耻!”
严舒正轻笑一声:“我以为这是你想要我做的啊。”
“什么?”
“你刚才不是问我是不是在你屋里睡你吗?我现在就满足你。”
“放屁!”到底是有多不要脸的人才能把那么正常的一句问话歪解成这样。
“而且,”严舒正顿了顿,含着曹晓明的耳垂,继续吹气,“你那时候看我的样子很可怜啊,一脸别抛弃我的哀求表情,好心的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拒绝小可怜的请求的。”
“!!!”曹晓明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不,是一分神,被严舒正攻入,玩弄得只会喘息和呻吟,说不出气话了。
严舒正很快便把人收到胯下。
一开始,严舒正问:“小泪包,感觉怎么样,舒不舒服?”
曹晓明:“啊……啊啊,你个无赖……流氓!啊……”
严舒正:“嗯?还能顶嘴,看来是力道还不够。”
于是腰部顶得更加用力。
过了会儿,严舒正又道:“昨天你喝得醉了,我怕你印象不深,现在有没有回忆起来?昨天你下面可是一直把我吸得很紧呢。”
“呜……呜嗯……啊嗯……坏……坏人……啊,别……别捏住那里……让我出来……嗯啊……”
“不对,要说我很舒服,正哥好厉害才能奖励你。不然捏你捏到爆哦。”
“……去你的。”曹晓明带着哭腔骂道。
“真是不乖的小孩。”
“啊啊啊啊——不要啊……呜呜……让我射……呜呜……”
“哭是没用的,让你说话。”
“好难受……呜……嗯呜……严舒正是混蛋……呜呜嘤……”曹晓明不理,继续哭。
“…………”
“呜——”曹晓明哭得前面都有些软了。
严舒正脊背发僵,头皮发麻,只好边亲边哄:“好吧,让你出来。乖啊,别哭了……逗你玩儿呢。”
于是松开手,边挑逗曹晓明身体的敏感处,边轻缓地抽送腰胯。
于是酒醉后的第一晚,就在严舒正的妥协中过了去。
第二晚,严舒正继续堂而皇之地进曹晓明的屋,睡曹晓明的床,压曹晓明的人。
第三晚,两人换了个姿势,变成骑乘式……
第四晚,继续换姿势……
……
一个星期后,严舒正继续晚间的夜常活动,这次他打定主意了,一定要曹晓明服软:“快说,说正哥很厉害,说你很喜欢……什么?不说?……操,明明每天晚上都玩儿得这么开心,让你说句好话怎么就这么难呢!”
曹晓明已经被折磨得欲火焚身,他拖着哭腔:“我才不说!你个变态!”
严舒正威胁:“你说不说,嗯?说不说?”
曹晓明顿了顿,抽搭数下鼻子,眼泪继续完毕,呜呜地开哭。
严舒正:“…………”
“呜……”
“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每次都用哭就能混过去!今晚你就是哭出尿来也得给我叫声哥!”严舒正一边操弄曹晓明,一边恶狠狠道。
“啊啊……嗯,呜……呜呜……额呜……”
“…………好吧……不说了,别哭了啊……喂,不许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