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部下欣然上前,褪去早已胀痛的裤子,其中一人把自己的阳具送了青年喘息的口中。另一人握住了青年的分身,不急不徐地弄着。
青年能压抑自己的软弱,克制不了自己的淫荡。他迫不及待地配合男人手掌的抚慰,动自己的腰身。而鼻下强烈的雄性气息,让他温地深深含入了陌生男人的阳具,仔细地品尝。
看着高傲不屈的青年被欲望支配,育不良而接近少年的身形在两个男人之媚讨好,青年的二伯得意地:「忘了那根针,小货的打扮还完呢。」
「是。」抱着青年下身的男人应答,一手握了因药物硬直的分身,一手把细的针对准了铃口,试探地伸了去。
然男人的动作十分谨慎,甚至可以是温柔的。但被坚硬冰冷的异物探入最脆弱敏感的器官,青年原本躁动着的身还是如电一般瞬完全地僵直,嘴唇张,动也不动,任另一个男人出掠。浮式微影,在天花板上对映出青年被埋藏在阳具之下,死灰般的脸,着针消失在细小的尿道,黑色的眼睛溢出了水。
「啊…呜啊…哇…哈啊…」青年木然的脸嘶哑呻吟着,承接了男人迸的白浊液。
他的大伯很意地看着青年白的色上,浮了人的,着瑰丽的饰,分外美。他手:「来,来好好伺候你大伯。」就拽住青年的发,把再度复的阴塞了他温湿动的嘴:「对,乖孩子,就是样。就是那,好好地吸,把它含你的喉咙去。对~乖孩子,小弟真的把你教得很好。」
看着自己兄陶醉的享受模样,高大的壮年男人有些不地顶着跨下直指天的阳具,坐到了跪趴着的青年身后。粗大的手指,抚摸着已经吞了空假阳具的蜜蕾,似乎在研究它能不能再吃下另一根肉棒。
「唔嗯~呣…嗯~」青年口鼻中出含糊的声响,下身不由自主顺从壮年男人指的玩弄,扭动着自己被炼绑得相当易于探索的股。
「哇哈哈哈~你小荡,天生是个欠人干的货。玩意儿不能足你了,是吧?」壮年男人愉快地大笑,用力地揉弄被空假阳具和炼撑,兀自张的蕾口。
「耶?是什?」为高大的壮年男人仔细研究着青年股的物,其上似乎不单纯是繁细的雕刻花样,在炼的接口处,有着数个状似操或旋的微小物。青年的二伯尝试着移动了一下,旋即大笑了起来:「哈哈~真是个好西啊。」
深埋在青年内的空阳具,缓慢旋着,始大。由原本的二指粗细,逐又更加撑了颤抖着的蜜蕾。
青年几乎快要疯掉了,他已经把脸整个埋肥胖男人的跨下,浓密的阴毛磨搓着他的脸。但即使他把嘴张大到限,整个吞男人的外生殖器,含舔着两肉球,让粗硬的肉棒在他咽喉抽插。也半舒解不了两催情剂在他内燃的炼。
后穴被撑了,金属的冷硬尖刺激着媚,依然空虚。青年苦苦哀求般扭曲款着身,只来自己二伯饶富味地玩弄着空男形,让它在青年内忽大忽小忽而震动忽而旋,然后欣着青年言的痛苦。
「咳,咳咳咳…」
肥胖的壮年男人于在青年的奉仕下得到了高潮,泄在青年的食道。青年的火因为针的封得不到毫解放,他的子虚软地下垂,家族辈的阳具滑出了他的口中。青年呛咳着。
「怎样?滋味如何?」青年的大伯用多肉的肥踩住了他的脸,的肚腩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