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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or亲爹?
「不行。」宁小小坚决地说。
李煜一张委屈脸,可怜巴巴看着宁小小:「那我再亲亲那里。」他看着被宁小小挡得严严实实的胸部。
「不要。」宁小小转过身子,「我们该睡觉了,晚安哦。」
「好吧。」李煜无奈地说,「你能不能转过来,我喜欢看着你睡。」
「你看着我还怎么睡?」宁小小好气又好笑。李煜不说话了,把身子向宁小小身边挪了挪,乖乖地闭上眼睛。
李煜强迫自己睡,可无论如何都不能如愿。他浑身燥热、烦燥不安。身边的宁小小就像一个小火炉,不停地散发着光和热,让他一刻也不得安宁。
他不停地翻着身,嘴里发出难受的呻吟。宁小小转过身,看到李煜面颊潮热,一摸他额头,烫的吓人。
「李煜,你怎么了?」
「小小,我很难受。」李煜呻吟地说。
「怎么了,哪里难受呀?」
「这里……」李煜轻轻呻吟。
宁小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禁羞红了面颊。李煜睡裤鼓起很大的一坨。
「你……」
「我不是故意的,可是真的很难受……我觉得要死了……」李煜痛苦地说。
他这么难受,却还这么乖,没有强迫她也没有侵犯她……宁小小坐起身子,将李煜的睡裤轻轻褪下来。
「你……你干什么?」李煜吃惊地问。
宁小小没有答话,只是红着脸俯下身,把那隻大雕纳入嘴里,轻轻吮吸着。
「啊……呃……」李煜嘴里发出释放的呻吟声,「小小……你真好……」
「喂,什么情况?」唐风盯着萤幕吃惊地问。
秦至川也注意到了,他拉住要起身的唐风:「我还没怎么样,你激动什么?让这小子享受一下吧,反正最多也就这样了。」
「都到这一步了,太危险了。」唐风说。
秦至川摇摇头:「有我们两个盯着呢,不会发生什么事。况且煜煜的病……如果她不付出点什么,恐怕很难治癒了。」
「你是说让他们发生关係?」
「不会那么严重,顶多就是现在这种状况了。煜煜还是个雏儿呢,有这点儿他就满足了。」
「但愿吧。」唐风把目光转向萤幕,面上现出不愉之色。他又看了眼秦至川,见他面孔严肃地看着萤幕,心里知道恐怕秦书记也不是那么好受的。
没过几天,唐风安排了双方父母的一次见面。秦至川已经吐口,同意把宁小小嫁给唐风。他已经分析了其中的利害关係,这应该是让宁小小远离宫家,而从此由他掌控宁小小最适当的一条途径,虽然也许他们两人的关係中会多出唐风,但唐风毕竟是他的人,况且从现在来看唐风对宁小小并没兴趣,哪怕唐风对宁小小有了兴趣,也总比宁小小被宫家父子霸占要强的多。
这一切宁小小都被蒙在鼓里,她并不知道母亲瞒着她已经把她的终身大事都定好了。她走进餐厅,看到不仅母亲在,而且唐风也在坐,另外还有两个陌生的中年男女,心里只是有点奇怪而已。
经过唐风介绍,她才知道那是唐风的父母。两人看起来都是很有身份和地位的人,一副中年知识份子的模样,唐风的母亲不停打量宁小小,这让她有点彆扭。不过她还是礼貌地打过招呼,坐在唐风对面。
此时她还并没有多想,只是感觉奇怪,怎么母亲请唐风吃饭,连他父母也都叫上了呢。
后来听大人们谈话内容,宁小小才总算明白了原因。他们谈论的是她和唐风结婚的日期。
她不禁有些愤怒,明明这是她的事啊,她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母亲把这一切都给她包办了。而对面的唐风也是一脸事不关已的样子,似乎他根本就不是当事人。
看到他那样子,宁小小反而更生气。可是她不能乱发脾气,甚至不敢有半点忤逆。她不能在外人面前让母亲没面子。她也只能装出很乖的样子,装做事先已知情的模样,给足母亲的脸面。
餐桌上长辈们相谈甚欢,宁小小似乎只带了嘴,只是埋头吃饭,而唐风则啥都没带,既不怎么吃饭也不怎么说话,一副身外人的样子。
散席时唐母将一对沉甸甸的金镯子塞到宁小小手里,宁小小坚决不肯收,还是宁心如勒令让她收下,她才收了。
唐父唐母走后,宁小小感觉到了事态严重,她躲进卫生间给宫政打电话,搬救兵,现在也只有宫政出面才能把事情摆平了。
唐风搀着宁心如刚要送她们回家,宫政和张研就赶来了。宁小小立刻站了起来,跑前几步拉住了宫政。
「干爹。」
宫政拍了拍宁小小的手,安慰道:「别怕,有我呢。」
唐风眯起了眼,只觉得宁心如的身子微微晃了两下,倒也没在意。落落大方地和宫政打招呼:「宫老闆,真巧啊,在这儿碰上了。」说着他向张研点了点头。
宫政笑着说:「有什么巧的,我是特意赶
', ' ')('过来的,听说我干女儿要出嫁了,我这个干爹怎么都不知道呀。」说着他看向宁心如,一边转头对身边的宁小小说:「小小,还不给我介绍一下?」
宁小小连忙把母亲拉过来,她感觉母亲的神情有点异样,可也并没在意:「妈,这就是我干爹宫政,干爹,这是我妈宁心如。」
宫政上前一步握住宁心如的手:「小小妈妈,其实早应该过来看看你了。只不过实在太忙,分不开身,今天才过来。我听小小说你把她的亲事定了?我怎么也是小小的干爹,一向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这事儿怎么也该和我商量一下呀?你说是不是。」
「宫老闆,您是对我不满意吗?」唐风插话。
宫政嗔怪地看了唐风一眼,有点不高兴地说:「小唐,这和你没关係,这是我们长辈间的事儿,不对人只对理。」言下之意就是大人间的事没你们小辈插嘴的地方。
唐风抿了抿嘴,不说话了。他纵使再傲,宫政身份和地位在那儿呢,平时,秦至川都要对他理让三分,更不用说他只是秦至川的秘书了。
「你……」宁心如面色苍白地注视着宫政,上下打量他,嘴唇也有点颤抖,「你叫宫政?」
「妈。」宁小小叫了一声,觉得母亲这样有点不尊重人,毕竟宫政是市长。
「是现在的市长?」宁心如又颤声问。
宫政点头:「你认识我?」
宁心如点头:「认识,认识,烧成灰也能认出来……」
「妈!」宁小小尴尬地看了眼宫政,不知道母亲究竟怎么了。
宫政面色一变,不过很快恢復正常:「快坐下,你身体不好,咱们坐下聊。」
「你不认识我了?」宁心如并没动,只是抬眸注视着宫政:「我是小如呀,小如……」
宫政看着宁心如,纵使他见多识广也有点莫名了。
「妈,你怎么啦?」宁小小悄悄拉宁心如的衣角。
「造化弄人啊……小小居然认了你当干爹,她从小就很乖,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过爸爸两个字,但我知道她心里一直想知道爸爸是谁,她一直渴望能像别的孩子一样有自己的爸爸。她却没想到自己认的干爹,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宁心如的话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妈,您在说什么啊?干爹怎么会是我爸爸呢?」
「我说的是真的。」宁心如看着宫政,「我是十几年前的那个小如,f市xx饭店的服务员小如,难道你真的忘了吗?」
宫政深受触动,他看着眼前面容憔悴的中年女人,包括那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名字,却完全没有一丁点印象。
在这个只有五个人的包间里,宁心如讲述了一段过往。在她二十岁的时候,在f市某个四星级饭店做服务员,那天老闆说来了重要客人,就挑了几个颇有姿色的女服务生在席间坐陪,而她陪的就是宫政。
那时宫政也只是二十出头,面目英俊,一表人才,一看就是有修养、有身份和地位的人,二十岁的小如长这么大还第一次碰到这么优秀的男人,不免动了芳心。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职务,她就在第二次陪酒以后稀里糊涂地和他发生了肉体关係。而且为了怀上他的孩子,她还事先悄悄把避孕套扎了小孔。
她素来知道饭店里有一批姐妹是做高级服务的,她们赚钱比她们这些普通服务员多很多,可她从没羡慕过,老闆曾暗示过很多次,都被她拒绝了。
而陪酒这次是因为人手不够,老闆也明确声明只是纯陪酒,因为平时老闆对她不错,她也就答应临时帮忙了,没想到她碰到的是宫政,这个男人是她的剋星,遇到他时,她就什么也不顾了。
她想着和他第三次、第四次见面,想着他那么温柔地待她,想着当她告诉他她怀孕时,他会告诉她,会对她负责……可这都是她自己的想像而已。
他们见过第二次以后,那个男人就再也没在饭店里出现过,再也没有。她天天盼天天想,甚至每天都在饭店门口望上无数次,那个男人再也没有来。
和老闆打听,老闆居然也不知道他的来历,只说是身份显要的政府官员。直到她知道自己怀孕了,不得不离开那家饭店,她从各种管道打探f市的各级政府官员,都没有获知任何有用的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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