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想拆穿贺绥的话,试问哪个傻子打不开门还不走的,可没想到门口的声音还在坚持。
“到底有没有人啊?”
我下意识偏过头,有些紧张地看向门口。不过紧闭的门除了拍响的震动,似乎并不会暴露什么。
“啊……贺……贺绥……”
直到花穴里的肉茎再一次用力贯穿,我被顶得控制不住叫声,只能回过神,疑惑地看向镜子里的贺绥。
他想干嘛?
可他并没有给我解释,刚才好不容易缓和的脸色也变得僵硬起来,或者说多了一股难以辨认的阴沉。他蓦然将我的胯抬了起来,再一次从身后顶过来,将肉茎更深地埋了进去。
“你……嗯啊啊……”
我脑中像是有根弦被猛的提了起来,被迫仰起头来,神经悬在刺激的边缘,连话都说不清。
镜子里的贺绥却比我沉默,只见他一手撑在洗手台上,一手把着我的腰,进进出出地抽送着阴茎。他神色低敛,连喘息声都是浅浅的,如果不是镜子里的画面,很难想象他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性爱。
好吧,我反应过来,他肯定是在怪我不专心。他向来是个专注的人,最讨厌半吊子和懒鬼,比如我这种。
所以即便是一场性爱,对他来说也如同一场手术或者一道解题过程,绝不允许出现分心的状态。
可他越是专注,就越勾起我埋在心里的那颗小种子,从认识他的那一天起,每一股灌溉的水源都来自于他。可在我们分手的时候,我亲手掐断了它的芽,我想阻止它的生长,甚至一度想连根拔起。
然而此时此刻,贺绥就在我身后,他又一次贯穿甬道,又让我感受到他的一切,他的尺寸深深埋进我的体内,热烫的肉柱不断撞进花穴中,被我用紧致的肉壁狠狠吸着。每撞一下,便有粘稠的液体从交合处流出,让抽送的肉柱变得更加滑腻。
我难以分辨,在他眼里这仅仅是一场性爱,还是在我眼里,这是我们无法切割的唯一联系?
“啊……啊……”
越来越多的水液聚拢,我克制不住花穴里的瘙热,可身后带着节奏的顶撞让我不得不发出叫声。但一想到门外还有人,我又没敢太放肆,只能死死咬着唇憋住声音。
长时间的压抑让我无法释放嗓子里的热量,我像一只呜咽的兽,躲在贺绥的身下。
“妈的,怎么还锁了?”
门把转动的声音响了一会儿,随后骂骂咧咧的声音也渐行渐远。
终于走了。
就在贺绥抽插的空档,我还是不由得注意了一下门外的动静。好在没有人会发现,我所有的卑怯和放纵也不会被识破。
终于无所顾忌,我的身心瞬间放松下来,连花穴也变得更畅通无阻。
肿胀的龟头撑早已开肉壁的褶皱,在泥泞不堪的甬道里翻江倒海,紧缩的内壁和肉棒几乎贴合在一起,摩擦的热度滚烫而汹涌地冲击着每一处。直到龟头顶端忽然刮蹭到一块软肉,我像浑身被电击了一样,彻底卸下防备。
“啊!”
我腿下一软,踉跄着跌进贺绥的怀抱,滑腻的身体贴合在一起,酥酥麻麻,好半天缓不过来。
只不过这个姿势很不巧地让阴茎从肉穴掉了出来,让我背后紧紧靠了过去,清晰地感受到股缝间贴着一根粗涨的硬物。
贺绥虽然扶着我,盯着镜子里的我却冷冰冰的,仿佛在质问我作什么妖。
我只好一边忍着体内冲撞的骚动,一边扭捏着身子,十分不好意思。
“贺,贺绥……我,我腿软……”
贺绥顿了一下,随即冷笑,“我才操你多久,就腿软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明明是你戳中我的敏感点好不好……
“你……”
可我回怼不过他,脸倒是红了不少。又听到他嘲讽地说,“水这么多?你脑子想的谁?”
他的手在不知不觉中绕到花穴旁,摸了一把还在往外流的淫水,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嗯?”我立马反应过来,连忙摇头,“没,没有啊,我……”
我还能想谁啊,是你先撩拨的我好吧?上次在DK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明明是你先动手的!
可偏偏我又是个不禁撩的人,更何况眼前的人是贺绥。
是贺绥呀!
我被他这句分明是羞辱的话激得更燥热,恨不得他赶紧把鸡巴再塞进来,再触碰那块软肉。
他果然再次插了进来,只不过他没有刚才那么冲动,反倒多了一点耐心。仿佛已经掌控我的情绪,只要轻轻动手,我就心甘情愿地跟着他。
“啊……嗯啊,好深……”
就在我以为可以再次感受贺绥肉棒的力量,抽插的速度不知怎么忽然降了下来,我疑惑地转过头,“贺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