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
ire的声音化成一腔春水,又带着些慌张,宋湛一听,心中便生出怜爱。
“怎么了?”宋湛发誓这是她最温柔的嗓音。
ire有些气恼,“你还穿着外裤。”
显而易见,她嫌脏。
宋湛恍然,这女人连睡袍都不穿酒店的,怎么会容忍她穿着裤子顶弄她的身体。
上床之前怎么不和她说?
宋湛意识到这点,脑中又生出了疑惑。
不管了。
美色当前,谁要费心思想这些东西。
宋湛想起裤兜里还装着几个指套和卫生湿巾,取了出来,放在两只枕头中间的空隙里——等一会儿方便她取用。
宋湛今天出门穿得随意。正值盛夏,S城热得惊人,简直是只大蒸笼,整座城市不分昼夜地想把人闷死。她穿了条运动短裤,套一件白T恤,及肩的头发用发带束起来,顶着张不施粉黛的脸就出了门,一点也不像个26岁的成熟职场丽人。
短裤是很好脱下的。宋湛两只手抓住裤腰,左右扒拉几下,连着内裤一起随手扔到一边,上半身的T恤和文胸也扔掉,赤裸着身体,向ire靠近。
ire依然背对宋湛侧躺着,一动不动,像睡着了一样安静。她的双腿向腹部弯曲,这是一种很缺乏安全感的姿态,宋湛不禁想到,在床事中出现通常意味着不安和抗拒对方的触碰。
但……但ire当是不抗拒她的,她对她的亲吻和抚摸有感觉,况且、况且是ire先约的自己。
宋湛咬了咬唇,她试探地按住ire的肩头,往靠近她的一边施力。
ire便顺从地翻过来。
宋湛不知为何,心里松了口气。
宋湛长腿一跨,两只膝盖分别贴上ire的腹部两侧,用下肢支撑自己的身体,这样她和ire的身体虽接触了,却不会压到ire。
ire的睡袍被她解开带结后便向两边自然滑落,除了两只手臂还罩在衣袖里,和没穿几乎没什么区别,宋湛跪坐在她腰间,腿心便和ire的下腹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毫无遮挡,宋湛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腿心黏腻的热液打湿了ire的肌肤。
ire难以置信,甚至可以说有点惊慌失措:“你怎么把贴身的也脱了?!”
宋湛理直气壮地说:“做爱啊!干嘛这么大反应,难道你想帮我脱吗?”说到后面,嗓音变软了,几乎是下意识地挑逗起ire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