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丈、五十丈……这个草原部落就在眼前了。
樊哙脸色平静,浓眉大眼冷酷粗野,他长长吁了口气,挺起了蛇矛,嗓子沙哑着吼道:“让匈奴人见识咱们汉人的厉害——冲啊——”
“杀光他们!冲啊——”
这些将士驻守西北边疆,早就听闻过匈奴的事,匈奴部落的兵马皆为骑兵,以侵扰掠夺为主,有利会从四面八方齐聚用兵,烧杀抢夺无恶不作,无利则呼啸而散,追都难追,草原上的骏马要比中原战马耐力强出不少,匈奴蛮横嗜杀,所过之处,屠城屠村司空见惯,掠走妇孺回到部落做人奴,比牲畜的命运还悲惨,其惨无人寰的行径令人发指!
汉军将士们积累已久的怨气与怒火瞬间爆发,赤红着双眼,唯有血腥的报复,才能让这些野蛮的民族害怕,不敢再欺中原人。
部落的匈奴人身着祟皮厚袍,头戴祟毛毡帽,深陷的眼神带着狂放的蓝色,的鼻子像是匈奴民族的性格一样桀骜不驯,忽然发现有骑兵来袭,还以为是其它部落前来争夺财物,并没有多意外,毕竟在草原上,部落间的厮杀争斗常有的事,吹动号角组织迎敌,丝毫不见慌乱。
“杀啊——”草原上尘土飞起,旌旗飘扬,轰隆轰隆如闷雷般的响声传来,两万大汉精锐像是大漠里突然涌动的尘沙,滚滚而来,冲在前排的大将军樊哙,胯下骏马如风,眼中的凶光令人胆寒。
“不是巴特穆部的人,而是中原骑兵——”待汉军骑兵奔得近了,近千匈奴人这才发现情况不对,但已经太迟了,先锋骑兵瞬间袭到部落外围,栅栏木杆被马蹄撞飞,骑兵挥舞着长戈长戟扑入了部落。
“樊哙爷爷在此,谁敢与我一战!”手起矛落,一个又一个的匈奴人被他斩于马下。
其它将士见樊将军勇往直前,一个个也都豁出去了,本来这一次孤军深入草原就是九死一生,有何惧哉?楔形阵如钉子一般,不要命的往突厥骑兵阵列冲去,那气势,那力量,就连野蛮的匈奴人,也忍不住的惊骇之极。
匈奴勇士的单骑本领极强,但在训练有素配合严密的汉军铁骑面前,竟是无从施展,在一声声愤怒的嘶吼中,纷纷落马,或死或伤,重重的摔到坚硬的冻土地上!失去主人的战马不断在草原上狂奔嘶鸣,搏杀如此激烈,匈奴骑士竟然没有一个脱离战场逃跑,因为他们的家人和财富都在部落中。
汉军铁骑人多势众,借着阵法之利,连冲带撞,尽管匈奴勇士抵抗,但在激烈搏杀之下,汉军迅速撕破了豁口,冲击部落,光火连营,惨叫声不绝,这一刻,成了匈奴人的梦靥,让这些野蛮人深深牢记,犯大汉者,虽远必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