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期得胜复命,刘禹辰坐于马背,嘴角溢出笑意,受了他深深一拜后,说道:“虞子期,你出战有功,本将封你为沛军精骑大将,郦商做你的副手,日后建功立业,完成男儿的使命!”
虞子期与郦商听到受封,都高兴下跪道:“末将定当辅佐主公,一统天下,效犬马之劳!”
“好!”刘禹辰畅怀大笑。
身后的二百名精锐带头喊道:“主公!主公!”
随后盟军十几万人被气氛带动,呼声一片,情绪高涨,士气如虹!
韩信伫立城头,面色死灰煞睡白,这次偷鸡不成倒失米,累得两位五虎将都受了伤,尽管自己战胜一场,还是击败对方一员不知名的先锋将领,对敌军士气根本造不成影响。
“可恶,刘禹辰这厮果然擅于用计,不知不觉中就中了他的圈套,原来早就能人高手跟在一旁,还假装一副不敌的样子,竟是在引诱我出战!”韩信心中十分懊悔,暗恨自己太小看了刘禹辰。
此刻夏侯婴策马出列,面带微笑,对着函谷关的城楼高喊道:“韩信,盟军三场两胜赢得战局,你知道我军主公的厉害了吧,还不快打开城门,弃械归顺,否则大军攻城踏平这函谷关!”
“好猖狂!”韩信心中暗恨,但强忍下来,控制住自己冷静!冷静!面对这智勇双全的可怕人物,必须要喜怒不显于色,这一场赌局输了,就是因为自己太轻敌,也是刘禹辰太狡猾了。
“夏侯婴,你休要嚣张,两军对垒胜胜负负常有之事,何况这是将领之间的技武约定,与大军何干?你莫不是冲昏了头脑,想要攻克雄关要塞,还要看盟军是否有通天之能,飞越跨过这绝地天险!区区十万散兵游将乌合之众,妄想踏平函谷关,别做梦了。”韩信冷言相对,故意嘲讽一番。
“不知好歹!”夏侯婴有些动怒,握剑狠狠瞪着城楼上的韩信,恨不得立即带兵攻城,证明给对手看。
“夏侯婴,不要和他逞口舌之争。”刘禹辰微微一笑,朝着城楼高喝道:“我军已兵临城下,势必三日内攻破函谷关,韩信要不要再赌一局,倘若你们能守三日,可在盟军前扳回一成,否则你韩信在楚军难有立身之地。”
“什么,三日内攻破函谷关,吹牛吧,任刘禹辰再有神通,也不可能指挥大军这么短时限攻破!”钟离昧包扎着伤口,听到刘禹辰的夸下海口,显然不相信盟军有这个实力。
函谷关地势险峻,易守难攻,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战国时期东方六国组成联军数次向西征灭掉秦国,都在函谷关外栽了跟头,此地不是兵强马壮人多势众就能轻易办到的。
韩信也从兵书上了解过函谷关的地形与历史,以如今楚军五万精锐和盟军十五万散兵相比,实力并不会输给盟军,毕竟兵在精而不在多,何况有天险地势,就是飞鸟也都恐崖高谷悬饶山飞行,盟军又有何本事做到?
这一场赌局怎么看,都觉得楚军赢定了。
韩信却犹豫不决起来,刘禹辰是什么人,他已了解到,没有把握的事对方不是会轻下许诺的,而他说出的话,都已办到,这函谷关看起来无懈可击,说不定对于刘禹辰而言,另有它法不成?
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麻绳,韩信在心理上已经开始重视起刘禹辰来。
可彭越、赵歇、田荣、韩广等各路军统帅都皱起眉来,面对这般陡峭的悬崖峭壁,崇山峻岭,唯独雄关一塞可过人,当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十几万人马能否攻克下来都是未知数,欲三日内破关简直难比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