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禹辰说道:“明日义军要开始攻打函谷关,我会派遣你和郦商上阵,先锻炼一下带兵打仗经验,日后好随我一起征战沙场,建功立业。”
虞子期深感涕零,心想妹妹是他妻子,那自己就是上将军的大舅子,有了这层关系,日后便能施展本领出人头地,跟着沛公做一番丰功伟业就容易办了,他明白军队内部,没有交情也是不好熬的。
刘禹辰看着他的神色,已猜知一二,补充道:“子期,我重用你,不单单是看在妙戈的面子,而是在于你自身的能力,因为我相信你将来定会靠着真才实学,跻身于沛军虎将行列,就是没有妙戈的关系,我也一样会委予重任,希望你能明白,不要让我失望啊。”
虞子期听他一段话后,颇感汗颜无地,立时警觉到自己要成为主公身边虎将,应该通过自己的努力和真正实力,不能有侥幸情绪滋长,毕竟战场不是儿戏,而自己的一身本领,更要为主公争口气,绝不输给任何一位虎将,豪气万丈道:“子期明白了,绝不辜负上将军厚望!”
刘禹辰满意微笑,心忖自己麾下又多出一员猛将,此人在楚汉时期可是江东楚军虎贲之将,说道:“子期,下去歇息吧,来日方长,先去适应一下这里的生活。”
“好嘞!”虞子期躬身一揖,跟随一名铁卫出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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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辰回到自己院子里,途中仍在继续苦思冥想,该如何拿下函谷关,时间不等人,想到楚怀王先入关者为王,以及李月瑶的婚约,他实在熬不起。
雪梦依站在他的房前,看着刘禹辰一脸沉闷和愁容,有些心疼。
“刘大哥,你好像有心事,能告诉依依吗,也好让我为你分担一些,可别小看依依哩,除了音律歌舞外,行军打仗出谋划策,也在行喔!”
刘禹辰回过神,看到雪梦依的清丽容貌,浅笑道:“是依依啊,不瞒你说,我在想攻打函谷关的事。以我们此刻的实力,靠各路义军来攻打天险雄关,那是完全没有希望,这支楚军不会比秦军精锐差,赵韩魏齐几路人马战斗力平庸,与楚军之间又不像对秦军那种痛恨敌对,一旦起初几战失利受挫后,军心动摇斗志全消,很有可能会倒兵相戈,投向楚军而对付咱们,毕竟在战场上没有完全的敌人,只有利益关系,谁给的利益多,谁就是盟友!”
雪梦依想了想的确如此,无论哪一路义军首领都有私心,绝不会甘愿冒死杀敌冲在最前做牺牲品,没有利益,他们很有可能掉过头投靠楚军,毕竟眼下的形势更有利于西楚。
刘禹辰见她没有吱声,接着说道:“依依,你觉得咱们能在短期内攻破函谷天险,早楚军一步进入咸阳城吗?”
雪梦依目光流慧,迎着丈夫的眼神,充满鼓励的语气道:“依依绝对相信刘大哥的能力,其实以往每次沛军所处的环境都十分不利,甚至比这次还要危险重重完全被动,破釜沉舟、彭城会战、空城之计,哪次结局不都是以你大获全胜而告终,只要你尽全力,绝对有希望!”
刘禹辰叹道:“不知为何,这次我有些心神不定,好像有什么人或事会超出我的想象,现在我最担心的不是楚军能否击败沛军,纵观全局,从长远的战事而言,沛军在军力和声望上都要强过楚军,我所担忧的是不能在限期内先入咸阳为王,名正言顺给月瑶一个名分,不然让项羽得了先,会使瑶妹今后在名节上遭到玷污,唉,注定了我与项羽解不开的仇恨!”
雪梦依走上前,目光中涌着一股柔情,安慰道:“别担心,是刘大哥太过着紧月瑶姐,才会如此焦虑,正是爱之深,念之切,希望刘大哥能尽快调整状态,千万不可冲动用事,这是沙场上忌讳的一条,只要冷静下来发挥出你往昔的水平,定能力挽波澜!”
刘禹辰闻言心情多少好转了些,舒了一口气,说道:“但愿是吧,也许是我多虑了,成败与否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很快便会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