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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男人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是你卖给了她资料？”
“是、是我……对不起！我也是为陆家办事，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那份资料里有什么？”他冷漠地打断了他的话。
“我……我不敢看，我拿到就给了陆夫人，她看完就销毁了……”跪在他脚底的人涕泗横流，已经露出了一副十足的丑态。
而男人只觉得厌烦。
“那卖给你东西的人呢？”他不紧不慢地问。
“不、不知道啊……我有他的电话！我帮您查！很快的！”跪着的人的眼睛里蓦然闪过一道亮光，似乎抓住了脱身的希望。
“不用了。”陆礼道：“行了，你滚吧。”
在男人千恩万谢地磕头谢罪之后，他就犹如丧家之犬一般逃出了这个房间。
陆礼坐在椅子上，慢慢露出一个冷冽的笑容。
……
他正在重蹈覆辙。
在高考结束以后，他告别了过去的狐朋狗友——或者说一群临时性的跟班们，暗地里跟着叶明来到了他的城市。
他和别人不一样，他只是个高中结业的瘸子，也不想找什么好工作，他发过传单，洗过碗，还当过一段时间的维修工等等。
小时候那段富裕的生活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越来越浅，逐渐被时间和生活所磨平。
这段时间他去他待过的地方找了份服务生的工作，就好像一条嗅到味道的鬣狗。
叶明有事的时候就招呼他一声，没事的时候理都不理。
他戴着鸭舌帽，在他的大学校园里乱晃，灵活地躲过了巡视的保安。
叶明周二有门课是在一楼上的，每周的那天，他就会在他上课的时候待在窗外，目光穿过人群，准确地抓住他干净的侧脸。
叶明虽然不常在学校里待，但也不是没有讨厌的人。
他一旦对某个人蹙了一下眉头，他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把那些惹人厌恶的家伙教训一顿。
……就像他过去所做的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他不再待在他背后了，而是在明亮的教室里，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在装修崭新的体育馆里……
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
叶明视线一转，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他没有再视而不见，而是露出一个微笑，对那个人说：“辉哥……你怎么还跟着我啊……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
江继辉穿着长袖长裤，戴着帽子，跛着腿，一副不怀好意的坏人模样。他藏在树木的阴影中，十分隐蔽，只有非常熟悉他的人才能发现。
江继辉微微仰起头，阳光就照在了他的半边侧脸上。
学校里的这个地方人迹罕至，连监控都没有，因此叶明放心地向他走了过去。
江继辉看见他向自己走来，就弯起唇角，对他说：“有人在查是谁泄露了那些你过去的照片资料呢……怎么，是你的正牌男朋友？还是你的小情人？”
叶明在高中的时候，身边除了他，也抱过别的人……他每次操完一个人，就让他给他拍照片，说要留着珍藏。
他存了很多这样的照片。除此之外，他再加上了叶明前些日子出轨的照片，然后按照叶明的要求，打包卖给了他男友的母亲，得了笔大钱。
他看了一眼数额，就转给了叶明。
……呵，有钱人就是出手大方。
叶明扫过他布满红血丝的双眼，然后问：“……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被追踪了好几天、换了好几张手机卡的江继辉轻轻挑了一下眉毛，然后又笑道：“确实和小主人没关系呢，毕竟……”
“就算查出来是我，也不过是我出于嫉妒，散播你的私人照片呢……对吗？”
他缱绻的目光扫过他心心念念的熟悉的眉眼。
前些天的烦扰被他一股脑抛在了身后，现在只剩下了满脑子的想亲。
江继辉比叶明高了整整十公分，因此他对着叶明说话的时候，总是会微微低下头：“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你小心引火上身啊。”
他的嗓音略显嘶哑，听起来很多天没休息好了。
叶明才不可能回答他的问题。
他只是烦恼地说道：“最近……看上的一个哥哥突然跟我说，他有事要去一趟国外……”
因此他只剩下男朋友了，好寂寞，好无聊，好想找人快乐。
他自顾自地将手伸向江继辉的腰，然后立刻被青年的手抓住了，放到嘴边亲了一口。
……那裹住他的手掌心又粗糙又炙热。
“来，小主人跟我玩。”他握紧他的手，然后低头亲昵地吻着他的脖子，像一只驯服的动物。那黑色的头发丝蹭得他锁骨处痒痒的。
“……你还是跪着顺眼。”叶明说。
太高了，看得他脖子疼。
“哈？”江继辉又恋恋不舍地舔了几下他的脖子，接着顺从地跪了下去，一笑：“是
', ' ')('啊，我也这么觉得。”
叶明把他按在学校树林里的石板凳上，顺从本心地操了个大概二十分钟。
青年的上衣衣摆被拉了上去，裤子被脱了一半，只露出麦色的臀部。
他不知羞耻地晃着腰配合他的动作，然后轻声呻吟着，似乎被他碰一下就忍不住了。
这种主动到狂热的类型会少点征服感，但是偶尔做一次，也还是蛮有意思的。
叶明把他的上衣再往上拽了拽，然后命令道：“你自己拉住啊，它一直往下掉。”
江继辉不做声，松开了一只撑着石凳的手，转而将自己的上衣往上拽，露出精壮的胸肌和线条流畅的脊背。
他似乎撑得很辛苦，因此手臂肌肉都鼓了起来，甚至露出了一点青筋。
叶明把脸贴到他汗湿的脊背上，然后舔了一下，尝到了他的汗水。
有点咸，有点涩。
“？……”身居下位的男人一个闷哼，裤裆处被高高地顶了起来。
叶明又把手往上移，玩弄着那硬如石子的两颗东西。
当叶明射进江继辉里面的时候，江继辉也被肏射了。
叶明嫌弃地看了一眼他射到草丛上的精液，然后充满恶意地对他说：“被操也能射，你下次干脆穿条裙子吧，还当什么男人？”
江继辉也不反驳他，他专注地夹紧了屁股里的精液，然后拎起了自己的裤子。
他顺着他说，眉眼间飞快地闪过一丝温柔：“行，小主人喜欢什么颜色的裙子啊？告诉我，我穿给你看。”
“变态，”叶明刚经历了一次高潮，双颊绯红，骂他：“你快把草丛上的那玩意擦干净，别玷污了我们学校。”
“小主人不愧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呢，真是爱护学校环境啊。”他夸道。
江继辉蹲下去，没找到纸巾，就用自己的衣袖把那些白浊擦拭干净。
叶明站着穿好了裤子，就施施然和他道别：“好啦，我要走啦……对了，你最近没睡觉吗？怎么眼睛里都是血丝？”
这些天他白天要当个尾行犯，晚上还要去酒吧打工，一天可能就睡个三四小时。
他并不想入睡……不想被无孔不入的梦魇所折磨。
江继辉保持着他在青年面前惯常的微笑，然后说：“谢谢小主人关心……我会多睡点的。”
青年冷漠无情地回答：“随便你，你记住了，别死在我的面前。”
江继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应了一声。
他用黑色的眼瞳温顺地注视着他，看着他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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