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老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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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我长舒一口气,顾不上酸疼的身体,走的足够远之后,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记着一个电话号的纸条。

纸条是许蔚然走的时候留下的,说是给我的回报,并且少有认真的劝我离许承言远一点,他很危险。

我看着手里的纸条,虽然只是一串号码,但是很奇怪的,它让我的心跳骤然加速,虽然我似乎连真相的冰山一角都没不知道,可这串数字却像是一管镇定剂,快速抚平我浮躁的心情。

我走进无人的小巷里,拿起手机拨下号码,我不知道即将面对的是谁,心脏无法抑制的疯狂跳动起来,“扑通扑通”,在寂静的巷子里清晰的传进耳朵里。

“嘟嘟嘟”

对面响了三声后,听筒里传来温柔的女声:“你好,这里是圣玛丽养老院,请问有什么需求吗?”

我猛地挂掉电话,心脏剧烈的响动,没有任何清楚的答案,可我却感觉到距离真相不过一层薄如蝉翼的纱。

没有任何迟疑的,我在路上叫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圣玛丽养老院的名字。

矗立在我面前的养老院像是一座历史悠久的欧洲古堡,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去,穿过长长的两边都是葱郁树木的甬路,我走进布满浮雕的大堂,有穿着护工衣服的人问我需要什么帮助,我深吸一口气,出声问道:“请帮我查一下这里有没有一个叫许颖慧的人。”

那护工听到名字的瞬间变了脸色,随即脸上又堆上虚假的笑容:“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里还没有接收过这个人。”

心下了然,我面上充满歉意的摆摆手:“那打扰了,我可能记错名字了。”

说完后,我转身出了门,走了有一会儿,回头看到没人跟过来,我弯下身子钻进了旁边的树林里。

虽然可能无功而返,但我还是想看看能不能靠运气找到一点线索。

于是我像是无头苍蝇一般乱转,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就在我快要泄气的时候,忽然看到不远处草地上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身影,满头白发以及瘦弱干枯的四肢,脆弱得仿佛下一刻便会随风消散,可她的背依旧坚挺,穿着打扮虽简单却也优雅。

我缓缓走过去,离她越近,似乎就连周身都安静了下来。

“你好!”

我尝试着打了个招呼,女人却无动于衷,只是用一双混浊的眼睛呆滞的看着前方,我屏住呼吸仔细打量了一下,即使经过岁月的侵蚀,她的五官依旧精致,看得出来年轻时是个美人,而且似乎还有些眼熟。

不过,最奇怪的是,看着她的脸我的心情变得很奇怪,好像有什么感情被压抑着。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抬头便看到有几个护工从远处急匆匆跑过来,似乎还在喊着什么。

我急忙站起身准备溜走,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楚楚”,温柔又不舍,我回头看了一眼女人,依旧还是方才的姿态,心想大约是幻听了,于是转身跑向来时的方向。

回到许家后,大厅里没有人,整个大宅安静的可怕,我穿过客厅打算回房,然而就在路过一面墙时,却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抬头望着光秃秃的墙面,我猛地睁大双眼。

为什么会觉得女人面熟?是因为她就是那张照片里的人。。。

我想起那张刻着“许承言”的光盘,想起在书房里看到的夹在书里的母亲的照片,以及旭阳的忽然失踪,似乎都在慢慢串联起一个真相,可是还缺少关键的一环。

母亲的照片出现在许承言的书房里,还是很珍重的夹在书里,我不能想象这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能做出来的事,除非他故意让我看见,若说原因,排除所有的不可能,最可能的就是他在遮掩什么。

另外,光盘和旭阳的失踪显然是有关联的,目的就是有人不想让我看到光盘里的东西,如果只是因为光盘,那他直接销毁就可以了,但是旭阳也跟着失踪的话,那就说明旭阳已经看过光盘了。

想到这里,我的后背一下子冒出冷汗,想让一个人闭嘴,最好的办法是什么,我有些不敢再往下想。

这两件事的共通点都指向一个人,那就是许承言,想到这里,我的心脏有些涨疼,感情上不允许我对他有所怀疑,可理智上却又提醒我不要被蒙蔽双眼。

还有就是,养老院是许蔚然透漏给我的,再回想一下发现光盘的时候,那天许蔚然也恰巧来了小木屋,种种一切看似是巧合。

可是。。。

我忽然想起以前看到过的一句话:所有的巧合都是有意为之。

所以,把光盘放在小木屋的人其实就是许蔚然,他为什么要一步步引导我去探寻真相,而不是直接告诉我,是有苦衷还是有人在监视他,如果是后者,能做到这件事的人只能是许家的掌权者。。。

想到这一切,我的心口“砰砰砰”直跳,现在摆在面前的,只剩两个没有明确答案的线索,本应该死去的许夫人却出现在养老院,还有就是一直阻止我看到的光盘里到底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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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东西!

“阿楚,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喜欢把东西藏在家具的夹层里,都是我自己做的小机关,厉害吧!”

脑海里忽然闪过旭阳得意的脸,我想起桌底那个未刻完的字,瞬间醍醐灌顶,它既在提醒我也是一个记号!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再过不久太阳就要下山,可是我等不了了,就还差一步真相就要浮出水面,我的心脏疯狂鼓动着,仿佛马上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来不及考虑别的事,我转身向门口跑去,可是就在打开门的瞬间,一道高大的身影矗立在我的面前,由于背着光,他的脸看不太真切,平日里深谭般的双眼掩在反光的镜片下。

我的喉咙紧了紧,在强势迫人的低气压里感到不舒服,于是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去哪里?”

许承言前进一步,我不得不又后退一步,已经走进来的男人,反手将门重新掩上,随着那一点光线的消失,仿佛将我的光明一并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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