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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施法最后完结的一刹那,张瑞与何氏心中都不约而同地闪过了这个念头。
整个过程,看似平静,但其中的惊险只有两人心中知道。好几次,都差点就
功亏一篑了,可以说,他俩是在死亡深渊之上的钢丝绳上走了一回。
至于那几次差点功亏一篑的情形,说起来,还是张瑞造成的。在施法的过程
中,虽然他一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心神,严格地按照秘法的要求去小心地实施每
一个步骤,但是,他毕竟是一个男人,一血气方刚且被点燃了欲火的正常男人,
所以,当每每感觉到外婆何氏的阴户嫩肉对自己的阳具紧裹吞磨的时候,他又如
何能真的无视那种感觉?真的能控制着自己的阳具不发生强烈的反应?于是,他
即使凭着毅力死死地控制着,但还是泄了五次阳精。
而每次张瑞泄精的时候,何氏都能很深切地感受到那烫热的阳精在自己体内
瞬间爆发的滋味。原本,自己的下体私处被亲外孙的粗长阳具深插在里面,那种
类乱伦的羞耻感和私处交媾的饱涨舒爽快感就已经令她心神动荡,花了很大的毅
力才强自压制住了。在张瑞泄精的时候,那种更强烈的快感和羞耻感以及对自己
怀孕的担忧,更是让她心神受到了进一步的冲击,每每几乎无法再压制住,好在,
每次紧要关头,她硬是凭着一股强烈的复仇意念,让自己挺了过来。
闲话少说。秘法施展完后,按道理,张瑞和何氏自然而然地已经解除了那种
默守心神的状态,本应该分开来的。但是,两人却都只是在心中暗自庆幸了一句,
身体上却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动作,依旧是静静地闭目相拥着,保持着交媾的姿势。
其实,这是因为两人都对现在的情形很尴尬,都不知道如何打破这种尴尬,
所以干脆都选择了静等,等着对方打破僵局。
但这种尴尬僵局是那么容易就能打破的吗?之前,是因为情况紧急,所以再
怪诞离奇的事情情急之下也做出来了,但是,现在脱离了那种形势,有些事情,
面对起来就不一样了。
不过,再怎么样也总有个结果的,所以,安静了好一会儿之后,还是何氏先
打破了沉默。
她此时感觉到外孙张瑞的阳具隐没在自己下体内,还硬邦邦的,并不时地轻
微颤动着,似乎,再过些时间的话,有可能还会在自己子宫里泄多一次阳精。此
外,还有一点就是,先前急与施展秘法不容出差错,所以她还能压制着自己承受
住下体交媾的快感,但现在脱离了施法状态,她整个心神都放松了下来,对身体
反应的控制力迅速下降,下体那种性器交媾的感觉滋味,正强烈地冲击着她的神
经,她担心在这么下去,自己迟早会在刺激之下忍不住失声吟叫出来。所以,她
不敢再等了,决定还是先和张瑞身体分离开来再说。
决定之后,何氏当下就用手撑着身体,想把自己趴在张瑞身上的身体给撑坐
起来,不过,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她依然闭着眼睛。
「啊!」
何氏刚开始用力,把赤裸的上身刚撑起那么一点点,就突然重新软趴了下来,
同时惊呼了一声。
张瑞原先感觉到何氏的手在动,猜她是想起来,于是暗中隐约有点不舍地松
开了抱在何氏光滑背部的手,等着她先起来再说,谁知道接下来就听到了何氏的
惊呼声。当下,他心中一惊,以为何氏出了什么事,也顾不得其他了,忙睁开了
眼睛。
「怎么了?」他对着近在咫尺的何氏急声问道,眼中满是担忧之色,因为他
看到何氏的脸色很不对劲,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此时何氏身体趴在张瑞的身上,脸几乎是贴着他的脸。她看到张瑞那紧张担
忧的神色,心里不由自主地一暖一甜。
「我全身都很软,刚才一想用力,全身经脉就突然剧痛无比,不知道是怎么
了?」何氏稍吸了一口气后,有点慌乱地回答道。
此时,她说话的语气和没发生乱伦前的已经明显不同,少了冷静严肃,多了
几分温柔娇弱的味道。
张瑞没注意到她语气中的变化,他此时被何氏的话给吓到了,以为是施展秘
法出了问题。
「你别动,让我看看。」他急声说道。
说完,他就习惯性地想运起真气,从何氏的后背渡入她体内,探查起她的经
脉来。结果,他刚一运起真气,就发现自己的经脉丹田已经恢复了正常,真气应
念而起,而且那真气的精纯度和强度明显增强了很多,似乎,已
', ' ')('经到了第七层接
近颠峰的样子。这个发现让张瑞先是心头一喜,但接着就把自探究竟的念头先放
到了一边,集中精神来先为何氏检查。
而何氏听到张瑞那带着命令语气的话后,并没有表示什么反对,轻微点了点
头,听话地放松了身体,任张瑞施为,倒是有点乖巧妻子的姿态。
不知不觉中,两人都没意识到,刚才那似乎难以打破的尴尬僵局,竟然就这
么被轻易地打破了。
何氏放松下来后,发现那种剧痛感也随之消失了。剧痛感觉消失后,她马上
就感觉到了张瑞真气在自己体内流转的那中暖暖舒服感觉,除此之外,下体私处
的性器交媾感觉又重新如潮水一般地涌入了她的大脑,比之前的更强烈。
「啊!」她忍不住失声低吟了一下。
「怎么了?还痛吗?」张瑞闻声中断了探查,焦急地问道。
听到张瑞的紧张询问,何氏原本犹带着淡淡红晕的脸上,顿时就更红了。她
当然不好把实情说出来。
「刚才还有点,现在不痛了。」她只能这么说道。
听到她这么回答,张瑞提着的心才稍松了一点,但随即就皱起了眉头思考了
起来。此时,他满脑子都是担心着何氏会不会出了什么差错。他没有意识到的是,
经过了与何氏的合体交媾,他潜意识里已经不知不觉地把她的身份从单纯的外婆
过度到了自己女人的范畴。
「瑞儿,把我放下来好吗?」何氏见到张瑞紧张苦思的样子,感觉欣慰的同
时,又担心自己等下会忍不住再叫出来,所以略带羞意地说道。
「恩,好,好的。」张瑞接口答应道,说话语气显得有点慌乱。
方才他心急何氏的安危问题,此时被她打断思路,听她话中的意思,终于回
过神来,重新意识到自己此时阳具还深插在她的私处里的状态,顿时又感觉尴尬
慌乱了起来,所以说话顿时变得有点不自然起来。
何氏听出张瑞话中的慌乱,在看他一脸通红的尴尬难堪之色,不知怎的,忽
然感觉到心里一紧。
「冤家!」
不知怎么的,她心底突然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这个一个感叹。这一个感叹出现
之后,她发觉自己的思想感受似乎在发生了一些什么变化,但具体的又说不上来。
随后,张瑞就小心翼翼地一边抱紧着何氏一边转动身体,让何氏的身体转躺
到地上。在这个过程中,张瑞也抽出了深插在何氏私处中的阳具。
在抽出阳具的瞬间,由于性器分离牵扯摩擦的关系,何氏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才忍住了没呻吟出来,而张瑞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浑身直哆嗦了一下,阳具抽出
后,仍是直挺挺地硬涨着,沾满了阳精与何氏私处蜜汁的混合黏液。
张瑞把何氏放躺好后,转身就去把何氏散落的衣裙找回来,准备先给她盖上。
在给何氏盖衣裙的时候,张瑞目光扫到她下体那里,见到她阴阜上的萋萋芳草已
经被湿得粘成了一团乱糟糟的,萋萋芳草之下那里更是不堪,饱满的肉唇花瓣上
满是乳白阳精与半透明的黏液,尤其是花瓣中下芳那个还没合拢的私处嫩肉洞口
那里,不停地有阳精从里面流出来,流到地上积成了一大摊。
看着自己的「杰作」,张瑞一时间心情有点复杂,有自责不安和羞耻愧疚,
有似有丝丝成就感在里面。
何氏躺在地上,目光看到张瑞盯着自己的下体看,迟迟没有把衣裙盖下来,
不禁有点羞恼起来。她此时虽然无法看到自己下体私处的情形,但还是能感觉到
有东西正不停地从自己体内流出来,至于那东西是什么,她当然清楚。
恰在此时,张瑞也强忍着心中想继续观看的欲望,收回目光,把衣裙盖了上
去。衣裙盖到何氏身上后,并没有能完全盖住她的全部身体,只是把她的双乳到
小腿那里盖住,她身体的侧面也没能完全盖好完,看着倒有种若隐若现的感觉,
雪白丰满而又曲线诱人的腰臀已经大腿一侧仍是一览无余。
衣裙盖好后,张瑞也不管脏不脏,抓起自己的衣服胡乱穿好,然后跪坐在了
何氏的身侧。随后,他目光瞥到何氏脸上的羞恼之色,顿时神情有点慌乱不知所
措,也不敢正面看向何氏,嘴巴动了动,但没说出什么话来,似乎不知道该怎么
开口。
何氏看着张瑞这副神态反应,心中又是莫名地一紧。刚才的羞恼也随之消淡
了下来。
「连那最见不得人的事都做出来了,我还计较他看我那里做什么?」她心底
', ' ')('暗自感叹道。
感叹完后,她见到张瑞仍旧是傻傻地不知所措,心中不禁又暗道了一声「冤
家」。
「瑞儿,你刚才检查出什么了吗?」她心中一想之后,开口问道。
张瑞见何氏问起,忙道:「没发现什么异常,经脉都正常,暂时弄不清楚是
什么问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说着,他不由地把头转了过来,紧张关切地看向何氏,暂时缓解了刚才的尴
尬无措。
何氏想了想,无奈地道:「我想起来了,记得师傅曾说过,施展那秘法后,
输出真气的那方在一段时间内会暂时丧失行动能力,过段时间后就会自己恢复过
来了,我现在的情况应该是正常的,只是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复过来。」
说完后,在张瑞刚松一口气的时,她接着问道:「瑞儿,你功力增长了吗?」
说到功力增长的问题,张瑞当下马上把自己的情况跟何氏说了。何氏得知张
瑞功力竟然超出预计地增强到了那个程度,心下不禁大喜。
「总算没有白费功夫,只是这代价也太大了。」欣喜之余,她心中感叹道。
「外婆,要不我先抱你回屋里吧。」张瑞说完自己的情况后,接着开口说道。
此时,他感觉自己总算放松了不少。
听到「外婆」两个字从张瑞的口中说出来,何氏忽然觉得听着有点别扭的感
觉,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张瑞的建议。
接着,张瑞就动作轻柔地横抱起了何氏,向茅屋那里走回去。由于何氏身下
是光着的,所以抱着的时候,张瑞又一次深切感受到了何氏后背和大腿肌肤的弹
性和光华细腻,丝丝荡漾的感觉不受控制地从他心底涌起。
而往回走没几步,张瑞的脸顿时大红了起来,神色又重新变得有点无措。原
来他胯下的阳具居然还硬邦邦地挺立着,正顶到了何氏那抱起后下垂的浑圆丰臀
那里。
感觉到自己的异样后,张瑞红着脸加快了脚步,把何氏放回到了床上,然后
自己蹲坐了下来,想借此掩藏住自己阳具挺立高顶着裤裆的样子,一时间也不好
意思看向何氏。
「怎么还不软下来呢?」他心中同时暗急地自问道。
而何氏也感觉到了刚才张瑞阳具在硬顶着自己的臀部,不过她也不好道破,
不过心中却升起了一股羞恼之气。
「瑞儿怎么还这样子?难道,难道他还想要我的身子?不,这不可以,之前
是因为事情紧急,是为了救命才不得以那么做,怎么能还在继续犯错呢?」羞恼
之余,何氏心里暗想道,不过,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是,自己这个想法似乎
有点太苍白无力了。
就这样,一时间,茅屋内的两人都沉默着,气氛很怪异。
沉默了一会儿后,还是张瑞先开口了。他头也不敢抬地对何氏说道:“外婆,
你肚子应该饿了吧,我先出去弄点吃的。”说完,他也不等何氏有回应,就站了
起来,转身走了出去,下体那里依旧顶着个大帐篷。
张瑞出了门口后,停了下来,想了想,转身把茅屋的门给拉起关好,从外面
用绳索绑好,这才离开。
张瑞离开茅屋后,也没敢走远,怕自己离开得太远的话,何氏万一遇到什么
意外情况的话会救援不及,毕竟,她现在根本没有一点自主行动能力。
张瑞顶着下体粗硬的阳具,一边苦想着自己与外婆何氏接下来的相处问题,
一边在附近的树林中随便采摘了一些可食的野果,很快就返回了。在距离茅屋还
有几十丈远的地方,他停下了脚步,在一棵大树下靠坐了下来。
坐下来后,他低头看向自己胯下,心中有点慌乱地想道:「我这是怎么了?
它怎么老是软不下来,而且还越来越硬了,跟山崖下的时候简直一样的情况,难
道,是那怪毛病又发作了?怎么办?」
「如果娘在的话就好了。」突然,他心中涌起这个念头。
这个念头起来后,他的心,顿时沉重了起来。一股浓浓的牵挂揪心和不安愧
疚的感觉在他心中迅速地弥漫开来。
之前,由于发生了与外婆何氏的乱伦之事,他的心神一时间都被这件事情给
牵住了,面对何氏的尴尬、羞愧、不安,让他整个人都乱了心神,所以对娘亲许
婉仪的思念苦痛之意倒是暂时被压到了心底。现在,暂时和何氏分开来后,他的
心念就油然地转回到了对许婉仪的担心和思念中。
「娘,你现在在哪里?又没有受到委屈?」他心中呼喊道,心
', ' ')('痛的感觉又缠
绕上了心头。
心痛之余,愧疚不安也越来越强烈地冲刷着他的灵魂。
「娘,我和外婆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你会怪我吗?能原谅我吗?我不想那样
做,但是我又怕万一我真的死了的话,还有谁会去救你?娘,我一定会救出你的,
哪怕再难再危险,即使把我的命搭上,我也一定会去找到你,把你救出来。等救
你出来后,如果你不能原谅我,我就自己了结好了。」
如此想着想着,张瑞的心渐渐陷入了难以自拔的纷乱旋涡中,过了许久之后,
下体阳具的一阵刺痛感觉才重新把他的心神拉了回来。
「啊,它怎么又硬了这么多了?」他看着自己下处,惊道。
顿时间,他纠结的神情被浓浓的慌乱所取代了。自己想得再多,担忧得再多,
决心再大,但如果不能先解决了阳具的问题的话,到最后都是一切休提,这让他
如何不慌。自己死了不要紧,问题是自己死了,娘亲怎么办,还有,外婆何氏。
当下,他忙强迫自己抛去杂念,运起真气,对下体阳具进行压制控制,好在,
这回,真气的运转控制倒是起了点作用,阳具的疼痛感得到了一些缓解,不像以
前崖底的时候那样一点用都没有。或许,这是功力加深的缘故吧。不过,他同时
也清醒地意识到,现在自己这么强制压住只是治标不治本,随着时间的推移,自
己总有压制不住的时候,而且那时候估计也不会很久的。
「怎么办啊?」他心中焦急万分地想着。
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吗?不,他知道,那就是个女人来交媾,这可是尝试过
有效了的。可是,这办法现在让他很为难。现在去找其他女人交媾,找谁?去妓
院?这里距离最近有妓院的地方不知道有多远,也不知道具体哪里有,还没找到
那里估计自己就已经支撑不住了。如果不去妓院,那就是随便找个女人来交媾了,
可人家会同意吗?除非搞强暴的还差不多。那样的话,自己怎么能做得出来?
「外婆?」他脑子里最后终于闪过了这个念头。
其实他一开始并不是不记得还有外婆何氏这个十足的女人,而是刻意地把她
忽略掉了,因为,他实在不想也不敢和她再发生多一次乱伦交媾,哪怕也是为了
救命,再说,那怎么能说得出口?
苦想纠结了一阵子后,他最终还是决定先回去再说。至少,现在自己还能支
撑得住一段时间,办法再慢慢想吧。
张瑞回到茅屋里后,发现何氏仍旧静静地躺在床上。不知怎的,张瑞进门后
一眼看到何氏那诱人的身体曲线和露在衣裙遮盖之外雪白肌肤,心里突然有点暴
躁的感觉,被真气死死压制着的阳具,有隐音传来丝丝刺痛感。
他也没有认真深究自己的异样,只是再次强提了一口真气,重新把那刺痛感
压制了下去,然后就走回到了床边,依旧是蹲了下来。
「外婆,先吃点东西吧。」他剥开了一个水嫩野果的皮,把果肉送到了眼睛
呆呆地望向茅屋顶的何氏嘴边。
何氏闻声,回过神来,转过点眼睛,眼神复杂地稍看了张瑞一眼,听话地张
开了一点嘴巴,让张瑞把果肉送进了她嘴里。
此时,何氏的心里真的很复杂。方才张瑞离开茅屋后,她自己一个人静了下
来,想着这两天经历的事情。她发现,自己在和外孙张瑞发生乱伦交媾之后,很
多事情很多想法似乎都有点不同了。之前她为了复仇,什么都不顾了,但现在,
她心底不觉地涌起了丝丝疑问「为了复仇,抛弃贞洁羞耻和自己的亲外孙发生乱
伦交媾,做出这般没有廉耻之事,真是对的吗?值不值得?正廷如果知道我为了
给他复仇而失去身体清白,会原谅我吗?」,当她好不容易才以为了救张瑞的理
由来勉强说服了自己后,又被另一个疑问给缠住了:「虽然是迫于形势,但以后,
我怎么面对瑞儿?将来如果仪儿能救回来的话,我又该怎么面对她?」
就这样,何氏心情纠结复杂地一边想着一边机械地张口把果肉吃下去,而张
瑞则边喂着何氏边苦思着解决自己问题的紧急对策,屋里的氛围,怪怪的。
「啊!!!」
突然,张瑞发出了一声高亢急促的惨叫。
何氏被张瑞的这一声惨叫给惊吓住了,忙回过心神来把头吃力地转向张瑞。
只见张瑞此时像一只虾米一样,弓着身体侧躺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抓在自己的胯
下,神情痛苦异常的脸上煞白一片,豆大的冷汗再不停地冒出来,被
', ' ')('死死咬住的
下唇那里已经被咬出血来了。
「瑞儿,你怎么了?快说啊?被吓我。」何氏惊慌地急喊道。
对于何氏的叫喊,张瑞没有任何回应。此时,他处于快痛晕过去的边缘。他
想不到,自己还是大大低估了阳具症状恶化的速度。就在刚才,他突然感觉到被
自己用真气死死压制住的阳具毫无征兆地颤抖哆嗦了一下,接着,一股无比强烈
的刺痛感冲破了自己的压制,瞬间就爆发了出来,袭向了他的每一条神经。他在
这突然爆发出来的强烈刺痛的刺激下,忍受不住才惨叫了一声。
张瑞此时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这剧烈的刺痛给扯碎了,这一刻,他比任
何时候都更能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如果不是他毅力坚韧,恐怕早就痛晕了过
去。
片刻之后,靠着坚韧的毅力和拼命的运起真气压制,张瑞终于慢慢挺了过来。
不过,就算是暂时挺过来了,但阳具那里仍旧是阵阵刺痛,只不过没有刚才那么
强烈罢了。
暂时挺过来后,张瑞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也听到了何氏不断的惊慌呼叫。
「我没事了,外婆。」他挪到床边坐好,脸色难看地对何氏说道。
「怎么会没事?你刚才的样子不知道有多吓人,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快跟
我说,到底是怎么了?」何氏依旧是非常担心地追问道。
事情到了这一步,张瑞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给外婆何氏。而
在决定这么做的时候,他的内心深处同时也无奈地飘起了一缕杂念:如果外婆等
下能主动同意和我交媾就好了。
也难怪他会有这么一丝杂念,刚才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回来,他已经清楚地
知道,自己现在除了和外婆何氏交媾之外,已经没有其他活命的路走了。他现在
是不怕死,但是真的也不想死,至少在没找回许婉仪前绝对是不想死,不过,他
的一贯为人心性和理智同时又不允许他逼迫或求着何氏与他交媾,所以只能那么
想了。
张瑞在决定好后,就忍着痛,尽量简略地把当初在山崖下的相关情形告诉了
何氏。
「真的,最后只有那样才行吗?」听完后,何氏先是一愣,接着就声音微颤
地低声问道。
张瑞点了点头,神色中多了一丝别扭。
沉默了片刻之后,何氏先是呼吸急促了几下,接着将目光看定在张瑞那张因
为忍受着又开始加剧的刺痛而皱得有点变形的脸,眼中隐现出矛盾挣扎的神色。
此时,经过了对之前的乱伦交媾的反思之后,不知的,她心中已经对这样的事情
多了一分顾忌,无法再像之前那样,单凭着一股复仇和救人的理由就轻易地说服
了自己。
不过,再怎么矛盾纠结,她最终还是做出了选择。
「算了,第一次都厚着脸做了,第二次又算得了什么?反正一次是乱伦,两
次也是乱伦,计较这么多又还有什么意义?还是救瑞儿要紧。」
如此想定主意后,何氏的脸上顿时涌起了一抹羞红之色,接着,她神情有点
不太自然地细声说道:「瑞儿,既然只有那样才行,那,那就来吧,我跟你做。」
张瑞虽然心里有点这么期待,但是当真正听到何氏说出口的时候,他还是愣
了一下。
「外婆,我不是…。」他有点支吾了起来。
何氏是何等聪明,在张瑞说起山崖下的情形的时候,再看他那掩饰不住心事
的神态,她就有点猜到他心里的真实想法,不过她不怪他,因为她对张瑞的为人
品性还是比较了解的,知道他如果不是万不得以绝对不会做那样的打算。可是,
现在自己开口了,他反而有点退缩起来了。顿时,她心里真的有点气结的感觉。
既然最难说出口的第一句已经说出来了,她也少了很多顾虑,于是有点咬牙
地提高音量对张瑞说道:「瑞儿,你应该也知道,现在你除了和我做之外,已经
没有别的办法了,还多想什么?反正我的身体都已经给过你一次了,再多一次又
有什么关系?」
说实话,这回何氏倒是有点误会张瑞了,张瑞之所以支吾起来,不是因为犹
豫着和不和何氏交媾,而是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答应下来,他的脸皮毕竟还是太
嫩了,都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有点放不开。
何氏的话说完后,支吾中的张瑞似乎是找到了台阶下,当下也不在矫情了,
点了点头后就站了起来,动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了。实际上,现在的情形也
', ' ')('不容他再拖延了,下一次的刺痛爆发随时都有可能来,如果他在刺痛中晕过去的
话,身体失去控制,估计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站起来后,张瑞匆忙看了何氏一眼,心中闪过了一个以后要对何氏负责的念
头后,就伸出略带颤抖的手,一把抓住盖在何氏身上的衣裙,扯掉扔到了床角。
而何氏看到张瑞脱掉衣服后,光着身体挺着一根比之昨天还明显粗长几分的
阳具站在自己面前,心里顿时不由自主地涌起慌乱和丝丝期待的感觉,不敢看向
张瑞,干脆就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他采摘蹂躏的样子。当张瑞扯掉了盖在她身上
的衣裙后,她感觉到自己身上一凉,知道自己的一丝不挂的身体已经彻底暴露在
了张瑞的目光下,顿时,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身体有点轻微的僵硬起来。
张瑞扯掉那衣裙后,目光扫过何氏平躺着的雪白丰满裸体,原本就已经加快
调动的心脏顿时更是狂跳了起来,下体的阳具更是愈加刺痛了起来。
当下,他也不再犹豫迟疑了,一下爬到了床上,跪坐在何氏下体旁,也没时
间做什么前戏,直接地就伸手各抓住她的一条光滑美腿,抬高起来,分开,让她
的下体阴户彻底暴露在自己的下体阳具前。
随后,他用膝盖挪行到何氏的下体处,正对着她的下体,然后把她的双腿分
开架到了自己的两边肩膀。
做完这些动作准备后,张瑞的呼吸已经很急促了起来,他知道,下一刻,自
己的阳具就可以捅进何氏那依旧湿润不堪的诱人私处肉穴内,再次品尝到她身体
的美妙滋味。
而此时,何氏的心里也是紧张激荡不已,双手摊开在两侧紧紧地揪住了铺在
床上的软草,等待着张瑞那异常粗长的阳具进入自己体内的那一刻。
「外婆,我进去了。」张瑞抱好何氏的大腿后,激动地低吼道。
吼完,他就一挺臀部,将早已对准了何氏下体花蕊中心肉穴入口的阳具直挺
挺地向前一顶,顿时,狰狞的阳具龟头凌空一下捅进了何氏的私处肉穴中,整跟
粗长的阳具瞬间就捅入了三分之一,将何氏的肉穴入口撑得涨满欲裂。
「啊!」
紧张中的何氏被这一下突然的捅刺给刺激得忍不住尖声大叫了一声,下体私
处被滚烫硬物闯入的剧烈摩擦和饱涨酥痒感觉,让她短暂地窒息了一下,灵魂颤
动了起来。
就在何氏还没缓过一口气来的时候,张瑞已经再次发力,狠狠地将剩下的三
分之二阳具一下全部捅入了她的体内,一路粗鲁地撑顶开她紧张收缩着的阴穴肉
壁,龟头直取子宫,硬生生地插了进去。
「啊!!!」
何氏发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声高亢尖叫,那叫声中,似凄惨,又似极乐无限。
何氏被这一下捅得,一双架在张瑞肩膀上的嫩白美腿绷直起来,双手揪碎了
一把软草,挽着宫装贵妇发式的头向后仰着,白皙修长的玉颈和嫩滑丰挺的酥胸
双乳,更加挺高了起来,一时间真是玉颈含羞、乳浪阵颤。
张瑞将阳具整根捅进外婆何氏的私处肉穴后,瞬间便感觉到阳具的刺痛感下
降了不少。
听着何氏的失声尖叫、看着她的花容失色、摸着她的如脂肌肤、闻着她的如
兰体香、感受着她私处肉穴深处那层层嫩肉对阳具的收缩紧裹,一时间,张瑞终
于真正地初步品尝到了娘亲的娘亲是什么滋味。
当然,这样的初步品尝肯定是无法让他满足的,既然已经阴差阳错地上了她,
那就好好珍惜机会,把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私处里的每一分滋味都品尝出来,
让她的整个身体从此以后对自己再也没有哪怕一丁点的秘密可言。
于是,张瑞动了,首先是下体的挺动,将阳具狠狠地抽插起来,蹂躏着何氏
下体的私处肉穴,直捣得肉穴里嫩肉翻卷、蜜汁直流。其次是双手的摸动,在她
的丰满而曲线诱人的丰胸美腿及圆臀等各处来回摸弄,品味着如脂滑腻的感觉。
张瑞的抽插挺动和抚摸,固然是让他的每条神经每时每刻都被无尽的快感所
刺激着,一个爽字已经无法形容那种美妙滋味,而何氏更是不堪。以前她和丈夫
许正廷行房的时候,那里得体会到这样的滋味,许正廷的阳具粗度长度硬度与现
在张瑞的相比,简直差了一倍不止,更不要说她是已经时隔多年没有品尝过性爱
交媾的滋味了,所以,被张瑞狠操爽操了百多下后,她就已经开始神志有点迷离
了,原本还能靠着理智死死控制住的呻吟声,再也控制不
', ' ')('住了。于是,一时间,
茅屋里传出了她那一声接着一声的高亢急促吟叫声,那吟叫声中的消魂之味,恐
怕连太监听了都会心动起来。
何氏被张瑞这么狠操狠摸了一阵之后,终于承受不住刺激,第一个高潮来临
了。这个高潮,或许也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
何氏尖叫过后,继续承受着张瑞的冲刺。张瑞此时的招式不是很多,甚至可
以说很单调,但是架不住他的本钱够力道重耐力强啊,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那些
花招暂时不会也没多大关系了,至少操何氏的话已经足够了。
激情仍在继续,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张瑞与何氏两人的身体已经相拥纠缠在
了一起,已经不是最初的「架炮」射击姿态了。
当外面的太阳升起得老高的时候,终于,随着一阵男女交杂的高亢爽吼吟叫
声的落下,一场持久的乱伦交媾终于结束了。
张瑞在紧拥着何氏的裸体将滚烫的阳精灌注到她的子宫里后,阳具渐渐软下
来的同时,他整个人也软了下来,也不抽出阳具,直接就这样继续抱着何氏沉沉
睡了过去。没办法,连续干了这么久的体力活,是个铁人也受不了啊。而何氏更
是被直接操得昏迷了过去,一时半会的估计是醒不过来了。
当高空的太阳渐渐西沉的时候,何氏首先醒了过来。她醒过来后,发觉自己
被张瑞紧紧地拥抱着,手腿和他勾缠在一起。同时,她也感觉到了张瑞那软下来
后仍旧很粗长的阳具依旧有大半截插在自己的私处里面,下体位置的下方那里明
显可以感觉到一片的滑腻。
「冤家!」她不禁低声感叹出口。
何氏醒过来后,并没有急着推开张瑞。看着依旧沉睡中的张瑞,她选择了继
续安静地任他这样抱着,不惊醒他。
在张瑞的怀抱中,何氏忽然觉得,自己那颗被复仇之念压得快喘不过气的心,
似乎放松了一些,平静了一些。妈妈的突变让我心里很不自在。难道因为我的追问,引起了妈妈内心的恐惧
吗?我很迫切想知道,但我无能为力。
这个星期,碰巧妹妹来例假。夜晚来临,我独自一个人在房间里,性欲发作
之时,便打开毛片来发泄。但我发现,面对片子里的无数美女,我肉棒硬起的程
度完全没法和我与妹妹或者妈妈在一起时的程度相比。甚至,套弄了很久都没有
想射的冲动。但只要一闭上眼,画面里全是妹妹和妈妈的影子。
但有些事情,总是出人预料。妹妹的例假很快就过了,就在我期待妹妹的来
临之时,她对我的态度忽然冷淡下来,甚至可以说是零下几十度。无论是白天还
是黑夜,妹妹都对我不理不睬,甚至不看我一眼。我叫她,她也不回应,就当我
是透明人,从不存在。我心想,一定是出什么状况了,很可能是出在我身上,而
且问题很严重。
一天,趁着妈妈外出。我就想把事情搞清楚明白。于是,我敲响了妹妹的房
门。她整天躲着不理我。妹妹开了门,看了我一眼,就丢给我一句话:「别来烦
我!」说完,就要把门关上。我马上把手伸过去,门刚好被我的手指拦住。不过,
我的手指就被夹得红肿,十指归心之痛,令我不禁大叫起来。妹妹见状,仿佛满
不在乎,没有硬着关门,任我把门推开。我只听见她说了一句:「活该!」
我一边强忍着疼楚,一边问妹妹:「我亲爱的妹妹,你是怎么了?像是变了
一个人似的。如果是哥哥犯了什么大错,你就直说。我是知错就改的人。你这样
不理不睬的,让哥哥好害怕!」
「你犯的错,你自己清楚。问题太严重,我一下子无法原谅你!我还是走吧,
让我冷静一下!」妹妹说话的时候,背对着我。
「妹妹,你就把问题说个明白,我不想猜。」妹妹躺在床上,头埋在被窝里,
一言不发。这种沉默的惩罚,令我格外难受,完全不知所措。我一边回想妹妹刚
才说的话,一边思索着自己可能犯下的错。思前想后,我最终的猜想是,妹妹可
能发现了我和妈妈之间的关系。可是,妹妹就算知道了,也不至于这样子,毕竟
她看过我的性奴日记,应该有心理准备的。目前,想知道原因的唯一做法,就是
设法让妹妹说话。
最后,我决定设一个圈套,试试能不能让妹妹开口说话。我说:「妹妹,你
不言不语的,真的让哥哥好担心。我想,妹妹是不是因为哥哥开始交女朋友了,
但又没告诉你而生气?是的,前
', ' ')('不久,妈妈是介绍了一个姑娘给我,人不错,我
们还经常上网聊天。这个哥哥没有告诉你,一方面是觉得自己离结婚这事还远着,
另一方面是怕妹妹误会。其实,我现在真的不太想交什么女朋友的,但妈妈一直
担心我,说人家不嫌弃我,是个好姑娘,不要错失机会。如果妹妹因为这事生哥
哥的气,我说声起对不起。我今天就和人家姑娘说明白,让人家不要等我了。只
有妹妹一天不嫁人,哥哥就一天不讨老婆。等妹妹嫁个好男人,过上幸福生活,
哥哥才会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
妹妹听完的话,探出了头,眼眶中满是泪水,既有恨又有爱。她想说什么,
但欲言又止。我马上去到她身边,摸着她的脸,说:「妹妹,别哭。哥哥一直陪
着你,直到你嫁户好人家。」
「我才没吃醋!我并非因为哥哥交女朋友了才生气的。我没这么自私!我是
因为……」妹妹说着,又打住了。
「因为什么?」
「因为我去上海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哥哥一直隐瞒着!」
一听妹妹的话,我一下明白过来。我说:「你是指我和妈妈之间发生的事情
吗?」妹妹点点头。
我接着说:「对不起。妹妹,其实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向你说清楚的,但是我
心里有点自私。因为我觉得,隐瞒着会让我们好过一点。但事实证明,事与愿违!」
「哥哥,你知道吗?其实,我并不是因为你和妈妈之间的关系而生气的。毕
竟,我是有心理准备的。我生气是因为我觉得哥哥不诚实。当我发现你和妈妈的
关系之后,我就感觉自己成了一个被人欺骗感情的女子。尤其是,这让我想起了
哥哥的性奴日记,我就是妈妈的代替品。有好几回,我和哥哥睡一起的时候,我
都听到哥哥说梦话,疯狂式地叫着妈妈。一想到妈妈和哥哥亲热的情境,我的心
就像深秋的落叶,寂寞凄楚。我仿佛成为一个边缘人,一个被哥哥当成可有可无
的性代替品。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很难过。哥哥,我真的只是妈妈的代替品吗?」
妹妹说话的时候,眼泪一直流着。我的心一直在痛!
「不,妹妹,你不是代替品!」
「哥哥,在我生你气的同时,我也一直在自责。妈妈为我们付出了那么多,
我却偏偏去妒忌她。这难道是女人天生的缺点,还是因为被欺骗之后产生的不平
衡心理?我不知道。我一直矛盾着。我甚至有点痛恨自己有这种想法,但不知道
为什么,一想起哥哥对我隐瞒了那么多事情,一想起哥哥的爱被妈妈占有,我的
心就不禁失去方面。如果说我在生气,不如说我是在迷茫!」
「妹妹,对不起。是哥哥没把事情处理好,难为了你和妈妈!但请妹妹记住,
哥哥真的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代替品。现在,我必须把我和妈妈之前发生的事情向
你一一说清楚。」于是,我把妹妹离开期间的所有事情详细地讲给她听。妹妹听
完之后,眼睛睁得大大的,说:「原来在我离开之后,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还
以为这段时间里,哥哥和妈妈好得不得了,把我全忘记了。原来哥哥和妈妈只是
夜半幽灵相会,精神之恋!」说着,妹妹就笑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全知道!原来是妹妹自己胡思乱想出来的!对,我和妈妈目前
就只有精神之恋这层面!」
「哈哈,我真的是想太多了!」
「我问你,妹妹。是什么事情让你把我和妈妈往那个方向想的?你是不是发
现了点什么?」
「呵呵,是的,我发现了点不寻常的东西,正是它让我想歪。但现在不想告
诉你?」妹妹说话的时候,嘴角带着坏坏的笑。
「你就说吧,别拐弯抹角的!」我有点急了。
「就是不告诉你!等时机一到,你就清楚的!提示一点,是关于妈妈的!」
「不说就算了。反正,现在你已经清楚我和妈妈之间的关系了。你就别再生
气了。」
「我的气还没消。谁让你不早点告诉我真相。正是你对我的隐瞒,让我这几
天像活在地狱。所以,我现在就要惩罚你。尤其是你的小小坏蛋!」
「妹妹,你就放过我吧。蛋就两个,惩罚多了会反抗的。到时候小坏蛋变核
蛋,妹妹你千万别叫投降。」我没说完,妹妹就大笑起来了。
「好啊,我就爱核蛋战争!看它利害还是我的江河水利害。我就怕你的核蛋
没点着,就被我的忘情水给淹坏了!」我没想到妹妹居然也这么幽默,不禁性趣
', ' ')('大起,说:「好,说干就干!」于是,妹妹把我扶到她床上,两人扒皮似的脱掉
衣服,赤裸相拥。因为一个多星期没做了,妹妹和我的激情极度燃烧起来。吻了
不到一分钟,妹妹便逼不及待地坐下去,粉穴的淫水已经超江河赛大海,把我俩
的黑森林全部淹没。肉棒被包得严严实实,龟头已经探进子宫。妹妹就像被丘比
特之箭射中下体,疯狂地扭动,扑通的撞击声在两人的交合着奏着淫乐,令我的
全身通红,亿万子孙在体内翻滚跳跃。妹妹的双乳坚挺圆润,我不禁支起上身,
用舌头贪婪地挑拨妹妹的乳头。每一次扫过乳头,妹妹的全身就抽搐一下,下体
扭动得更疯狂。当我嘴含着她的乳房之时,妹妹已经受不住刺激,呀呀的呻吟起
来,双眼迷醉地看我,像给我打气。
「哥哥,你的肉棒太粗大了,把妹妹的小洞挤得太爽了。龟头就像一个倒勾,
插进妹妹的子宫,又重重地勾住子宫口,一进一拉,把人家的子宫都拖进了快乐
的海洋,子宫都快坏掉了。哥哥,妹妹不是美人鱼,你的肉棒就放过我吧,你要
再钓的话,我的小穴和子宫真的会全疯掉的。」妹妹在自言自语的同时,依然不
停地卖力扭动,呻吟声撞击声不绝于耳。我从来没有见过妹妹如此疯狂过,这让
我的欲火高涨,恨不得自己马上变成一个正常人,一个翻身把妹妹压在底下,尽
情抽插。我幻想着这一切,肉棒变得更粗更硬。妹妹已经在呻吟声中冲向了高潮,
累得趴在我身上。但我还没有射,更不想让这种快感停止,于是用力推拉着妹妹
的下体,让蜜穴继续套弄肉棒。妹妹已经喘不过气来,嘴里像口吃似地叫着:
「哥哥,不行了,已经飞上天了,身体全坏了,小穴已经快活得快爆炸了。停,
不要停,停一下,不不,停了更受不了,快快……」在妹妹的有呼喊声中,我的
火山爆发了,满满地把精子射进了妹妹的子宫。妹妹也被我的精子冲击得失去控
制,全身抽搐,失禁嘲吹起来,把我的核蛋全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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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插曲童年记忆中的刘阿姨
这里插进这一章,是为后面情节发展的需要!
刘阿姨就是当初我出车祸后送我去医院的那位阿姨。
除了我母亲和妹妹之外,我能接触到最多的女人是刘阿姨。刘阿姨是湖南人,
20岁那一年嫁到我们村,她老公以前是我爸同学。我们以前是邻居,现在他们
住进了新房,离我卖报的地方不远。刘阿姨一直以来对我特好,甚至把我当成她
的干儿子。说起个中原由,是很有趣的。
事情是这样的。以前,我们这里是农村,重男轻女的观念比较重。我们家所
在的生产队共有35户人家,除了我们这一家头胎有男丁(前面提过,我和妹妹
是双胞胎,是头胎),其它家庭头一胎都是女孩。这让其它生产队的人都笑话我
们生产队是女儿国。
我们生产队的人都羡慕我爸,尤其是刘阿姨。她之前已经生了两胎女儿,她
和丈夫很想要个男孩。刘阿姨是个很迷信的人,据她自己说,她怀第三胎的时候
就很紧张,怕又是女儿。后来,她听家乡人说,头胎生男丁的家庭,是旺丁的,
如果和他们多交往,同时让他家的男丁经常来自己家玩,甚至经常让他家男丁摸
自己未出生的小宝宝,是可以带来旺丁的好运的。刘阿姨听信了,所以,她经常
来我家串门,还经常把我抱回她家玩,给我好吃的,还送我衣服,那时我大约6
岁,印象还是比较清晰。
记得那个时候,刘阿姨经常把我抱身上,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她的大肚子,
然后拉我的手放她肚皮上,说:「小陆天,给点福气我宝宝。快点告诉那姨,这
里面是男孩!说是男孩,阿姨给糖吃!」我想吃糖,马上说,是男孩,之后她就
给糖我吃。「好,再说一次,是弟弟!」我就跟着说,是弟弟,她又给糖我。就
这样,我吃糖吃到她的儿子陆天成出生。据说是因为我,她儿子名字里就有个天
字。不过,惨的是我,我那时,几乎所有牙都坏了,全是吃糖惹的祸。刘阿姨如
愿生了个男孩,从此,她当我是恩人,把我家当恩家,有什么好吃好用的都不忘
往我家里送。她的故事如果只有这些,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刘阿姨,但有趣的事
在后面。
儿子出生以后,她依然经常把我带去她家里玩,是一个不忘
', ' ')('本的人。有一回,
她给儿子喂奶,我就在旁边看。可能因为我当时有点饿,又看到小宝宝吃得津津
有味的样子。我就对刘阿姨说:「我也想吃!」刘阿姨听了我的话,笑着对我说:
「这么大个孩子了,还想吃奶?那好,我问问我宝宝给不给你吃?宝贝,给不给
你陆天哥哥吃……过来,小陆天,我宝宝说,我们是两兄弟,有福同享。」说完,
她把我拉过去,像抱她宝宝一样抱着我,把另一只乳对着我说:「小陆天,来吃,
长大了可要记得你吃过刘阿姨的奶。」就这样,刘阿姨成了我奶妈,她宝宝吃了
她一年奶水,我也几乎吃足一年。
还有一回,她儿子大概已经七个月,我像平常一样和她儿子在她怀里吃奶。
那时候是大热天,她儿子穿得是开档裤,小鸡鸡就露在外面。刘阿姨不知道受了
什么刺激,忽然对小鸡鸡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她对着自己的儿子,说:「我的宝
贝儿子,你的小鸡鸡要快高长大,要长得比你陆天哥哥的粗大,到时妈妈给你介
绍个好媳妇!」
她没说完就笑了,回到头来看着我,说:「跟你陆天哥哥的鸡鸡比一比,看
谁的更漂亮!」说着,刘阿姨居然拉下了我的裤子,让我的鸡鸡暴露在光天光日
之下。我正吃得香,根本不在乎。刘阿姨接着说:「哥哥的比较白,弟弟的比较
黑。还是黑的比较有男人味,哥哥,你输了!」她边说边咱个哈哈大笑起来。接
着又说:「陆天,你个小色鬼,看你吸奶的样子就知道是个多情种子,将来不要
跟咱儿子争女人。当哥哥的要让着点弟弟,不然,我这奶你是白吃了!」
之后,她居然用手指挑逗我和她儿子的小鸡鸡,还不停地说:「长大了要像
个爷们,同时不要忘恩负义,不能娶了老婆忘了娘!」她儿子的鸡鸡没有反应,
我的却硬了起来。刘阿姨见状,叹了口气:「你这小情种,将来不知道要惹出多
少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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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黑夜里的秘密
高潮过后,我和妹妹依然相拥相吻。误会过后,彼此的感情更深一层。过了
很久,妹妹先开口说话了,问:「妈妈给哥哥介绍的女朋友怎么样,什么时候带
回来给妹妹看看?」
我一脸尴尬地说:「对不起,妹妹,我又做了一回骗子!我乱编的,要不然,
你不会理我!」
「大坏蛋哥哥,你以后要是再敢骗我,小心蛋蛋的安全!」听到妹妹的威胁,
我的蛋蛋马上感觉有点痛。
「蛋蛋发誓,以后永远不对妹妹说慌!还有,你刚才说发现妈妈的秘密,我
很想知道。求求你,妹妹,告诉我吧!」我的确想妈妈的一切,窥私的欲望让我
很冲动。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妈妈,到底有什么私密?可是,妹妹只看着我笑,
就是不肯说。
「妹妹真小气,难道我们之间还要保守私密吗?」
「因为你有错在先,我当然不能轻易告诉你!你要知道,得付出点代价!」
我看着妹妹,一脸无奈。
「这段时间,哥哥和妈妈在一起,是不是很开心?虽然说主要是精神层面的,
但到底是让哥哥接触到妈妈的肉体。会不会经常很冲动,夜里很抓狂?」妹妹说
话的时候看着我,很好奇的样子。
「在妹妹面前,我当然要说真话了。我对妈妈的爱,跟对妹妹的爱是一样的。
但在妈妈的肉体面前,我就像是一个小孩,不知所措。」
「那么妈妈的反应是怎样的?是期待还是害羞,是欲望还是担忧?」
「在黑夜里,我看不到妈妈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妈妈的爱,没有肉欲的爱。
妈妈就像一个母亲抱着自己刚才出生的小婴儿一样温柔。」
「真的只有爱,没有欲?」妹妹看着我,显然在怀疑我的判断。她接着说:
「我觉得妈妈这样活得太累了!」
妹妹的话让我摸不着头脑,显然是话中有话。我问:「你好像很懂妈妈一样。
要知道,妈妈做出这一步已经需要很大勇气了!」
「哥哥,我要妈妈变回一个真正的女人,你要帮忙!为了让妈妈过得快乐,
也为让我们这个家过得更幸福!」
「妹妹,你说的话让我有点听不懂!你的意思是要我把妈妈变性奴吗?这不
是疯了吗?我不敢。」
「你要是真爱妈妈的话,你就得听我的!我知道怎么做!」妹妹突然变得强
势起来。她接着说:「我问你,
', ' ')('妈妈今天晚上会到你房间吗?」
「应该会,今天是星期五。基本上每个星期五,妈妈都会过来的。」我看着
气场很强大的妹妹,有点不适应。
「那好,今晚你就听我的!」接着,妹妹把她晚上的安排详细向我说清楚,
我边听边点头。
晚上十一点转眼就到,皎洁的明月正高挂天际。此时,屋里的灯都熄灭了。
我就藏在妹妹的房间里,而妹妹却在我的房间里,这都是妹妹的安排。
我静静地躲在房门后,听着大厅里的动静。过了不到五分钟,从妈妈的房间
里传来开门声,之后是轻轻的脚步声。我慢慢探头出去,只见雪白的月光把整个
房间照亮,妈妈穿过大厅走向我的房间。就在此刻,我惊呆了。妈妈的身体一闪
一闪的,我亲爱的妈妈!一丝不挂!在皎洁的月光下就像夜明珠!原来,这就是
妈妈的秘密!
这么长久以来,我从来没有察觉妈妈的秘密举动!妈妈之所以要把自己隐藏
在黑暗中,不仅仅为了躲避母子间面对面的尴尬,更为了隐藏心中深沉的激情!
我不禁想起,每次我想吸妈妈的奶时,她总是要先回房间。显然,她是回房穿衣
服。也怪不得妹妹要隐瞒着我,她是要我自己去发现,这才能真正了解妈妈的内
心。没错,这一刻,我终于深刻地体会到妈妈的内心的矛盾与激情,爱欲与痛苦。
妈妈赤裸全身,我借着月光看得一清二楚,婆娑的身姿,香艳的肉体,乳房
坚挺,双腿修长,玉背晶莹通透,诱得我肉棒直起投降!妈妈走进房间,很快就
出来了。我不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但我猜,妈妈应该没有发现里面的人是妹
妹。
妈妈没有马上回房,就站在我房间门口不动。这一回,我又惊呆了。妈妈站
在原地,叉开双腿,左手抚摸着下体,右手搓揉着乳房!妈妈自慰的举动,把我
带进了梦游般的世界。随着爱欲的高涨,妈妈的乳房变得更圆润,就得两座玉峰。
细眼一看下体,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点点的淫露布满黑色森林。妈妈的手指就在
毛丛中游走,越来越快,淫水随之飞溅而出,就像一颗颗飞逝的流星,在夜空中
留下爱欲的轨迹,然后消失在地板上。我被妈妈的淫举点燃欲火,左手快迅套弄
硬如铁石的肉棒,口里喘着大气。
过了没多久,妈妈的下体射出一丝丝淫水,全身抽搐,我知道她高潮了。她
的右手紧紧封住嘴巴,显然是为了避免发出呻吟声。她的表情迷醉中带几分害羞,
然后整个人躺在地上,很明显,高潮让妈妈体力透支。此刻,我的精虫也冲天而
出。我的嘴紧咬右手,把激情的呻吟声收进肚皮里。过了五六分钟,妈妈才艰难
地站了起来,一扭一拐地走回自己房间。而我则整个人瘫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
眼前全是妈妈自慰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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