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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如从食盒里一盘盘端出来带着些热气的佳肴,这些都是宁绍音喜欢的,算起来也好些日子没吃到了。现在桌子上他和宁潇澄相对而坐,宁潇澄并没有动筷子,他开始像个老派的父亲一样问起儿子的学业。
他模样真的年轻精致到完全不像有个宁绍音这么大的儿子,说是宁绍音的哥哥可能更像一些。
我猜他不吃东西应该是因为不舒服,我很明显看到他的唇舌有些发白,他身体确实不好,下了朝之后又长时间坐在马车上赶过来,应该挺让他难受的。
宁绍音这会也知道他爹专门来看他也是费心了,他也不是个没良心不知感激的,这次倒也客客气气一五一十的回答了,看起来倒是和谐的很。
阿如冲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要我出去,看样子两个主子并不需要人伺候。
我和阿如出了门。
阿如冲我温柔的笑笑,我假装不知道她对我有点意思。
毕竟我和她交集不多,虽然她长得并不是和她的主子那样有种艳丽的美,只是仍然和一朵纯洁娇嫩但生命力顽强的小花一样坚韧而秀美,但我知道我和她不可能。
就算很多人眼里我们俩很是般配,尤其是我爹眼里。
我很怀疑再过两年,等宁绍音定下婚约,他就会找老爷主持,给我和阿如定亲。
“老爷很记挂少爷呢。宁管家虽然不说,不过也看得出来也记挂你的很。要不是府里忙不开,他就也一起跟过来了。”
“少爷也很思念老爷。”其实没怎么看出来,宁绍音这个年纪加上他爹常年冷淡的态度,他根本不可能想他爹。
“我……”阿如还想再说什么,门就被拉开,宁绍音的目光在我和阿如身上转了转,脸色带了些阴郁,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指示了一下,让阿如去收拾东西。
宁潇澄来得突然,走的也迅速。很快,我和宁绍音就看到他的马车屁股下山了。
宁潇澄一走,宁绍音立刻巴巴看着我:“你的惊喜呢。”
我笑了一下,从书桌后面把蛋糕端出来,然后在上面插好蜡烛,点燃。对宁绍音道:“我亲手给你做的,怎么样?你现在闭上眼对着蜡烛许愿,然后吹熄蜡烛。不过不要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了。”
宁绍音眼睛发亮,几乎要跳起来,傻兮兮的笑着点头。然后虔诚的闭着眼许下了愿望。
他把蜡烛吹灭,喜滋滋的吃了一小半蛋糕,剩下的被我解决掉了,我本来考虑到就我们俩人也没有做很大,加上又抠出去一部分上供给秦钰,就更少了。但这个时候也没人在意这些。
当宁绍音已经把自己扒了个干净搂住我的脖子时,我再一次煞风景的跟他确认了一遍:“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宁绍音简直不耐烦了,直接堵住我的嘴,他只有过和我的经验,但学习能力一直是经过认证的惊人。当他灵活的舌钻进来勾连逗弄我的时候我依旧有些惊讶,他的动作固然主要只是在模仿我,但里面带着一往无前的热情却让我以为不会再悸动的心跳加快了许多。
我抓住他滑腻又带着少年感十足的韧性肌肤,感受到手下蓬勃的血肉,一寸寸从他的肩膀掠过骨肉分明的脊背,到细韧单薄的腰肢,感受到手下圆润的臀肉。
宁绍音两条长腿钩住我的腰,在我的后背绞动,有些不知所措,勃起的性器贴合着我的小腹摩擦,我能感觉那细腻娇嫩的顶端分泌出略低于我的体温的滑腻液体。
宁绍音终于有些显得无措了,一点也没有刚开始那会自信满满的模样:“平哥,我,我好难受。”
他除了胡乱摆弄自己的腰肢并不会其他的动作,他甚至不愿意也还没学会自己手淫。
这对他们这种身份的人来说并不稀奇,在有通房丫头的情况下他们没有必要也不愿意去做。
不过宁绍音不同,家里缺少女眷和他那个忙碌的父亲,再加上他自己的任性,这些缘故加起来让他始终没有机会接触这些专门领域的教导。虽然我教过他一些生理知识,但他却以教导的名义缠上我。
我也不知道这该不该怪我,因为一开始的时候他似乎就抱有不一样的心思,每次我试图教他的时候他都顾左右而言它,甚至装傻充楞,乃至红了眼眶。
我承认。每次到最后我都心软而去帮宁绍音动手了。
这也是我一开始始终不愿意答应宁绍音原因,他太小来说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我觉得宁绍音可能无法判断对我的到底是雏鸟般的依赖还是真的爱我。
幸好他的身份让他可以随时抽身,就算真的和我有任何关系,只要他愿意,他都可以恢复他作为这个身份的地位该有的生活。
我握住他的那根东西,它对于我的手可能要比它的主人还要熟悉,顿时就在我的手下胀大了些许尺寸。
宁绍音贴着我的脖子,密密麻麻的吻印在上面,又带着一种泄愤的情绪咬上一口,随即又带着心疼的味道把另外一个温柔的吻覆盖在上面。他还没有学会吮吸出吻痕,但我并不意外上面肯定会被他的牙齿咬出
', ' ')('来些痕迹。
等到宁绍音在我手中释放一次,他像一只魇足的小兽,手指贴到我的下身,那里也已经勃发出惊人的硬度和热度。
宁绍音害怕的颤抖了一下,又贴了过去,拿手在上面笨拙的抚弄。我直起身,拉着他伏在我的腿间,让他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即将要面对什么样的野兽。
我压下他的头,宁绍音离那根尺寸大他不少的东西更近了,近到宁绍音可以看清上面狰狞的血管。
“舔一舔。”我压低嗓音,从旁边摸出一盒脂膏,这是宁绍音自己准备的,我之前就发现了,他还能用这东西做什么呢,当然是给自己准备的。
宁绍音的动作就像被按下0.5倍速,方才灵活在我口中索吻的舌这会恢复笨拙而生硬的动作,贴上带着腥涩味道的顶端,滑凉的触感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少欲望的疏解,不过另外一种精神上的满足却十分清晰。
我从盒中挖出一坨脂膏,把它门一股脑的涂抹在宁绍音圆润的山丘之间,那隐秘的缝隙现在因为跪趴着的姿势并不隐秘,反而一览无余的在我身下盛放。
“啊。”宁绍音被那脂膏的凉意激的从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东西上抬起头,有些迷茫和不解的看了我。
“你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吗?那你怎么会准备这个东西。”我问道。
宁绍音脸红道:“是,是赵翼家,有个娈童。”他脸色不太自然,似乎意识到在这种时刻,他即将面临的也是一个娈童所经历的。
“你不一样。”
他的后穴紧的几乎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就算有了脂膏的润滑,扩张的过程也足够需要耐心。
“如果你想停下来,就告诉我。”如果他真的不能接受,我就让他舔出来。
两根手指对他来说还算能接受,等到第三根手指进去的时候宁绍音的表情上出现难耐之色。
但他没有叫停。
即便扩张的细致,宁绍音依旧是第一次,就算我挑了最方便进入的姿势,拒绝他要看着我的脸这个要求,让他跪趴在垫的高高的枕头和被褥上,他还是抖动的厉害,我的手甚至在他额头上摸到一层薄薄的冷汗。
我顺势抚摸他的脊背作为安慰,一边把自己彻底的整根埋入。
这个姿势我可以看得清他被撑的几近透明的穴口,但好在那里没有裂开,脂膏一塌糊涂的粘在接触的地方,看起来淫靡而凌乱。
宁绍音呜咽着,喘息着,又扭过头委屈的看我。
我在他的脊背上印下一个吻,我终于感觉到心中有一只一直被关着的猛兽彻底冲出牢笼,再也没有一点的限制和收敛。我抓住宁绍音的腰,彻底放纵了自己的欲望。而欲望之火不止在我身上奔涌,顺着连接的地方也在宁绍音的四肢百骸中席卷而过。他完全没有丝毫的抵抗和退缩,反而顺从着本能呻吟扭动,四肢缠绕着我,甚至因为一次次的刺激把我搂的更紧,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的浮木。
自从习武之后我的体力比普通人好了不是一点两点,即便是宁绍音从小也被安排着练过拳脚功夫,在昨晚这种猛烈的攻势下也无法维持理智。
等到我终于意识到心中的那个野兽得到安抚般的满足感之后,宁绍音已经连声音都叫不出来,浑身都泛着高潮过度之后淡粉色,柔软的肌肤上满是指印和吻痕。
我抽身起来,宁绍音低低喘息了一声,半躺在床上,伸出双手,做出一个孩童索求拥抱的姿势。
我把他搂在怀里,宁绍音这才满意:“我真后悔。”
“后悔什么?”我问他,是后悔和我这个奴才发生关系吗?
“我很后悔,你为什么不早点要我。”他露出一种偷腥得逞的表情,看来还不够累?
我捏了捏他的臀肉,那里在长时间蹂躏后已经有些难消的红痕和青紫了,宁绍音顿时倒吸一口气。
我问:“那我们再来一次?”
宁绍音僵硬了一瞬,然后有些苦恼的小心翼翼道:“也不是不行。”
我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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