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道:“备下了,张哥跟我来。”说着引着张才朝一间包房走去。
之后张才的赌友们陆续赶来,人齐后他们便在屋内赌了起来,赌博之余难免说起一些花间柳巷之事,其中平一道:“哥几个,今日谁赢了可得请咱们去青楼耍耍,我可好久没见着笑笑姑娘了,这心里正想得慌。”
张才道:“好,那咱们可说定了,谁若是赢了明天便请大伙去青楼耍耍。”
顾二坏笑道:“果真要去,你可别忘了把那催情的药带上。”
张才道:“我才用不着,那药都在宋三那里搁着呢,也不知道他用那药糟蹋了多少姑娘。”
宋三面色一变道:“别胡说,谁糟蹋姑娘了,都好好玩牌,到时输了可别赖账。”
这帮赌徒的对话早被邻屋的鼠王等人听了个一清二楚,鼠王喜道:“看来采花贼很有可能就在这帮人中间,他们明日要去青楼玩耍,那咱们明天去青楼继续监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景阳、易清风没有异意,于是三人便一起返回军营。
次日一早,鼠王领着景阳、易清风来到青楼外蹲守,三人乔装打扮了一番,混在人群中与普通百姓无异,根本不会让人起疑。三人守了约有半个时辰,张才等人却迟迟没有出现,这让鼠王有些心急。
他闷闷不乐的道:“娘的,这帮不成器的家伙怎么还没来,昨晚上他们是商定要来青楼玩耍吧?”
易清风道:“没错,我们可是亲耳听见的,错不了。”
鼠王道:“咱们这样空等不是办法,若是他们突然改了主意就麻烦了,不如派个人去老张头家门前盯着,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景阳自告奋勇道:“我去吧。”
鼠王道:“那就你去,记得小心行事,别暴露了身份。”
景阳道:“放心吧,误不了事。”说着朝城北老张头的药铺而去。
原来张才此时还躺在家中睡大觉呢,昨日的一场赌局玩到了深夜,这一大早的自然起不来,昨晚他的运气不佳,身上带的银子全部输光了不说,还欠下了十两银子的外债。
见都日上三竿了,自己儿子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老张头看不过去了,他进屋嚷道:“混账东西,都什么时候了,还躺在床上挺尸呢,赶紧起来。”
张才被叫醒,他一脸不悦的道:“爹,一大早的嚷什么嚷,我昨晚回来的晚,再让我睡会。”
老张头怒道:“睡你的头,整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昨晚是不是又跟你那帮没脸的狐朋狗友瞎逛去了?”
张才道:“什么没脸的狐朋狗友,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我跟他们来往碍你什么事了,一大早的就来教训我。”
老张道:“碍我什么事,你还有脸说这话,你天天外面胡闹的银子从哪里来的,还不是你爹我省吃俭用给你的,从今以后你不许再外出乱逛,老老实实待在铺子里帮忙。”
张才连忙摆手道:“爹,你饶了我吧,我可分不清那些千奇百怪的药材,若是不小心把药拿错了,吃出了人命反而不美。”
老张头脸色一沉道:“没用的废物,滚滚滚,别让我看见你。”
张才道:“爹,我今儿还真有些事,那我出门去了。”说着朝门外而去。
老张头连连叹气道:“造了什么孽哦,生出了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