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和宋林面面相觑。
另一间房里,温纶和熊大也在面面相觑。
温纶笑嘻嘻/不知死活地搂着熊大的后腰,往下又是啪啪两下,压在水下,声音不是很清脆。他男人屁股好翘!温纶摸了两把。
浴池里的水温有些高,蒸得人皮肤微微发红。在熊大眼里,温纶就像个水晶包一样,然后他毫不客气地把水晶包啃了。
至于被媳妇儿打屁股什么的,那叫……情趣,对,就叫情趣。
温纶被摁着做了四次。前两次配合太高,第三次开始骂人,第四次直接就哭了。四次啊,简直不是人!他男人g点长屁股上,以后不摸了。
姚青早课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被熊大揪着训斥了一顿。等吃完早饭后,姚青跟着熊大进屋,看到了他可怜的奄奄一息的先生。
姚青的眼眶顿时就红了,声音都有些哽咽:“先生。”
温纶抱着被子睡得死死的,熊大走前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太累了,连个枕头都踹不动。
姚青扑上床前,被熊大拎住了后领:“别压到你先生。”
姚青站在床头,看着熊大将温纶叫醒,洗漱,然后喂了半碗粥,漱了口,擦了脸又睡了下去。从头到尾,温纶的眼睛都没睁开。
姚青看着看着,从原来的担心,到后来的疑惑,然后自己走了出去。
小椅子已经等在了门外,大汪二汪准备就绪。小汪站在院子里铲雪。才一个晚上,雪并没有堆很厚。
姚青经过的时候,说了一句:“刚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再做事。”说完,就上了小雪橇走了。
小汪看了看,发现确实只有他一个人在干活,其他人都守在屋子里,围着炉子坐着。
宋林今天要下山,向小汪确认了一遍大汪和二汪。
小汪其实略为难:“大汪和二汪除了我以外,就对小孩子好,别人基本不认的。”他家的狗是猎犬,可凶,扑过野猪不算,还扑过熊……实际上是被熊一巴掌扇飞了。
宋林笑眯眯:“没事儿。我早就和它们混熟了。”
小汪心塞。他家的狗丑也就算了,还被别人给勾搭走了。
碧荷守在厨房里,做女红。
翠莲一边往锅子里加东西,一边问碧荷:“你这是在做什么?”
“攒的兔子皮够了,正好给小少爷缝件披风。”她指了指桌子上的纸,“大少爷给画的样子。”山里面的野兔子不少,可是秋冬的兔子也不好逮,兔子皮又没多大,就是一件小孩儿的披风,也得攒好久。
翠莲探头一看,长耳朵的连帽披风,指了前襟的地方:“这儿缝几个扣子,省得大风灌进去。”
碧荷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一会儿我拿木头削两个兔子头样子的。”跟披风比较搭配,“再上个什么颜色?”
翠莲摇了摇头:“颜色不用了吧。把木头磨光一点就行了。”大少爷那里的颜料已经不够了,还是算了。
小汪进门,自告奋勇:“削木头就交给我了。”
碧荷给找了几块边角料,堡楼里做家具用的很实诚的硬木,质地细密扎实,油量高,放了几年,还没做成家具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包浆。
碧荷收拢了过来,温纶做模型用不了那么硬的木头,一直就放着没动,做几颗扣子倒是刚好。
小汪习武之人,力气大,拿着碧荷画的图样,细细琢磨几颗小纽扣。圆圆的扣子,凹下去的兔子头样子,两个耳朵还是各有不同。
中午,熊大进门来拿温纶的伙食:“中午吃什么?”
“肉丝菜梗丝面。”清澄的汤,上面几乎一点油花都没有。
熊大端着走了,想到媳妇儿昨晚的消耗,再看看这么一点点的面,反省自己做过头了。
温纶中午吃饭比早上要好一些,至少眼睛是睁开了。这种重新回到刚穿过来时候的赶脚,不要太糟糕,说话都是气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