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射到了慧珠肉穴的最深处。
谢怀远大口的喘息着压在慧珠的身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沈沈的笑着,“珠儿......小荡妇,爷真是爱你。”
以后的几天里,只要他们俩在自己的房里,便一直腻在一起,慧珠从来没有见过谢怀远这样的纵欲,晚上睡觉自不必说,每晚不操上了两三遍,谢怀远不会歇下,沐浴时,看书时,他也拉着她一起,把肉棒埋在她的体内,甚至在吃饭时,慧珠也下身赤裸,坐在谢怀远的腿上,他将肉棒埋入她的小穴里,一边给她喂菜吃,说是要喂饱她的上下两张小嘴。
过了几天,谢怀远才稍稍餍足,心平气和地和慧珠说说这趟行程的结果。
书房里,他将慧珠抱在身上,歪在塌上,手习惯性地钻入肚兜里,爱抚着她日益丰满的奶儿。
“这次出门委实长了些,我本来早就该回来,只是那李大人不肯放人,又说是要与漕帮有事相谈,知道我与陈帮主交情好,拉着我一同去淮安见陈帮主,商量漕盐的生意,又在淮安待了些日子才回济南。”
慧珠心疼地伸出小手,摸了摸他有些消瘦的脸庞,这几日在家养着,气色比刚回来的时候要好些了,刚回来那会儿风尘仆仆,面带疲色,偏偏还不知疲倦地缠着她。
“心疼你家爷啦?”谢怀远笑道,俯头下来亲她的小嘴,慧珠顺从地张开嘴,任由他的舌头进来肆意绞缠,蓦地发现顶着她臀部上的肉棒正慢慢变硬,吓了一跳,赶紧把身子挪开了些。
外面日头正亮,要是此时激起大爷的兴致,怕又要闹到晚上。这一大家子住在一个府里,白日宣淫,万一传出去,对大爷和自己的名声都有碍。
慧珠连忙岔开话题,“大爷出去这些日子,事情可都办得顺利?”
谢怀远了然一笑,倒也没强迫她,依然搂抱着,懒懒地说道:“这次户部的公事倒也罢了,不算难办,李大人那边也顺利,我流露了一点意思,他便明白了,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亲自写了信,还派自己的长随去京城送信给吏部的李侍郎,我动身回来的几天前,他就收到李侍郎的回信,已经答应帮忙,想来很快就有消息下来。”
慧珠又问:“事情办得如此顺利,那你们有没有出去玩玩?”济南和淮安可是有名的富庶之地,风光名胜、人文景观不计其数。
望着慧珠晶晶亮的眼睛,谢怀远无声地笑,他明白慧珠所指的是那些名胜山川的游玩,可是男人间的应酬玩乐何止于此?画舫私院,杯斛交错,划拳喝酒,丝竹歌舞,名妓娇娘环绕,软语调笑盈耳,香风拂面,美人恩深,哪里一两个字就能说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