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事儿给自己找事儿嘛,回去之后跟若杉好好谈谈,官员的任免和管理到底该怎么调整,
如果这个时候我们没把棋子下好,后面只可能是满盘皆输,不可能有翻身机会。
这才多长时间,北边那些将士的血都还没凉透,这边就已经有人绞尽脑汁的弄银子填自家
腰包,要是国库里面有余粮,我也不会这么急上火,咱们现在有多少事情要忙活,去年夏天到
现在都没怎么下过雨,看养着今年的雨水也不多,南边的水多的在泛滥成灾,北边的水缺的地
都裂开了,国库难道不出银子想办法解决南涝北旱的问题?
几万残障的士兵要安置,要医治,要保证他们以后的生活,不能让这些人为了大楚又是流
血又是流泪,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我也见不得,几万人,不是几十人,最少要百万两白银,
能到地方任职当然最好,不能到地方任职的转到工厂里面去,再不行总要给人家几亩地一些银
钱,就是回去做个农家的老农民,总是要吃饭要过日子的吧?银子从哪里来,不还是国库往外
拨款吗?
还有,他们以为朝廷里么不知道国库里面有多少银子,不清楚各地税收究竟有多少,他们
真的以为情报科的那些人都是死的,放在那里当摆设看的,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清点银库里么的
存银,这一次,我看那些硕鼠往哪里跑。”
一提到这些人这些事,成栋就非常恼火,不是他脾气不好,而是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这些拿着朝廷的俸禄,贪着朝廷的银两,搜刮民脂民膏的人,不,不能称之为人,大部分人都
是做不出这种事情来的,李若松抬手拍拍成栋的后背,说道:“别生气,气坏了身子还不是你
难受我心疼,那些人搞不好反而会高兴的直拍手。”
成栋嗯了一声,没多说,李若松也没说话,这个时候不用说什么话,只要安静的陪着成栋
,成栋会慢慢平静下来,过了一会儿,监狱长走了过来,眼睛很亮的看着成栋,成栋扫了一眼
,笑了,问道:“都招了?”
监狱长虽然还是看不出什么表情,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他很高兴的说道:“全部都招了
,我刚才看过,三个人除了极个别的地方写的不太一致,大部分都是一致的,看样子都说了实
话,只不过有些事情时间太长了,几个人记得有点混乱,不过大体上都是没问题的,能够相互
印证,由此看来这三个人都说了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