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刘成听到李若松说道:“刘管事,起来吧,这件事不怪你,咱们先去回春堂看夫郎
,稍后你去查查那辆马车到底是谁的,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放过对方,我一定要让对方付出
代价。还有,你过来等我,夫郎那边谁在照顾?”
刘成从地上爬起来,擦擦脸上的泪水,说道:“大少爷放心,这件事小的一定会办好,就
是豁出去这条老命不要,也一定要给大少夫郎讨个公道。大少夫郎那边是清风姑娘在照顾,小
的也是刚刚知晓,清风姑娘懂些医术,小的过来时清风姑娘叮嘱过,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但
是大人应该无性命之忧,只是日后若再想要孩子,怕是,不太可能了。”
李若松面色如常,只是的闪过一丝痛苦,他点点头,对刘成说道:“我知道了,
此事以后再说,咱们现在先去回春堂,快走吧。”
刘成转过身之际,瞥见李若松的手缝中隐隐可见的红色,刘成一愣,原来大少爷并不是情
绪变动小,而是痛到了极致,竟是生生将自己的手心戳破了。
此后二人一路无话,只是步子从方才的小步跑变成了大步跑,幸好回春堂距离皇宫门口并
不算太远,二人跑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便到了回春堂的门口,刘成率先走了进去,“大少爷
,少夫郎在后院,您随我到这边来。”
刘成跟回春堂的掌柜本就认识,方才又是刘成一脸惊慌的抱着成栋冲进来的,此时见到刘
成带着一位年轻男子神色焦急的往内院走,自然明白这就是刘成的东家李若松李少爷,回春堂
的掌柜连忙走上前来,伸手拦住刘成和李若松,说道:“二位且慢,李夫郎现在正在扎针,不
方便探望,还请二位在此稍后片刻,待大夫施针结束之后,二位再去不迟。”
李若松闻言冷冷的看着回春堂的掌柜说道:“里面躺着的是我夫郎,失去的是我们二人的
孩儿,此时竟不许我去见我夫郎,不许我陪在他身边,不知是何道理?”
回春堂的掌柜知道李若松是这次恩科会试的会元,刚刚参加完殿试出来,已经是实打实的
进士身份,不管殿试名次如何,一个五品官衔是跑不掉的,掌柜的也不敢拿乔,直接说道:“
请李会元恕罪,并不是小的不通人情,而是大夫施针本就不能有闲杂人等在旁边,之前发生过
大夫施针的时候家人在旁边打扰,结果反倒导致未能施救及时的情况,毕竟您不通医术,在旁
边反而可能会碍手碍脚的。”
掌柜的说的很有道理,只可惜,李若松现在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别说面前站着的只是回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