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良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说道:“那您是否知晓那位的身份?”
刘成有些无奈的回道:“小的着实不知。”
闻言,不只是李国良皱起了眉头,就连李若松和成栋都皱起了眉头,未等李国良继续发问,李若松便开口道:“会不会是小表妹?”
刘成也很希望跟在他们后面的那辆马车中是小公主,可惜,他摇摇头,回道:“不是公主殿下,若小的没猜错,马车中应当是为小公子。”
李若松一惊,追问道:“长得什么样?何等年岁?”
刘成仔细想了想,不太确定的说道:“什么模样小的没见过,年岁嘛,看着像是三四岁的孩童。小的记得有一日他们下车稍稍早了些,我们一行人还未进入客栈,小的当时在最后面,远远的看过一眼,个头很小,包的很严实,被一个內侍紧紧抱在怀中。”
內侍,兰妃娘娘,小公子,废尽千辛万苦从京中出来,李若松眉头跳了跳,他有种极为不妙的感觉,就像是有什么大祸即将临头一般。
成栋此时跟李若松想到一起去了,这个小公子的身份绝对不简单,一路上遮遮掩掩的不说,还必须借助商队离京,怎么想怎么可疑,要不是今上的后宫一直无所出,成栋都怀疑这孩子会不会是皇帝的儿子。
不管怎么说,皇帝一大把年纪了,不管是谁生下这个孩子,一个妃位是跑不掉的,更不用说将来母凭子贵当个皇太后都有可能的,成栋自问若是自己有这么个一步登天的机会自己绝对不会放过,就更不用提在后宫中煎熬几十年的女子了。
且皇帝的儿子,唯一的儿子,怎么可能默默无闻的出生,又怎么可能平安无事的长大,甚至能被人从京中带出来,这很不合常理,所以成栋也只是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便把这个猜测给扔在一边了。
“刘掌柜,能否给小老儿讲讲丰国的事情,还有那个厉亲王,为何父亲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昏倒了,这里面可是有什么内情?”李国良问道。
刘成拱拱手,说道:“丰国您应当知晓,咱们大楚跟丰国打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仗,丰国的皇帝去年驾崩了,太子年方三岁,岁数太小不能上朝理政,厉亲王便是丰国老皇帝任命的摄政王,据说是丰国老皇帝的胞弟,唯一还活着的胞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