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李春玲这会儿可是底气十足,“人家少爷骗我干嘛。”
“那倒是。”
“真的定了啊,那你家的酸酒岂不是没了?”
“对啊,春玲,你家海洋还酿酸酒不,我想买点尝尝。”
“是啊春玲,你家什么时候还有酸酒啊?”
“春玲,这酸酒的味道是不是比以前好多了?你家再酿点让我们也尝尝呗?”
听到这话的李春玲心中一喜,“再酿点没问题,不过,我这酒要是酿出来还是酸酒,你们可不要嫌弃啊。”
“不嫌弃不嫌弃,这可是侯府少爷都说好的酸酒,我们嫌弃什么啊。”
“就是啊,侯府少爷都觉得好的东西,肯定是好酒。”
“我就想尝尝能让侯府少爷都给包圆的酒,到底是个什么味儿的。”
“哈哈,我也是。”
吴大嫂看着被村民们围着的李春玲,忍不住磨了磨牙,才恨恨的离去,“不就是运气好,让侯府少爷给看中了,我就不信,等所有人都尝了你这酸酒,你还能卖出去!”
李春玲在见吴大嫂离开后,嘴角不由的一扬,她刚才可从渔燕丫头那边知道,这少爷是在吃了酸酒蘸贝壳,觉得味道十分的独特,才会跟着她来自家买酸酒的。
这要等到所有人都知道酸酒还能蘸着贝壳吃的话,那她家的酸酒岂不是会供应不求了?
一想到所有人都排着队,在自家门口买酸酒的场景,李春玲的心头就不由的发颤了起来……
第43章 、第 43 章
这边, 傅墨言在跟李渔燕回到李家后,崔老侯爷等人就带着人准备离开了。
在离开前,傅墨言还把自己挖的那筐贝壳给带走了, 看到这个情况, 崔老侯爷跟清河侯也都有些蠢蠢欲动。
最后, 李渔燕看着连竹筐都被打包带走的几人, 忍不住的偷笑了下:果然,谁都逃不过真香呀。
在崔老侯爷等人离开后,李恒远也忙不迭的跑到后院, 赶着已经装好麦粒的牛车, 朝着南越城赶去。
坐在马车上的清河侯,在听到后面传来的车轱辘声时, 不由掀开窗帘朝后看了眼, 在看到李恒远赶着牛车急冲冲的的模样时,不由的挑了下眉, “都这会儿了, 他要干嘛去?”
“谁?”傅墨言顺着他掀开的帘子看去, 当看到是李恒远, 跟他身后的牛车时, 傅墨言立马就恍然大悟了,“哦, 他这是要去送货。”
“送货?”清河侯朝他看去,“送什么货?”
“新粮啊。”傅墨言笑着道, “我家粮店跟他定了一批货。”
清河侯想到那间才开不久的粮店,忍不住失笑的道,“你啊,这次可是赚大了。”
“还好还好。”话虽这么说, 但是傅墨言脸上的笑意可是一直没下去过。
回到候府,崔老侯爷等人立马把石磨的事,写在羊皮卷上,让人快马加鞭的送往京城。
而在这段时间里,田里的小麦也都到了可以收割的时候。
这天,南礁村所有的渔船都停靠在村口的码头上没有出海,村里的人更是全都在扑在了田里。
只见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丰收的喜悦,一边手脚不停的收割着麦子,一边笑着跟边上的人聊天。
当然聊的最多的就是最近收小麦的价格了。
在这其中,李恒远的报价就显得那么的公道突出了。
毕竟,能来到田里收粮的货郎们,可报不出跟粮店的卖价一样的价钱。
再加上,这年风调雨顺的,每家每户田里的庄稼都是大丰收,人家货郎不压价就不错了,哪里还能收跟粮店一个粮价的粮食啊。
所以,李恒远在村里的收粮行动就显得格外
的顺利了。
而且,不但是本村的村民,就连隔壁几个村都知道李恒远的收粮价公道,都爱把粮食拉到他家里来卖。
这么一来,李恒远在这段时间愣是没出过一次海,为此他直接把渔村借给了张一刀,让他跟其他人一块出海捕鱼。
他则是留在家里,一天没闲着的扬麦磨麦。
连带着李老汉跟李恒建,这几天也都没有闲着,不是在打石磨,就是在李家帮忙。
为此,刘氏愣是一句话都不敢吭声。
毕竟,在从娘家回来的当天,李恒建就因屋里少了大半的粮食,跟刘氏大吵了一架,让她把搬到刘家的全都给搬回来。
刘氏当然不肯。
正是因为这样,他们已经冷战了好几天,连带着几个儿子也对刘氏有了微词。
不过,也多亏了这样,家里的儿子也没告诉刘氏,他们这段时间到底在李家做了些什么。
而刘氏也因为心虚,没敢多问。
再加上她还盘算着,等到田里的小麦都收上来后,让娘家的人也把麦子拿过来一块卖给李恒远,所以,在这个时候,她就算是再不满李恒建给李家干活,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得罪李恒远。
而李家,有了农忙的缓冲,再加上粮店又跟李家定了不少的粮食,为了方便跟安全起见,李恒远直接把收麦的地方,转移到了后院。
所以前院的石磨,还有他们在前院扬麦的事情才被险险的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