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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恰巧穿进了《金瓶梅》,成为那粉面狼心的西门庆,你是愿意享受他酒色财气,娇妻美妾在怀的淫乐生活?还是要不顾一切,冲破黑暗做一颗时代的启明星?”
“这是让我选择的意思?”
叶大少看着眼前的白色光团,出声问道。
“是的,我们穿书系统与国家净网联合启动未来计划,通过改变里世界的最终结局,给青少年树立……”
还未等它说完话,叶庆便打断道:“那我选一。”
也不知叶庆是怎么看出那一团白捂嘴求饶的姿态,弯了眼角逗它:“不是你说可以选择的吗?”
“这……当然。”白色光团怯生生的开口,连四周的光圈都黯淡了许多:“可是只有达成国家S级净网标准,里世界才会脱离原书存在,你才能够获得新生。要不然三年观察期一过,里世界就会走向自我毁灭。”
叶庆哦了一声,并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反而掏出了最后一根棒棒糖:“我记得你们说过,可以满足穿书者一个微不足道的愿望。”
白色光团顿了一下:“是的。”
“我喜欢男人,那种大长腿公狗腰的猛1。”
“你懂的。”
“……好。”白色光团声泪俱下,苦兮兮的送走叶大少,开始反思自己第一次的引导工作。
唉,涉世未深,涉世未深。
早春回阳,日头上是明媚万分。
叶庆一睁眼便是清河县,街道上熙熙攘攘,叫卖声不绝于耳,他心情颇好的整顿衣裳,顶着西门大官人的名号招摇过市。
远远地瞥见一腰宽腿长的男人站在帘子下,径自风流,叶庆心神微动朝那人走过去。无巧不成书,男人忽然晃神将叉竿打在叶庆的头巾上,叶庆正好抬头去看他,两人四目相对,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炽热的欲望。
别看叶庆长的一表人才,身体却着实骚浪风流,在遍地飘0的圈子寻不得一个优质猛1,随便在床上顶两下就过去的日子简直糟糕透了。
如今平白得了三年疯狂时间,眼前的人长得合眼缘,身材又合胃口,又不是什么道德绑架社会了,拉个人上床也不正符合这淫风甚炽的时代背景,他西门大官人的身份吗?
至于什么净网计划的,叶大少表示他不知道。
正想着,男人开口说话:“大官人来里屋坐坐。”于是又掀了帘子让叶庆进来。叶庆看着男人好看的眉眼,不由地也弯弯眼角,手指搭在男人手心上走进去。
鼻尖是男性刚毅的的气息,叶庆身子先酥了一半,两人很快抱在一起,嘴对嘴的亲吻。缨帽,金簪落了一地,脱得只剩里衣的叶庆被男人抵在墙上,男人的手从亵裤里伸进去,只一下便软了身子,没了魂儿。
“小东西真可爱。”
叶庆也没料到自己这么敏感,听到男人在他耳边的调笑,便抓着男人的长发把他往自己这边压,男人也是个知趣的,就着这个姿势舔弄叶庆的耳垂,温热的气流洒在耳后,激起一身的涟漪。叶庆感到男人身下已情动,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却被男人一把拉住:“今天不行,我的好官人。”
叶庆顶着一双湿润糜艳的双眼委屈巴巴地看向男人,男人吸了一口气朝他笑道:“这般想要,可奴家那位恐不是要回来了。”
“你……”再怎么饥不择食,叶庆也不会挑有妇之夫,这是他一向做爱的准则,今日难得糊涂的狩了一回猎,倒不怕是个爱占荤腥的,玩玩罢了,可怜了那好脸好身材。
“你是谁?”
“奴家姓潘,小字金莲。”
潘金莲,叶庆哑然,那白团子当真说话算数,难不成是将西门庆的妻妾一概换成了他爱的大猛攻。如果真是这样,回家享受就是了,叶庆这边正有些飘飘然,却是潘金莲见他眼神飘忽,凑近问道:“好哥哥才在想谁?”
“你先松手放我回去。”叶庆腿脚发软,弯腰捡起地上的绿罗衣。
从潘金莲的角度看去,正是翘臀细腰,若隐若现,软乎乎的身子,可怜劲儿的人。他看见地上的洒金川扇儿,于是拾了扇子道:“以此为证,莫说官人不来,奴便去找官人。”
叶庆也是馋男人身子,没敢正眼再看他,半推半就的把扇子送给了男人。
潘金莲送叶庆出来,叶庆一连回头七八回,倒不是什么不舍的,只是好奇书中与西门庆做媒的王婆何时出现。正想着,这满嘴跑火车善抱腰放刁的王大媒婆掀了茶帘子唤他进屋,叶庆好奇便进去了。
这穿书的虽是自己身子,但较从前不知敏感了多少,刚刚不过是半点前戏不到就搞得他后穴瘙痒难耐,想来是要来一发解个舒服畅快。叶庆不由便笑了,笑起来格外惹人注目,半点水眸含春,桃花眼睑如画。
王婆看呆了一阵又给叶庆端上梅汤,叶庆吃了一口,只觉得口感纯正极了,冰镇的酸甜可口顺着艳红的唇流淌下,几滴落在脖颈处,恰似粉白的梨花一点芯红。叶庆便夸王婆这梅汤做得好,王婆掐着腰笑道:“老身做了一世的媒,怎由你西
', ' ')('门大官人说不好的?”
叶庆眨了眨眼,假意问道:“那你与我说媒,那隔壁的爷是哪家的?”
王婆打趣道:“那是阎罗大王的兄弟,五道将军的儿,问他怎的?官人要他,这头收了包袱就能跟你进去,就怕你家的大爷来怪我,要是那将军的大儿不愿,恐怕你散了家当也请不回去。”
叶庆也记不得《金瓶梅》里是怎么说的,但总觉有哪里不对劲。于是问道:“他家里又有什么人?”
“哪有什么人啊,没个老公婆,有个弟弟叫武松的,是咱清河县做巡捕的都头,不常着家。”王婆这般回答。
是不对了,剧情人物对不上了,可叶庆转念一想,这娇美人都能变成大猛男,也没什么不行的,不过是三年,何苦难为自己想那么多呢。
王婆猜道:“他该不会是说家里那位要回来便送你西门大官人出来的吧,哈,谁不知道你西门家甚严,他这是打趣你家大爷呢,害羞着紧。”
王婆搓着手继续道:“老身倒是有个好的,叫你俩霎时间交仗成双,芙蓉帐里走一遭,倒是难为的你家大爷,莫说老奴小本生意的钱赚不到,就是棺材本都给人骗了去。”
叶庆知她讨银子来,便从兜里掏出一块放在桌上,“王婆你尽管说,这里的尽是与你做买卖的。”
王婆笑嘻嘻地接过银子,咬了一口乐道:“大官人,你听我说,但凡挨光亦是俗语里称的偷情不外乎这五件:第一,要肤脂如玉润;第二,要乳美玲珑口;第三,要穴深股翘臀;第四,要吟吟妖娆音;第五,要温软忍耐行。”
神他妈挨光五计!
叶庆满脸黑线,难得燥热的开了衣服口子。
“老奴这般的计,说与大官人。奴在那莲爷面前也是说得上几分话的,他出身不凡,针指工画,百家奇曲,双陆象棋,无般不知。待老奴厚着脸去请莲爷来喝茶,说有恩人倾慕,老奴接过来便说你大官人如何如何的好,先是留足了印象。大官人你收拾妥当,为这等美人当一回物件,老奴这要是缺椅子,官人便倚背蹲一回,好让美人使了趣捅你,要是缺了桌子,少不得放些茶水在官人前乳喂他喝了,若是缺了夜壶,可要难为官人在那角落待着,等美人来浇灌一番。此时物件万万不可出声,这莲爷若是满意了,你有情,他有义的,这事儿不就成了,若是那莲爷不满意的,他爽完了尽管走了,也不会多问你一句,让官人你家大爷难做的,不知此计官人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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