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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安静的丛林里传来急促的呼吸声,两具交织在一起的肉体正激烈地运动,其中仰躺在地上的男人愤怒地挣扎着,脸上闪上红晕,他似乎羞愤难当,一拳抡在另一个男人脸上,捶打的姿态用尽蛮力径直将凑到跟前的脸颊打歪到另一侧。
“够了!我说够了!”咆哮的声音刺破长空,似怒火中烧的气势燃尽万物。
被掌掴的男人满不在乎地撇过头,指腹触及嘴角,像晕开一块染料般抹开嘴角泌出的血渍,湿润的唇瓣饱满得彷佛玫瑰园里最艳丽的花蕊,他偏头将指尖送进唇间,粼粼的舌尖柔柔地舔舐血珠,热气腾腾的腔内宛如上等的天鹅绒,他面对地上的男人吮吸,彷佛意犹未尽般地咂舌。
“你给我滚开!”地上的男人拼命蹬腿,他单手捂住自己的侧颈,指缝间淌出汩汩的血线,彷佛是上演一场断线的珠帘。
而咬着指尖的男人宛若听见什么笑话,只见他懒洋洋地俯下身,嗡嗡地发出嗤笑的气音。捂脖的男人心中不禁咯噔,嘴里不留情地怒骂:“滚开”
男人吐出含湿的指尖,绕过面中捧住男人的后脑勺,兀自贴近的脸,单单是四目相对无数道不出的情绪喷射出来,躺在地上的那位有些哽塞。
“不要,我不要……”
偏偏暖和的舌头已舔上他的眼角。
涎下的唾液拉出银丝,昏暗的夜色下唯有那双迷离的双眼折射殷红的光芒,彷佛是隐藏在森林深处的火焰。
“你——”惊叫的话语却卡在喉咙里。
而这一切的起因只是几个小时前,男人来到这里——
“那条孽畜呢!”
“找不到了!该死!师尊叫我们一定要抓回去!”
“算了,他身受重伤已然活不过今晚,我们先回去复命吧。”
三位墨绿色衣衫的弟子的声音逐渐远去,他们口中的孽畜此刻睁开了眼睛。
眼白全是血红,中间是如黑曜石一般漆黑的竖瞳,身长七寸小蛇盘踞在池塘的污泥里,他缓慢地钻出泥巴,在烂泥和枯叶的掩盖下,甚至看不出来他是一条雪白如玉的漂亮小蛇。
小蛇好像伤的很重,上腹部的鳞片几乎没有,每滑动一步,血珠就淌出一点。
就当他试图再次爬行时,天上猛地砸下一位绀色衣裙的男人,小蛇勃然大怒那群人居然折返回来了!
那就一同下地狱吧!
“这是哪啊?还是我家吗?”应时序望着面前陌生的乡野,情不自禁地揪了揪自己大腿,“疼啊……我穿越了吗?!”
正在应时序一筹莫展时,草丛里蹿出一只通体雪白的幼年蛇向他发起了攻击,应时序只是一诧快速后退一步反手卡住蛇的脑袋。
应时序好歹是从业多年的爬宠老板,制服驯养的蛇类没有上千也有几百条了,虽然这条蛇蛮力够大隔着衣服卷住他的手腕都让他觉得有些疼,可眼尖的他早就发现小蛇腹部的伤口,麻利地把它死死攥住。
“别闹闹了啊,不然我剥了你的皮吃蛇肉!”应时序威胁道。
小蛇动弹几下,把身上的泥巴全泼到应时序,应时序对上小蛇的竖瞳,莫名幻视一张得意洋洋的脸。
应时序抹开小蛇的泥块,瞧着如月光一样淡淡柔焦的鳞片,他曲起指头敲敲小蛇的脑袋,夸赞道:“嗯,你好漂亮啊。”
说完,应时序自顾自朝周围看去,他一边瞧一边敲小蛇脑袋,“喂,小漂亮,你知道哪里有人家吗?”
小蛇没有再动,他被面前的人类男子用草根捆折起来。而应时序终于在天黑前找到了一间木屋,里面有人住过的痕迹却没有人回来,应时序双手作揖在门槛拜了拜抬脚进了门。
幸好应时序曾经在合作伙伴的自然养殖场里呆过不少时间,对于农村的烧火煮饭都有一定了解,不然就等今晚尸体和地板一样凉吧。
当应时序看着小蛇时顿时犯了职业病,替小蛇简单清理和包扎了身子又从家里翻出小笼子把他放在暖红但不会燎着他的灶火旁,紧接着他也找出原主人遗留下的干粮甚至还有一小片萝卜白菜地。
很快,夜幕降临。应时序走神地搅着柴火把最近的所见所闻在脑海里捋了一遍,前几天对古装没什么兴趣的自己对拍卖会上的展品一见钟情脑子抽抽花了大价钱断层买下来,在他懊悔和焦急两种情绪等到了古装的快递,霎时间,他着魔般换上这件衣服,出人意料的合体,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衣服保存极好似乎还能感受到上一位主人的体温,他终于从败家的想法中跳出来开心的开了杯香槟。
他在镜子面前臭美,越看越美丽,越喝越多……一觉起来,他就穿越了!
“开什么玩笑!”应时序“噌”地站起来,他揪着这件衣服,“搞什么啊!这这这,就不该接受来路不明的东西啊!”
这时,身后悄无声息出现一道人影,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应时序压在墙上。
“现在后悔也晚了。”他冰冷的身体抵着应时序,笑颜如花。
应时序喉结一凝,瞬间呼
', ' ')('吸不上来,他难受地说:“什么……你…是谁?”
“还装,你竟敢把本座和蛐蛐一样关在笼子里。”
应时序瞪大眼睛,关押的小蛇笼子早已裂开两半,应时序吃惊地回过视线,男人赤身裸体,长发如墨,双眼血红,胸口更是大面积糊烂。
“你?你是那条蛇?”
蛇妖慢腾腾地抬起脸,应时序几乎屏住呼吸,男人居然和他长的一模一样!
“啊这些老东西真是有一套,这张脸连本座都快分不清了。”蛇妖掐住应时序的脸颊,左右掰过来玩味地瞧着,“他们想让你做什么?把本座带回去?又去做些侮辱本座的脏事吗,嗯,是吗?”
应时序艰难地回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蛇妖低低地笑着,手指收力,修长的指甲渗进应时序的脸颊里又拔出,应时序疼的浑身发软,蛇妖收回手,应时序无力地顺着墙面滑坐在地上,而殷红的血液从两侧脸颊空洞的圆孔里流出。
“好生奇怪,你为什么没有法力呢,还是有什么东西藏着掖着。”
蛇妖轻飘飘的话从头顶传来,应时序颤巍巍地喘息。
“算了,杀了吧。”
应时序指尖瑟缩一下,蛇妖的长发垂落到他的脸上,应时序忍着疼说:“我和你说的老东西不是一伙的。”
蛇妖的视线往下移,扫过应时序的脸蛋和脖子,满不在乎地耸耸肩,他单手拎起应时序又砸到墙上,墙面崩塌,应时序喷出一口鲜血滚到地上似乎不动弹了。
蛇妖百无聊赖地蹲下来捡起应时序的手臂摇了摇,像是不尽兴一样,“喂,再不反击真的就没命了。”
宽松的袖子簌簌滑落,蛇妖显碍眼般把袖子像剥水果皮一样撕扯掉,瞧着这人真没有后招,咂咂舌准备起身,下一秒他看见了应时序的手串,他脸色阴沉下来,拖着死尸一样的应时序放到灶火面前。
这下,他看清了,的确是一条五彩斑斓的小石子串成的小手链。
他也有一条,就在体内。
这是他云游四方捡的漂亮石头,是至此一份,无人知晓的定情信物。
霎时,屋内传出狂妄的笑声。
“有意思有意思。”蛇妖边笑边抹泪,“怎么会这么有趣啊…连本座这点秘密都弄清楚了。”
蛇妖捂住嘴,无机质的眼睛缓慢低溜溜转了一圈,他痴痴地朝空中哈出一口气,眼下的肌肤突然裂开一条缝,他的瞳孔剧烈震动,手上却轻轻抚摸上应时序的脖子。
“傀儡……那些伪善人的傀儡。”
嘴角开裂咧到耳边。如红花的口腔卷出一条细长的分叉舌尖。
“嘶嘶嘶,如果,如果毁掉他,毁掉他们的心血哼哼哼……”
蛇妖压低身形,他微微偏头,脖颈灵光一闪眨眼间浮现出鲜亮的鳞片。
“死吧。”
随着他桀桀桀的哼笑,喉结的鳞片发出细细簌簌的打颤。
“让本座摸摸,藏在哪里了。”蛇妖一掌扎进应时序的小腹,在那里鼓捣起来,“这里吗?没有?这里?也没有。”
蛇妖怔愣一瞬,面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冒牌货连金丹都没有。
屋内的灶火仍然烧的旺盛,不出一刻钟,面前这个瘦小、软弱、惊恐的人类就会因失血过多而亡。
“本座要剥了你皮吊在那群伪善者的门口,你的内脏和眼睛。”蛇妖划开应时序的手臂,鲜红的人肉割裂出来,他把尖指甲戳进肉里,一搭一搭的划烂。
他期望地说道:“剁碎了然后散满他们的台阶。”
蛇妖抽出手,应时序的鲜血猛地喷溅出来,红彤彤的血液汩汩涌出,还有被鳞片割开如丝瓜络的肉丝也软塌塌地掉在地上,蛇妖也不在乎,嫌恶地救下卡在鳞片之间的肉沫。
“好香,什么这么香。”蛇妖的舌尖轻轻颤抖,从吼口深处的贪欲入侵了他,饥饿的念头在辟谷的千年后卷土重来。
淡淡的雾气迷上他的眼睛,他好奇地探手在空中擦了擦,没有变化。
“咦?”
于是,蛇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那双野性的兽瞳居然在流泪。
蛇妖这才意识到,他的人形形态变得极其不稳定。
“本以为是本座伤的太重了,但你的血好像有些许不同。”
蛇妖仰头脱下下巴的臼,露出腔内密密麻麻的尖锐细齿,他直直立起来,巨大的阴影笼罩整间房屋。
蛇妖的头顶住天花板,他猛地仰天长啸一声,瞬间,他的双腿变成蛇尾,长发变成鳞片,从人形转变成了兽体。
“嘶嘶嘶——本座改变主意了。”
蛇妖直起半个蛇躯,三角尖头俯视着应时序,他吐出舌头尝到了空气中的血味和人味。
蛇妖仰面看着应时序,一人一蛇靠得很近,应时序已经没有呼吸基本可以宣告死亡了。
“他们有什么好的,成为本座的傀儡吧。”
蛇妖游到应时序的胸口,将鼻尖靠在
', ' ')('应时序的唇瓣,修长的蛇尾探进嘴唇的空袭深深地探进,成功把应时序的喉咙打开后,蛇妖将自己的妖丹吐出来一分为二,其中一半飘进应时序的嘴里。
应时序的血立刻止住了,甚至被剥出缺口的人体也在肉眼可见的恢复原样,温凉细腻的甘甜滋味在应时序体内蔓延流淌,然后,应时序僵直的手指扭了一下。
下一秒,应时序睁开了眼睛。
“呆子。”蛇妖将自己盘起来,“接下来该本座了。”
蛇妖凑近应时序,吐息在应时序的脸颊,一股浓郁的暴食欲望烧得他欲火难耐。
然后,蛇妖舔了舔自己的尖牙,在沙沙作响的抖鳞声中蛊惑道:“把你的舌头伸出来。”
才清醒过来的应时序躺在湿润的血泊里,鼻尖萦绕腥臭的汁水味,但他听到胸脯上响尾蛇嗓音,不疑有他,殷切地送出了自己的舌头。
“好孩子。”蛇妖夸奖道。
应时序的体内涌出一片湿热,就像是降下了一阵梅雨。
蛇妖吐出半个妖丹后,兽体缩小很多,脑袋只有成年男子的掌心大。他盘卧在应时序的胸口,能清楚看到人类粉嫩的唇瓣撇开细缝,卡在脸颊的血丝像是他的毒牙一样拉出几条细线,闷热的感觉又起来了。
人类的舌头粗大、不平,应时序把舌头掉出来,眼前两只亮晶晶的兽瞳直挺挺注视他,彷佛化为实体钻进他的喉咙里,让他拥有紧张又刺激的感觉。蛇妖张开嘴,上颚落下两根弯月般的毒牙,闪着寒光,尖端似乎还垂着不知是毒液还是唾液的水珠。
应时序没忍住,他抬高下巴,卷起舌头的前端小心翼翼触碰蛇妖的毒牙。
“嗯。”蛇妖哼了哼,似乎也没想到面前的小人类会这么做。
好硬,闻起来好苦,尝起来好涩口。
蛇妖目不转睛地盯着应时序,应时序深呼吸,扭动舌根将左侧的毒牙包裹起来,蛇妖由着他动作,应时序不得章法胡乱地舔着,直到把清凉的毒牙糊的湿哒哒黏糊糊热腾腾。无法吐咽的唾沫在舌根聚集,应时序哽着脖子吞咽,一连几次,反倒被空气呛住。
“继续舔,乖小孩。”蛇妖命令道。
应时序只得又绷直舌头游走在两根毒牙上,他上下戳舔着,用粗粝的舌苔去刮毒牙的侧端,蛇妖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只有脖间的蛇鳞如呼吸般翕动,流光溢彩、一闪一闪的。应时序更卖力地卷起舌尖去吸刮,微亮的空气灌进应时序的胸腔,他的鼻息全喷在蛇妖的鳞片上。
慢慢地,应时序有些力不从心,速度也变慢了,眼神也在吸收妖丹的过程涣散起来。
“乏了?”蛇妖靡靡之音传来,“很好,才醒就会讨要奖赏了。”
蛇妖的上颚流出几滴黑色的水液,懵懵的应时序全部用舌头搜刮走了。
“因人而异,不知你……嗯?”
蛇妖还没说完,应时序半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捧起蛇妖的脑袋激动地舔舐起来,眼中是癔症般的炽热,他不停吞咽,将手卡在蛇妖的嘴边,摁住毒牙含住吸吮畅饮,将一丝丝毒液都不放过,战栗的舌头甚至勾搭起蛇妖放置在一旁的分叉蛇舌,应时序将蛇舌含进嘴里,将粘腻丝滑的蛇舌往嘴里吞,因失学而嫩白的唇瓣早已变得殷红,他把嘴唇贴在蛇妖的牙齿上,一下又一下地亲吻,口水泛滥的舌苔湿哒哒地碾过蛇妖的鼻尖。
应时序继续索取,他像只狗一样涎下舌头抱着一只巨蟒发出阵阵啧啧水声,难舍难分地搅着兽体的腔内,蛇妖看应时序情欲上头把蛇尾塞到他的嘴里搅拌,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伴随应时序粗重的喘息回荡在寂静的夜晚。
“为本座着迷,成为本座的替身。”蛇妖一边玩弄应时序的嘴巴一边悄声地说。
应时序也留下了泪,蛇妖瞧见了欲把尾巴收回,哪曾想应时序一把揪住蛇尾,舌头从蛇尾开始沿着鳞片,自下而上地舔到了他的嘴里。
应时序把蛇尾塞进嘴里,模拟性交的方式疯狂抽插,掌心燥热难耐地抚摸鳞片,滚烫的气息还是如猪狗一样的哼哧声,他把舌苔在鳞片之间的缝隙舔舐甚至吻过蛇妖的伤口,他轻轻吻着蛇妖糊烂的胸口,又去把蛇妖的舌头扯出来激吻,淫荡的哼唧布满整间屋子。
“把嘴张开。”
应时序迷离着张开嘴,手上还捧着蛇头。
蛇妖晃了晃脑袋,从嘴间喷出一小股毒液。应时序尝了,当即爽的翻白眼,抽搐着高潮昏过去了。
“哈,真让本座欣喜啊。”蛇妖瞧着逐渐消失的伤口,大笑着恢复成了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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