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好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不想怎么行?”何露打了个哈欠:“你晚上在哪儿休息?”
“就在这儿。”他笑着:“一直看着你。”
“呃,我一身鸡皮疙瘩。”何露搓了搓双臂:“好像恐怖片。”
“我看着你,就那么恐怖?”他伸手拉她:“你当时就没有什么外伤,就是一直昏迷,这种见惯生死的地方,我不看着点,医生护士什么的都不怎么管。”
“那我多谢你看着我了,要不然,我估计就醒不过来了。”何露笑着认他拉着。
“你怎么知道你醒不过来?两次你都这样说,你有感觉?”他细细的看她:“你漂亮了,以前这眉毛没这么密。”
“你看的哪儿啊,”何露偏了一下脸:“你刚才把我脸打肿了,自然眉毛都到一起了。”
“我给你拿冰去。”他立刻松手出去了。
何露觉到他很像一个故人,觉得还是留给故人处理吧,自己直接走就行,还和以前一样就好了。
什么都不留,全部带走,然后,开窗,纵身而下。
这是何露仗着有须弥镯,自己又恢复了完整本源,而且又重拾所以记忆,才这么敢肆意妄为的。
须弥镯,是在这个身体的脚上,是只脚环形式。刚知道的时候,何露还在庆幸,幸好是个脚环,不会有什么妨碍,不然住院这些天,早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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