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地上之后,才觉得,不仅是脸上,眼前,耳朵,还有左胸,手肘,膝盖,都在叫嚣着疼痛。
何露低着头等待着眼睛和耳朵恢复,眼睛才从发黑转到发白,耳朵还是一片轰鸣时,却被人抱住了,还直接就被抱了起来。
自己处于弱势,何露不声不响,默默积累着力量。
但是,她被放在了床上。
之所以不看就知道是床,是因为她悲催的碰到了床头。
她没有受虐的倾向啊,为什么要让她挨打啊,她能回来也很不容易,先是行为僵硬了,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就那样不行了,再然后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她能说,她不想这样吗?她能说一句吗?
为什么非要让她直接就有人在她身边呢?怎么不是她去找到的,或者那个符合她的观念的人在身边也行,为什么非得是相反的呢?何露心里很委屈。
她不吭声,也不反抗。刚才还想反抗来着,可是,现在,一点儿心思都没了。
何露觉得她这样活着是不行的,要反击就来个绝地大反击,小反击就全部省略了,省得效果不好。
那人似乎不怎么满意她的安静,直接撕开她的衣裳。
何露自然就睁开眼看了,然后一脸无奈的看着那个长发男人。
她不是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脾气,可是,她实在是对那一头长发,很没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