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
额,是屋顶。
屋顶没有灯,也依然很明亮。
慢慢转动眼珠,左边是大飘窗,窗帘拉开着,有日光洒进来。
是白天啊,难怪这么明亮。
微微侧首——感觉这身子好像生锈了一样。
床尾的方向忽然“哐当”一声,有什么东西掉了。然后就是一阵远去的急促脚步声。
何露想起身去看,奈何这身体是真的锈了,动一下都那么难。等她能看到门口了,门口却进来了一堆人,个个都是白大褂听诊器,还有帽子。
“呃——....”一张嘴,却没有声音,吓了一跳,又用力清了清嗓子,还好只是干的了,并不是不会说话。何露试着动了动手,手指也能动,还好都能用,与这身子的生锈感相比,手指能用灵活来形容了。赶紧掐了个灵水诀,润了润自己的嗓子,这才感觉好多了。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这群人给按住了,强行的被躺在床上,安上各种仪器。
一阵“嘀嘀”乱响,一通检查之后,各种脸上都全然满是惊讶。
何露此时也知道了这身体的各种生前事。刚才被一通检查时,一组强烈的信息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只能被动接受。然后这一切的缘由她就知道了。
她这边是醒了,外面却隐隐约约的传来哭声。这种高级病房的隔音效果都很好,能听到哭声,就能想到是有多悲伤。
何露觉得自己似乎丢了什么,却又想不起来,她挣扎着起身,坚决的要去看。
这个屋里也没有很能做主的人,她还看到有人打电话。她不管,直接出了房门。
虽然身体锈感很强,但何露很健康。出了门,哭声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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