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黑白收手缩脚,变回原形,窝到床上。
何露根本没注意到他,径自盘腿坐到床上。眼观鼻,鼻观心的,直接入定。
何露心里好像有一团麻线在翻滚,说不出的意乱心烦。
好在这烦心没有持续多久,何露也没有上蹿下跳,坐立不安。花黑白就窝在她脚边。
“你让我用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何露拿出一件色彩鲜艳的小衣裳,往它身上套。
花黑白立刻往外躲:“我不要这么艳的!我抢那仙丹时被一种鲜艳法器伤了。”
——何露的手顿了顿,收回小衣裳。“你怎么不早说?”她微嗔道。
它露着无辜的眼神:“你都没给我机会说。一开始你难受,后来你就打我,然后你就要休息了。”
说的还好像是真的一样。何露没再说话。
月牙隐现,预示着明天天气不好。
何露就没有出去,休息了。
一夜无话。
响亮的鸡鸣在窗外响起,何露突的打了一个机灵儿。
身边躺的是个男人。
男人?!
离开王府这三年,除了之前她故意引诱的和尚,身侧从未有过任何人。
她立刻起身出去。她决定了:不带花黑白了。
就算是昨天自己真的用了仙丹,就算他是因为给她的那颗仙丹而受伤了。
到了大堂时正巧战义下来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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