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艳的笑,只有笑声,没有笑容,很吓人的。
何露双手相握,拉过红漪,轻声说:“都将军,你的手臂恢复了吧?”
都艳双眼一瞪:“你怎么知道我的手臂有伤?”
红漪也很惊讶,她也看着何露,想知道她怎么圆过去。
“呵呵,”何露轻笑:“都将军不觉得我熟悉吗?”
“是熟悉,但我熟悉的人多了,你是哪个?”都艳的眼,是瞪大的。
何露福了一礼:“还望将军护以周全,我们自然都是故人。”
红漪还以为她是诓都艳的,等都艳走了以后,红漪才喘了气:“吓死我了,我真的以为他会把咱们送回狼王山呢。”
“不会的,他也就是面上吓人。”何露拿出最后走时才换的月琴,调试音色:“像他那种那么护短的人,怎么可能把他自己城里的东西拱手送他人呢?”
“你知道他?你们真的认识?”红漪惊讶道。
何露浅笑:“姐姐,你真的以为我刚才只是说说而已?”
红漪抿唇:“那我们——”
“嘘1何露示意她噤声:“姐姐又忘了,自然是随心了。”
红漪也笑了:“是了是了,我都紧张的忘了。”
这种地方,最是得防:隔墙有耳。
其实何露心里也并不是那么肯定,虽然是往好处想,但准备是做预备最坏的结果。当然,何露会和红漪说明白的。
红漪开始还不知道何露是在桌子上干嘛倒水,看她一边弹月琴,一边在桌子上蘸水写字:姐姐,我并不确定都艳是不是维护我们,所以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
“什么?”红漪忍不住说了出来。
看着红漪不明所以的脸,何露只好又写:我是认识他,可他不认识我,而且还没看出来我身上的魔气和他的关联。
红漪也连忙写到:你真的和他有关联吗?
这个关系到生死,我怎么会骗你?再说了,我骗过你吗?历来只有你骗我的份。何露写到:都走到这一步了,我早就把你看做好朋友了。
红漪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你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何露眨眼:“我没什么想法。”说着,擦去桌子上的水迹。
红漪顺手推翻桌上的茶杯,洒了半桌子的水:“妹妹,姐姐最信你。你可要弹些好曲子埃”
“好,姐姐放心听着,总会听到好的。”何露弹的只是一般,离“好”还差的远呢。
红漪无聊的依在床上,有一耳朵没一耳朵的听着。
何露弹到手酸才放下琴,也去床上半躺着。
“你说要怎么样?”红漪问:“总是不能这样的。”
这样没头没尾的话,也只有何露能听的出来:“不要怎么样啊,看时机吧。”
等待的日子最煎熬,都艳在两天以后就带来了结果。
这次是被叫到前厅的,不只都艳在,还有其他魔将也在,只是她们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