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凉的月光斜洒在两个人的身上,那一抹暗红色显得特别妖媚。
饬沫栀的眼睛明亮似雪,又弯又长的睫毛上下眨动着,每一下都抵达辰淆心底最冰冷的角落,每一下都触动着辰淆身上每一根神经。
渐渐的,渐渐的,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又靠近了。
看着辰淆那绝美好似罂栗的双唇,饬沫栀一阵热血充沛,喉咙干的要命。
她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好响,跳得她头晕耳鸣地快要晕倒了。
他急促却又缓慢地贴上她的唇,和她的手不同一样冰冷,而是滚烫滚烫的。
饬沫栀的手指不自觉地绕过他肩上的细发,冰冷窜便辰淆的全身。
他下意识地搂紧了她,试图让她得到一些温暖。
饬沫栀闻着从他身上、口中淡淡传来的清香,混着青草味儿,清新怡人。
忽然一阵粘稠惊醒了饬沫栀,她迅速推开辰淆,着急地说:“伱手上的伤”
辰淆的脸色迅速阴沉了下来,她还真是煞风景。她突然的抽离,让他的心有些空落落的。
随后,饬沫栀的脸上泛起朵朵红晕,而且正向外扩张。
辰淆有些挣扎地看了她一眼,只好乖乖为自己擦葯然后包扎。
包扎好后,辰淆把葯箱放回原处,看向她用被子盖住的双腿,淡淡地问:“腿好了吗?”
饬沫栀笑着摇摇头,平时不能有太大动作,否则会让她疼得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