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要反抗挣扎,惹得这些人狂性大发,越打越起劲。
“住手,你们在**什么”
熟悉的恫吓从远处传来,李栾不敢相信地僵住了身体,那些殴打他的人,见有人来了,全都一溜烟跑远了。
“这些人简直太嚣张了,目无法纪”董谦快步走向那地上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赢弱少年,将人扶起,只见这少年一张脸被打的面目全非,拉开衣领,看得见的地方遍布青紫。
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总是会碰到这种事。
上一次在湖边救了个人,他让仆人给了些钱让他看大夫去,这次心血来潮,想出门随意看看,居然又被他遇见了这样的事,真是世风日下。
抱着贝耘天坐在墙上,两脚紧紧夹着贝耘天的双腿,把人牢牢禁锢在怀里,无尚神君满意地看着董谦小心翼翼带着李栾离开这巷道。
不枉费他一番心血,开了个好头啊。
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抱枕被人抱在怀里的贝耘天,胀红着脸,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想**什么,先是让自己买凶打人,又去一府邸中,对着一年轻公子吹了口邪风,现在又带他来看这后续发展,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不过他现在也没空管这些,禽兽,后面抵着自己的那火热硕大的物体,身为男人,不用猜就知道是什么,妈的,又在朗朗乾坤下发、情。
同为男人,知道现下的情况只能保持沉默与安静的贝耘天,边忍耐边不断暗自腹诽身后那人,在无尚神君自以为聪明的惊喜下,完全不明白人家的一片苦心。
这因果恩情若不是贝耘天本人牵引了结,仍然是算不得数的。这世界的规则,是一个世界运作的根本,若是想要达到目的,就只能按照它的规矩来办。所以,虽然无尚神君觉得麻烦死了,还是绞尽脑汁,想让贝耘天按照规矩办事。
既不能招惹上因果,要置身事外,也不能完全不参与,任其发展,这里面的尺度绝对要仔细考量,对于千万年都没动过脑子想事情的无尚神君来说,实在是头疼的要死。
而且他还想给贝耘天一个惊喜,另加他也懒得解释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千丝万缕,所以一切都以实际行动为优先,先把事情做了再说。
把怀里的人又搂紧了几分,此时暖风佛面,吹得人心里痒痒地,只是这怀里僵硬的身子太煞风景,虽然他自己兴致勃勃,随时都可以放开了大**一场,但是这人不配合也没意思。
哼,也就他愿意惯着这小子,若是换了别人,怎么会这么贴心忍耐!
把李栾带去医馆看了伤势的董谦,在付完了药钱,向大夫道过了谢,正想起身离开时,衣袖处忽然被拉扯住,不禁回头向下望去。
那满脸青紫的少年一双水汪汪大眼看着自己,里面似有说不完的话要与他倾诉,董谦心中一软,便坐下来温言道“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李栾看着两次救了自己的恩人,心里面有着说不尽的感激,可是他天生木讷,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此刻心中的激动。
“……谢谢你救了我,公子”李栾轻声说道。
“举手之劳罢了,凡是见到的人,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不、不……不止这一次,还有上一次……”
“上一次?”
“恩……公子,之前在湖边你也救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