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卿刚出西厢,猛子就跑了过来“大少爷,钱当家的将祭祀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请您过去清点一下!”
韩少卿点点头,直奔后院祠堂。钱勇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大少爷,都准备停当了!您在看看还需要加些东西吗?”
韩少卿象征性的查看了一下,然后笑了“钱大当家的不亏是钱大当家的,做事就是细心!也难怪我父亲如此的信任您?”
钱勇也跟着笑了“大少爷,瞧您说的!我还不是您韩家一个奴才,不过是尽心给主子办事而已啊!”
韩少卿拿起一张铂纸在手里揉搓着“义兄如此的说,真是让少卿汗颜啊!好……我决定了!”他将铂纸扔在火盆里面焚烧。
钱勇没弄明白“大少爷,您决定什么了?”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他的心头。
韩少卿化完纸钱,在素月的灵前拜了拜。然后起身拍拍钱勇的肩膀“昨晚我已经跟父亲说了,既然义兄如此诚恳的让我主持漕帮,那我再推辞就是太不通情理了,您这些年确实是为我们家付出的太多太多,现在也该让我这个不孝子担当起应尽的责任了!”
钱勇一下子僵在那里,没想到,他真的没想到!
往年他也是这么演的,韩少卿哪次不是感激涕零的求他主持帮务!怎么今年变了?
哦……他明白了,是戏演的太过了!有心想反悔,但又怎么能张的开嘴?
钱勇使劲的笑笑,真是笑的比哭还难看“是……是……大少爷早就应该主持漕……漕帮的!我……我……”
韩少卿心里冷笑着,面上却万分的诚恳“义兄啊!我毕竟是新手,这漕帮还是离不开您的,所以我跟父亲商量了,您明面上是漕帮的第三把交椅,但实际上您就是我的师傅,有啥不对的,您就给指出来,少卿一定会洗耳恭听的!”
说着韩少卿恭恭敬敬的给钱勇试了一礼。
得!!!钱勇这个时候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今天居然被这个文文弱弱的书生给摆了一道,但他也无法,毕竟老帮主的威望在江湖上不是盖的,他说的话谁敢违抗?
一切只能静观其变。
哼……钱勇冷笑着,漕帮这些年都在我的掌控中,你个毛头小子就知道整天弄点酸不溜丢的诗词歌赋!管理偌大个漕帮?做梦吧!看我怎么把你收拾服了……求我再主持大局!!
他看了看桌子上的酒壶,里面的佐料已经加好了,一切还不是太槽糕!
喝吧……喝吧……喝了就妥当了,那里面藏着之岚公子刺向你的夺命剑!
钱勇实在是没心情在这里待下去,他得做些防御工作,就辞别了韩少卿出了大门。才刚走到祠堂外的竹林出就看到地上有个荷包,上好的丝绸,淡青底上面绣着一支嫣红的并蒂莲。
钱勇捡起来看了看,这不是韩少卿长期佩戴的那个荷包吗?据说是死去的素月亲手给他绣的,从来不离身。
钱勇撇撇嘴,女人不就是个玩意吗?有必要这么念念不忘的吗?看那韩少卿也没啥出息,哼……
他打算回去,将这个荷包还给韩少卿,就让他继续的睹物思人去吧!才转过身,钱勇习惯性的掐了掐荷包,次啦啦的响……里面似乎有一张纸……
他抻出来一看果然是一张纸,钱勇好奇的打开看看,不由的大吃一惊。
本以为是首情诗啥的,没想到是封密信,是白狼族的文字。他们在找一个女人,叫巧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