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家大哥老三哥俩气的哆嗦,老大进门口道:“娘,您这想法为啥不跟俺们说,非要闹得以后老九兄弟面前俺们哥们没法做人吗。还有,八字没一撇,你们要找老九媳妇儿说话。以后烂名声是吗?”
老太太被大儿子堵的说不出话来,气的哆嗦:“你这是跟你娘说话呢,甘菊才是你妹子,咋了,我闺女看上老九了,做偏房而已,咋就不能说这门亲了。”
“娘,您咋就听不明白,甘菊不好好找个好人家,干嘛非要做小啊,村里这么多知根知底的,咋就选了来历不明的老九两口子。说不好听的,老九与他媳妇儿,咱都不知道人家两口子姓什么。你这不是把甘菊往火坑里推吗。”
说话的是老三,侯家老太太气的直跺脚,甘菊留着泪,眼巴巴的看着大哥三哥,气急败坏的吼道:“我不嫁人行了吧,都走,你们都走!走啊!”
甘菊这般,侯鲜花侯美丽眼看着老母鸡蛋打水漂,大哥三哥跟娘闹掰了,灰溜溜会走了。
院子里一下子空了下来,侯老太太出门见了两个儿媳妇儿就骂:“死开,都是没用的,看看人家老赵家媳妇儿。”
侯家老大眼神示意媳妇儿别一样的,妯娌二人背上背篓带着屋里的娃去打猪草,老三黑着脸:“大哥,给甘菊说亲的媒婆,多给一吊钱,俺出了。”
“一人一半。”侯老大出门往老赵家走去。
甘菊越想越坐不住,下榻穿鞋出来家门往殷蝶家走。
栅栏门外喊人:“老九哥。”
这个时候,下午四点左右,屋里姜晟搂着媳妇儿午觉,手里的扇子轻摇,门外这一声老九哥,脸色黑了。
怀里殷蝶迷糊糊睁眼,门外又是一声老九哥,殷蝶好笑道:“孩子他爹,咋整,找上门来了。”
姜晟叹气咬了媳妇儿这张利嘴,殷蝶一声闷哼:“疼。”
“嗯,知道。”姜晟这没情调的话落,起身出了屋门,殷蝶起身下地穿鞋,出来门眼睛都直了。这是几点剧场?
姜晟冷眼看着跪在地上呜呜大哭的甘菊,话语如腊月的霜刀:“滚!”
殷蝶无奈,遇上姜晟这类型的,拿不下,滚是轻的,不拧断脖子给面子。
“夫君,我和甘菊说几句话行吗?”
姜晟不语一个施舍的眼光都没有,身后传来姜晟关门声。
殷蝶才开了口:“你图我男人什么呀。”
甘菊哭着求道:“姐姐,求你了,甘菊过了门洗衣做饭都会,和听姐姐话。”
殷蝶伸手相扶,手指扣住甘菊的手腕:“起来院里说话。”
甘菊不敢相信,急道:“姐姐这是答应了吗?”
殷蝶不语,拉着甘菊院里小凳子上坐下,这才松了手。
“我们不是本地人,或许只是路过,甘菊可知道我们夫妻是什么人,好人坏人。”
什么意思,甘菊满脑子都是殷蝶的话,好人坏人从哪里来,自己就是想着老九哥家只有媳妇儿一个人,没有孩子,自己肚子里的好说话,村里都是娘家人,自己再给老九哥生一个,自己才是两口子一家人,那捏住这女人,平老九哥的本事,这享福的日子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