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二太爷爷院子里望着那几百军爷队伍,三四架大马车,高兴也落寞。
二太奶奶难过道:“走了,以后见不到了。”
“别难过,谁会知道咱们村里来过这般大人物。这手艺会是荣幸。后人会沾闺女的光的。”
老太太看向自家几个媳妇儿孙儿媳妇,连连点头。“对,老头子说得对呢。”
姜晟殷蝶一行人奔着盐运河口出发,回城近路,一天一夜到达严宏地界。
严府下人匆忙来禀:“老爷,姜王爷到了。”
严宏屋里吓的一哆嗦:“更衣迎驾。”
奴才哆嗦回道:“老爷,来不及了姜王爷已经上了姜王亲卫的回航船。”
严宏猛的跌回椅子上,半天缓不过气来。完了,完了,本以为瘟疫泛滥,皇上远在皇城,姜王爷为天下思危,不会走水运。
半刻钟出发的私盐要怎么办。贪污私扣皇盐是要满门抄斩的,严宏一时急火攻心,一口老血上不来直接栽倒地上。
奴才吓到了:“来人,快来人。老爷摔倒了。”
奴才的呼喊,府邸的下人速速去传话各处主子府医。
殷蝶被姜晟拥着上船,画舫里抱着殷蝶使劲嗅这媳妇儿身上的香味。想到毒老子那老不死的,下毒方面自己几百暗卫防不胜防,媳妇儿在眼皮子底下丢了,心里的搁楞就没处发泄。
若不是想着媳妇儿不是吃亏的主儿,借机把语墨弄走滚蛋,自己怕是忍不过三秒暴走。
媳妇儿对这村里人的态度,给的好处,带走宫老三爷仨,收了两个平民百姓娃子做义子,媳妇儿生了恻隐之心,姜晟无所谓,高兴就好。
毒老子在媳妇儿这吃瘪,姜晟愉悦的很,如今只希望媳妇儿不找后账。
姜晟越来越霸道,黏糊人的本事蹭蹭见长。殷蝶就是想找茬,一个语墨,自己这就熄火了。孩子爹高兴就算了。
只是好奇姜晟走水路又不出发,想到严宏,怕是皇上姜晟都想收回盐运吧,想到这才发现岸上驻守军队看似正常却又脚下疾行,细看乱了阵脚。回身推开姜晟:“故意的?”
“嗯。别动,再抱一会就走。”
殷蝶无语,一会还走的了吗,这样盯梢搞突袭,不会吓死人吗?
说曹超曹超到,岸上一男子架着马车疾驰而来,岸边勒紧缰绳,跳下马车跪地拱手道:“臣水都副将严赢,参见王爷王妃,家父突发疾病倒塌不起,臣斗胆求王爷王妃出手相救。”
岸上严赢声如洪钟,画舫里姜晟索吻,殷蝶多开:“速度,我要回家。”
姜晟放松手臂,殷蝶满意,正要抬脚,姜晟快速侧身吻上媳妇儿的红唇。贪婪吮过握紧殷蝶的手,沙哑撩人:“为夫遵命。”
姜晟这个大赖皮,殷蝶磨了磨牙,被心情大好的姜晟带出画舫。
姜晟画舫船头看着严赢,好一个狼性之人,威严道:“带路。”
“是,王爷。”严赢低着头,暗里脸上见红,压下心里的激动,起身一旁恭迎姜晟殷蝶上车。
严府内乱成一锅粥,个院夫人妾室儿媳子女都赶来前院。
殷蝶被姜晟抱下车,随着严赢指路到了严府正堂,众人齐齐跪拜:“参见王爷,参见王妃。”
姜晟与殷蝶直接行进内室,榻上严宏嘴歪眼斜,手脚僵硬,殷蝶近前请脉,筋脉堵塞,脉象滑脱,有消失之象。这应该就是自食恶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