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大汉只觉耳边闷响,眼前一花,哥们儿到飞进门里,里面咔嚓一声随之而来的是赌场里混乱尖叫:“死人了!”
殷蝶笑看脸色见白,不知所措懵在当场的男人矫声道:“这位大哥,这会儿可以通传了吗?”
男子哪里还敢有色心,关键是哥们儿怎么死的,自己压根没看见。事情发生几秒之间,惊的汉子连连点头。
“夫人稍等,小的这便进门找人。”
“嗯,说一遍,我是谁?”殷蝶语气不容置疑,冰冷的双眸看向男人。男人抖着腿磕巴道:“记得记得,谁带回家的婆娘带着狗娃来找人回家。”
殷蝶这般,狗娃瞪眼张大嘴吧,从开始就没合上嘴巴。
远处的宫大山同样被眼前的状况看糟了。反应过来三婶已经带着狗娃进了眼前赌场。
顾不上畏惧,看着从出来逃跑的赌棍,大脑一片空白冲了进去。
殷蝶站在赌坊大厅里,身边都是绕道往出逃命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赌徒。
屋里乌烟瘴气,灰尘仆仆,空气里都是汗臭味,忍不住让人作呕。
屋里人散了个干净,狗娃子在这,宫老三今个儿应是没来。
地中央之前那汉子口吐鲜血,身下是惯力下击碎,四分五裂的桌椅,牌九骰子银钱散落满地。
殷蝶好笑看着进门变脸的大汉,内堂呼啦啦冲进来四五十人,殷蝶不语,任由大汉狗仗人势。
“宝哥,就这娘们,她杀了大强。”
宝哥本是不悦的眼脸,见到进了门来的殷蝶,色色从心中起,恶恶向胆边生。
冷道:“好一个带刺的小娘们儿,带爷屋里去,老子今个就好好收拾她个服服帖帖。”
殷蝶笑的百花失色,不屑这蛮人汉子不知死活满眼垂涎色相,运起太极手,出手收手之际,不客气的断了眼前色鬼的双手手腕筋脉。
手中一吸之间手术刀出收回,自古以来最不缺的就是这些恶棍,殷蝶不恨社会风气,同样不恨这些人性泯灭的败类,亦是不想深思眼前这些自甘堕落的窝囊废。
唯独讨厌当路狗,好比眼前这些人。
宝老大的反应在正常不过,极速后退,手腕上的凉意,被一小娘们儿教训的难堪,让宝老大怒火冲天,如被震慑的野狗,呲牙张狂:“妈的,都给老子上!”
殷蝶一手拉着狗子,一手亮出鞭子,啪的甩出,电光火石之间,只见大厅正中的长条厚重木桌,应声而断。一秒钟轰的塌下来。
周围摆出攻击架势的打手地皮,如被施展了定身术,霎时这方不算小的赌坊里鸦雀无声。
殷蝶移步宝老大面前,宝老大惊恐后退,这静寂的空间有水滴声出现,人群中有人发出惊恐的低呼。“大哥!”
宝老大才察觉手腕处不对劲,丝丝拉拉的疼,抬手一看惊悚的眼珠子外凸。白花花的肉随着宝老大的动作翻开,断开的手筋漏了出来。引发宝老大一阵恐惧狼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