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内院片刻功夫不到,奴才丫头婆子分分被甲卫军带入大堂外。
大堂外台阶下跪倒一片,一胭脂女子跪地叩头哭道:“民女参见大人。大人饶命。民女全都知道,民女全都说,知府韩禀富,强抢民女,欺压百姓,收刮敛财,克扣皇家官银,补救浑河堤坝拨款一百八十万两白银。
扣押服徭役壮年一万八千七百六十四人,暴虐无道,死者不上报,出瘟疫后,韩禀富与师爷周卫远现以瘟疫处理。
要用一万多人的性命填补赈灾银两收为己有!大人,民女说的句句属实,民女夫君满腹经纶,十年寒窗苦读,韩禀富强抢民女,将我夫君关押大牢,强夺我娘家商行,害我爹娘兄长惨死,逼民女就范,求大人为民女申冤啊。”
女子声泪俱下,周边本木讷的妙龄女子,各个再也忍不住哭声哀怨。
“来人,带出牢狱中所有人等!”苏怀仁一声令下。属下领命大牢带出几百人犯,无一不用刑过激。
一清瘦男子遍体鳞伤,被甲卫军带来堂前。女子见了男子立马崩溃了:“正堂哥!他说了只要我听话他不打你的。畜生,韩禀富是畜生!”
女子抱着男子哭的撕心裂肺,男子有些清醒,看到脸色惨白的女子,夫妻二人抱头痛哭。男子哽咽的唤着女子的名字:“秀云。”
苏怀仁出手直奔韩禀富命脉,替这些这些饱受摧残的女子做主。“来人,韩禀富欺压百姓强抢民女贪官污吏罪名昭昭,来呀,压下去听后王爷处置!”
苏怀仁出手雷厉风行。姜晟面前三分胆,这人能与韩禀富对垒成控,不简单。
苏怀仁话落,韩禀富收押大牢,府中女眷简单收拾东西遣散回家。临沂县衙门口,近百名女子跪地叩首:“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苏怀仁疾步出来府衙,车旁拱手道:“王爷,韩禀富罪名属实,以扣押大牢,听后王爷处置。”
姜晟面无表情的听着车外的一切,听着一百多关押牢狱之灾的老百姓,以及受害女子叩首谢恩,嘴角上扬。“以恶制恶,以暴制暴,眼下局面不失为良计。”
“苏将领,本王为瘟疫而来,即刻传令各方郎中前来听命领取药物发放百姓。天灾人祸,要齐心协力渡过难关。违令者格杀勿论!
开门放染病之人进入县里,瘟疫泛滥,苏怀仁不是没有见识城外死去百姓的过程,瘟疫几百年前有过,死伤惨重。心中抗拒瘟疫之际,却不想因此丢了姜王爷的提拔看中,咬牙领命道:“末将遵命!”
姜晟眼底露出笑意,车中传令:“出发!”
“是,王爷!”白羽钟朗领命,暗卫随之翻身上马,姜晟车队反方向连夜出城。
苏怀仁原地低着头,激动的满面红光,带着属下跪地恭送:“末将等恭送王爷!”
苏怀仁起身大步流星走进府衙,堂上发号施令:“兄弟们!给爷收!”
“是,大人!”以往狗一般日子的护城甲卫军,终于找到翻身之日。这声大人很是意味深长。
苏怀仁严查韩禀富有染之人,首查知府贪污罪证,新官上任三把火,临沂换天了,无人敢伸头顶撞。暴力压制了瘟疫动荡。
姜晟等人多日来日夜兼程,若没有殷蝶的通天手段,即便是内力深厚的姜王暗卫,四百里快骑,同样吃不消。
殷蝶等人空间休息整顿,空间转换在分秒之间,马不停蹄三天后进入临沂服徭役之地。
马车停在土坝上,居高临下观望,采石场苦力的境况,可以说服徭役的老少百姓活的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