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还是我爹啊,爹,今日我们吃鱼吧,好久没有吃五香茄子焖桂鱼了。”殷蝶摇了摇陈汉文的胳膊说。
“少奶奶,这菜你能做吗?”扣儿不可置信地道,“以前在曲水小姐不过就是在灶上看过两回。”
“这有什么难的,本来也是我给厨娘的方子,就算不好吃,爹也不会嫌弃的,对吧,爹?”殷蝶嗔了一眼扣儿,又转头看向陈汉文。
“对,对,只要是小蝶做的,爹爹肯定不嫌弃。”陈汉文忙点头道。
“那好,扣儿我们去看看有没有桂鱼吧。”殷蝶放开陈汉文的胳膊,道:“爹,你跟姜晟去前厅喝茶耐心等着好吃的吧。”
“好,你可小心着点,别把自己烫着了。”陈汉文脸色放睛了不少,看着殷蝶的背影说道。
殷蝶摇了摇手,拉着扣儿往厨房去了。
“姜晟啊,“陈汉文道:“我这辈子最疼的就这个女儿,不管这事最后怎么样,你可不能让她伤心,不能让她吃苦受委屈,我怎么样都行。”
我一定不会的,岳父。”姜晟点头道。
“你跟小蝶一样,叫我爹吧。”陈汉文转身往前厅走去,”也不知那个脱缰的野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最后虽然那条鱼做得差强人意,不过有两个很给面子的男人,还是全都进了肚子。临上马车前,殷蝶看着陈汉文舒展了许多的脸,终于暗暗地舒了口气,笑着跟陈汉文挥手,就上了马车。
夜里,殷蝶看着坐在床尾的黑猫,轻声道:“谢谢你,多亏你能开解我爹。没想道你话虽少,还挺管用。”转过头准备躺下,又抬起头对着黑猫说道:“白天的你和晚上的你还真是让人!混乱。”
范夫人去南山寺上香,结果却被装在了棺木里抬了回来,至今范府里的人都觉得象一场梦一样,范老夫人阴沉着脸坐着床上,也是一句话也不说。
“母亲,是儿子不孝,可!”范瀚正忙跪在范老夫人面前。
“你去吧,看到你我就觉得心慌。”范老夫人转过头去,慢慢躺了下来。
“母亲,你好生休息。”范瀚正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出了屋子。
范疆再去找到书房,”父亲,我想弄明白母亲的死因,请午怍来验尸吧。”
“不行,我说过不允许有人在你母亲死后,还要损坏她的尸身。范瀚正严肃地说道,“你母亲或许就是年岁大了,一时被惊吓过度才去的。”
“父亲”范疆大声喊道。
够了。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你母亲。”范瀚正厉声喝道。
范疆只得愤然的转身离开。
范珍却是在在屋子里呆坐着,丫环来看了几次,想说什么,又只能叹了口气走出了屋子。
可刚走一会,就听见匆匆跑回来的脚步声,还有呼喊声:“小姐,小姐!”
只见那丫环跑了进来,高声说道:“小姐,有好消息。”
“现在能有什么好消息,小心被拉出去打板子。”范珍没好气地说道。
“小姐,前面传消息说,江家上门来要求小姐百日内过门,只要老祖宗同意,小姐你不用再守寿三年了。”那丫环兴奋的一口气说道。
“真的?”范珍也激动地站了起来,“阿弥陀佛,要是真能一切顺利,我定去吃斋念佛一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