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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极品色女作者:马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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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极品色女作者:马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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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极品色女作者:马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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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木屋地处偏僻,哪怕是入山打野味的猎人也不容易找到,即使有猎人来此居住借宿一晚,也不可能将木屋打扫得那么干净,如此说来,打扫这屋子的人,必然是穆佐扬没错。

我走入厨房,冷灶无柴,也没有任何食物,看来,穆佐扬并没有住在这里,那么,他去哪了呢?

我细细环顾了下木屋,倏然发现吃饭的桌子角下压着一张小纸条,我将纸条捡起来,打开一看,纸条写着几行漂亮的黑色大字。

萱萱:

我想你,麟洲见。

佐扬,字。

我认得穆佐扬的亲笔字迹,是他的字没错。

我曾跟穆佐扬说过,我要去麟洲游山玩水,原来佐扬去麟洲找我了。监牢里冒充佐扬的那个刘三说穆佐扬三天前才离开牢房的,汴京到麟洲走水路正常情况下需要十天的时间,走陆路要十二天。

如此说来,穆佐扬现在正在去麟洲的路上,我断定穆佐扬走的一定是陆路,因为水路一旦被发现,船行驶在水上,要逃逸比较难。

我要是快马加鞭赶往麟洲,有可能在穆佐扬到麟洲城前,追上他。

我从木屋一侧的衣柜里翻出以前曾经放在这儿没带走的男装换上,再从袖中掏出一张人皮面具带上,头发在后脑勺处绾成一个咎,手执折扇,瞬间,我就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风流俊俏的公子哥。

君御邪现在肯定已经下令各条道路都设关卡拦截搜寻我,我不得不装扮易容。

我将穆佐扬写给我的字条随手往衣袖里一塞,便离开木屋向官道走去。

在离开木屋的时候,由于风比较大,吹乱了我的发丝,我拢了拢头发,原本塞在袖袋里的纸条便不小心掉了出来,我也没发现,直接就离开了。

在我离开后不久,君御邪与君行云率着一众官兵,大肆搜山,在小木屋外发现了穆佐扬写给我的那张纸条,君御邪和君行云眼神一冷,迅速朝麟洲的方向追去……

我先进繁华的汴京皇城内买了匹膘肥体键的白色骏马,我本想骑快马去追穆佐扬的,可是,真如我所料的,各条官道上全都是拿着我的画像,要搜寻我的官兵……

为了不让人起疑,我只好悠哉游哉骑着马儿慢慢走在官道上。

在我出汴京城的时候,我已经逃避过一次官兵的搜查了,没想到,骑着马儿走了没到两个小时,又有一群官兵在半道上设卡拦截。

我不得不翻身下马,接受官兵的查问。

领头的官兵拿着一副萱萱我穿女装的画像对着我的五官比照了下,我脸色泰然地问:“哟,这位官爷,我一个大老爷们,您怎么拿着画像朝我身上比划?”

领头的官兵雄赳赳地反了我一眼,“你知道什么?画中人乃当今皇后,皇后四个多月前因为被皇上怀疑她与靖王私通,皇后为了证明自身清白,自缢身亡。没想到,皇后福大命大,本没死,伤心欲绝之际,皇后让人李代桃僵易容成她的样子,让皇上误以为死的真的是皇后。如今,皇上得知皇后仍在人世,特不计前嫌,寻皇后回。皇上有令,皇后有可能易容成男子,不管男女老幼,一律彻查!”

呵呵,在世人眼里,我可是位为证明清白而不惜自杀的贞节烈女,实则嘛……嘿嘿……极品色女一枚。

君御邪连我会易容的事,都猜到了,我脸色一僵,笑道:“官爷,小的确实是一介男子。不知官爷想如何彻查?”

领头的官兵不会好意地看着我,“你小子只要让爷捏一把你的俊脸,看看有没有带人皮面具就得了。”

我从容不迫地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塞到这名查我的官兵手上,“官爷,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听说香春院新来了个风骚迷人的翠花,您晚上不妨前去乐上一乐?”

“好说好说!”查我的这名官兵将金子收入袖中,“我看你小子也不像个女人,爷放你过关卡。”

“谢官爷。”我刚想翻身上马,却突然听到身后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我反地回头一看,霎时瞪大了眼。

君御邪跟君行云这对双胞胎孪生兄弟一同策马朝我的方向驶来,骏马上的他们绝色俊逸,尊贵非凡,宛若天人!

路边不少行人皆讶异地瞪大了眼睛,同时见到两枚绝色帅哥,又气质非凡,真他妈养眼呐!

貌似设关卡的官兵认得骏马上的皇帝君御邪跟祁王君行云,领头的官兵手一挥,众官兵立即在君御邪与君行云的骏马驰来之前让开一条道,并且漆刷刷单膝跪地。

君御邪跟君行云骑马的速度很快,算得上是策马狂奔,官兵让的道在右侧,我拉着自己买的白色骏马站在马腹左侧,白马遮挡住了我的身体,再加上路上行人三三两两,我又易了容,换了装,君御邪跟君行云没有注意到我,直接策马从我身边奔驰而过。

我紧悬着的心放松了下来。等君御邪与君行云过去之后,众设卡的官兵才站起身,那名收了我金子的领头官兵神秘兮兮地对我说道:“小子,知道刚才过去的那两位是谁吗?”

我不解地问:“是谁啊?”

领头的官兵小声凑近我低语:“那是当今的皇上跟祁王!”

“啊?这样啊!能有幸得见圣颜,真乃小弟三生荣幸!”我装作一脸的兴奋。

“那是。”小领头的官兵挠了挠头,“也不知道皇上和祁王快马加鞭地赶往麟洲的方向要做什么……”

肯定是要追我!我心头一沉,皇帝跟祁王怎么会知道我要去麟洲,他们这么急,看样子不像是猜的,而是确定我的方向。

我下意识地了袖袋,发现穆佐扬留给我的那张字条居然没了,一定是掉在哪了,搞不好字条正好给皇帝与祁王捡到,或者说,那个路人捡到,交到了官府中人手上,官府中人又向汇报,君御邪自然得知我会去麟洲寻穆佐扬。

这么说来,祁王跟皇帝在急着赶上我,却想不到反而把我甩在了后面,可是,如果穆佐扬真在汴京前往麟洲的路上,那他就有危险了,但愿穆佐扬不要被皇帝君御邪跟祁王君行云碰见才好!

小领头的官兵有些疑惑地望着我,“兄弟,爷我刚才凑近你时,觉得你身上有股女人香,莫非你是女人?”

我一脸的淡笑,“怎么会呢?小弟我身上确实有女人香,不过是昨夜抱了一晚妓院里的美娇娘。美娇娘的余香留在我身上未散罢了。”我朝小领头的官兵眨眨眼,“官爷您晚上可别忘了去舒畅一下!”

“这个自然。”小领头的官兵笑着点点头,“原来你小子身上好闻的香味是妓女留下的?哪个妓女?爷我今晚也去包她!”

我肆一笑,“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香春院新来的翠花。”

“谢谢小兄弟指点爷我玩乐的迷津。”

“乐子嘛?总该众爷们一块享……”

我再次顺利过了官兵设的卡,牵着马儿走了一阵,我忽然觉得有些累,就找了间官道边上的客栈歇脚。

“哟!客官,您里边请!”店小二热情地牵过我手中的马缰,“您的马儿交给小的,小的保证将它喂得饱饱的。”

我随口叮咛,“用最好的马料!”

“好嘞!”小二高亢地应声。

我走入客栈后,找了张空桌坐下,由于这间客栈外观装修豪华够气派,客栈内的人流挺多,过路的食客络绎不绝。

我点的饭菜很快就上齐,在我吃得正起劲之际,哇!一片不约而同的赞叹声让我抬起首,望向客栈大门。

只见客栈门口站着一位身穿火红色纱衣,相貌绝美的年轻女人,这个女人看外表应该是二十二三岁的年纪,可我总觉得她有点让我看不出年龄的怪异感。

这名红衣女人走入客栈内,柔声问,“掌柜的,还有空桌么?”

红衣女人的声音很好听,不是那种很假的嗲叫,而是媚到了骨子里的风骚。

看红衣女人看到失神的掌柜这才回过神,“呃……姑娘,真是抱歉,这大厅内的空桌都坐满了,不如,您稍等一会……”

“不用等!哪用等啊……来,小妞,坐爷这儿来……”一名长的虎背熊腰的犷汉子指了指身边的空位,朝红衣女人招招手。

红衣女人的视线直直望向我,或许是我易过容后的这幅帅气男面孔吸引了她,她朝我娇媚一笑,那笑容让我觉得她好妖冶,我浑身骨头一酥,整个人都有点提不起力气。我基于最基本的礼貌,朝她微颔首。

红衣女人不理会掌柜,直接朝我坐的饭桌走了过来,她婀娜多姿的步伐停在我身边,娇媚地问我“不知小女子可否有幸,与公子同桌进食?”

眼前绝美的红衣女人太过娇媚,尤其是那双丹凤眼犹如会勾人魂魄般,让我无法拒绝,“姑娘请坐。”

红衣女子缓缓坐在我对面,她一脸媚笑地望着我,“公子生得好生俊俏,奴家凤儿,请问公子贵姓?”

“免贵姓张。”我淡看着坐在我对面的凤儿,她的五官美则美矣,为什么我觉得她没得太过妖气呢?

总感觉有点不对劲,我细细打量着凤儿,凤儿朝我眨巴了下大眼,“怎么?公子看上我了?”

凤儿的玉手轻轻搭上我拿着筷子正要夹菜的手,我抽回手,“姑娘请自重。”

“自重?”凤儿像听了什么笑话般,眼神闪过一抹森冷,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娇喝一声,“掌柜的,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菜统统端上来!”

掌柜的热情地回话,“好嘞!姑娘稍等……”

我没忽略凤儿先前看我的那抹一闪而逝的森冷眼神,对了!就是凤儿的眼神不对,她的一双丹凤美目虽然妖媚动人,色泽漆黑,细心的我却发现她的眼睛里透露着一股世态的沧桑,不像这么年轻的女人会有的眼神。

这个红衣女人不简单。

凤儿?他穿着一身火红色的衣衫。

红,某种角度来说,可以用血来诠释。血的颜色,总是那么鲜红。血?凤儿?血凤!

血凤是前魔教的教主,她是个六十几岁高龄,却有着二十几岁年轻容貌的老妖婆!她不是被行云将尸体扔下悬崖了么?怎么会没死?难道是我猜错了?

不,直觉告诉我这个凤儿是个高度危险的人物,我不能接近她。

传闻血凤看上的男人,没一个逃得掉,若然她发现我是女扮男装易容的,她一定恼羞成怒,让我死得更惨!

如果眼前的凤儿真是血凤,那么,我的处境很危险。

我心神一凛,凤儿看着我晴不定的脸色,“怎么?公子在怀疑什么?”

她劈头就问我在怀疑什么?显然是知道我在怀疑她的身份,这让我更加确定眼前的人就是血凤。

“本公子在怀疑……”我潇洒一笑,用手中的折扇轻挑起凤儿的下巴,“像凤儿如此绝色美人,怎么会单独一个人出门?本公子真怀疑,你的夫君可会舍得?”

“就是就是……她夫君肯定不舍得……”客栈内的众男客笑着起哄。

凤儿貌似娇羞地轻轻挑开我的折扇,“公子说的哪里话……奴家至今孤身一人,哪里来的夫君?”

有几名男客又闹了,“小娘子没有夫君啊?那大爷我做你的夫君可好?保你夜夜欲仙欲死……”

凤儿爱娇地环顾了眼客栈内的众男人,含情默默地望着我,“奴家只喜欢这位张公子!”

呃……完了完了。血凤还真他妈看上我了。我心里不停地哀嚎,表面却不动声色,“承蒙凤儿小娘子如此看得起张某,只可惜,张某家中已有一妻六妾……”

凤儿双眼含春,“奴家愿委身于公子,不求名份,只求一夕欢好……”

“哇!……”客栈内其他男人都羡慕地看着我,我挠挠头,对着众位男食客说道:“唉,只可惜张某无福消受。张某家里一妻六妾,天天缠着张某‘要’,张某的‘力’早给家中的七位夫人炸干了。哪位兄台,愿代张某好好‘陪陪’这位凤儿小娘子?”

客栈内所有的男食客都抢着走到凤儿边上,围着凤儿,“凤儿姑娘,既然这位张兄‘无能’,那你就跟着大爷我……我保你夜夜消魂……”

个别猴急的男食客刚想凤儿的肩背,凤儿凌厉的丹凤眼一瞪,所有色迷心窍的男人们纷纷害怕的吞了吞口水,我心头一惊,刚才凤儿的眼神如噬血的恶鬼般,好恐怖!

众位男食客皆乖乖地坐回了桌位上继续用膳食,不敢再多言,最多只敢偶尔抬头看一眼凤儿绝色的容貌。

凤儿美目含情地继续盯着我,她的一双美丽丹凤眼眨啊眨,那深沉至极的神韵让我全身起来**皮疙瘩。

若是往常我撞上一位倒贴我的绝色美女,我一定毫不犹豫地调戏死她,可是,如今碰上老妖婆血凤……我不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我调整了下心情,朝血凤很自然地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血凤一愣,看着我的眼神更加痴迷了,我分明在她眼里看到了一股饥渴的光芒。

汗死!我沉喝一声,“店小二,结账!”

“好嘞……”店小二热情地走到桌边,“客官,一共三十七两银子。”

我放了一锭五十两的银元宝在桌上,“不用找了。”

店小二连忙道谢,“谢谢客官,这位客官真慷慨!”

我刚想站起身,却发现自己有点脚软,全身无力,一股奇怪的绵力自桌子下方缓缓朝我袭来,我看了眼若无其事的血凤,血凤冷笑道,“张公子?您就这么走了?奴家看您身体不适,走得出这道门吗?”

我知道血凤的意思是,若我敢走出这客栈大门,她会不惜当众撕破脸杀了我。连行云都不是血凤的对手,需要用到美男计打败她,那我,搞不好连血凤的一只手都打不过。

妈的!早知道我就易容成个丑男了,干啥死要面子地易容成个帅哥嘛?这下倒霉地惹上大麻烦了。

血凤暗暗威胁我不能出这客栈门,我无力跟她对着干,只好吩咐店小二,“给本公子准备一间上房。”

“是,客官这边请。”店小二热情地带我走往楼上厢房。

这时,血凤叫的菜全上齐了,我对血凤温柔一笑,“凤儿姑娘,张某就先上楼歇息了,姑娘慢慢用膳。”

“公子慢走。奴家呆会上楼找你。”

“张某巴不得。”才怪。

在上楼梯时,我扭头撇了眼血凤,血凤正好对上我的视线,她眼中闪着一种对我势在必得的强烈光氲,我脸色一僵,不动声色地跟着店小二继续上楼。到了楼上厢房后,小二客套地问我需要些什么,我给了店小二一些赏钱后,直接吩咐小二退下,不许打扰我。

我赶紧关好房门。打开窗户,刚想跳窗逃走,却发现窗户下方的客栈后院子站着一抹窈窕有致的血红色影子,那不是血凤是谁!

血凤朝我妖媚一笑,“公子好雅兴,开窗欣赏窗外的风景么?”

妈的,这老妖婆早知道我会跳窗潜逃,故意在窗下准备堵我。

我尴尬一笑,“是啊,我欣赏欣赏风景。凤儿姑娘不是在客栈大厅内用膳食吗?怎么跑到后院来了?”

“奴家知道想公子此等潇洒之人,必然会‘开窗赏景’,奴家思您心切,特到后院等候,只为能看您一眼。”

血凤的声音充满感情,柔媚至极,我听得骨头都快酥了,“谢凤儿姑娘抬爱,张某有点困,先歇息一会。”我直接关上窗户,背靠着窗户旁边的墙壁,心里扑通扑通直跳个不停。

楼下后院中的血凤冷冷地眯起了丹凤眼。

我敢肯定,血凤马上就会来敲我的房门,刚刚她在窗花下边堵我,应该认为我不会再跳窗跑路。

过来两分钟。我确定血凤没站在楼下的庭院中后,我立即轻轻打开窗户,身影一纵,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依然是前往麟洲的方向,天色渐渐暗下来,光线灰暗,四周草木森森。树叶随风吹动,沙沙作响,若大的官道上一个行人都没有,我一个人走在不见人烟的官道上,心里不禁有些忐忑不安。

“张公子,这官道上的行人早已找地方投宿了。不知公子独身一人,连客栈内忘了的马儿也不要了,打算走到什么时候才歇息?”带着点媚气,带着点矫情的凉凉嗓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蓦地僵直了脊背,不敢回身。

这嗓音正是血凤那老妖婆!

我还以为我甩了她,想不到,她却一直悄无声息地跟着我走了一大段路,我竟然一点都未察觉!

我的天啊!太恐怖了。

见我没出声,血凤娇笑,“怎么?公子怕奴家?”

依旧是无声无息地,血凤在瞬间便出现在我身后,她的纤纤玉手搭上我的肩膀挑逗地抚。

是啊,我很怕你。我强装镇定,“凤儿姑娘,张某真的已经有妻有妾了,不能接受凤儿姑娘盛情,还望凤儿姑娘见谅。”

“水帘明眸,削肩柳腰,若我没猜错,你是个标准的美人儿。”血凤冷冷一笑,“一个女人,你何来妻妾?”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个女人?”

“在客栈里便知道了。”血凤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我在客栈内曾过你的手,你冰肌玉骨,岂是男人能拥有的细致肌肤?哪怕你易容得再到位,我血凤活了六十七年,你岂能瞒过我的法眼?”

我心头震惊不已,“既然如此,为何你还一路缠着我?”

血凤猖狂一笑,“你不是早才出来我是前任魔教主血凤了吗?你应该听过,被我看上的男人,一个也跑不掉!被我看上的女人,一样难逃我手心。”

“原来你真的是血凤!”我的心头万分恐惧,“你想干什么?”

“我想做什么?”血凤轻扭细腰,绕到我面前,她伸出纤纤玉手细细地抚着我的脸蛋,“你易容成俊男的模样真够帅气。你知道吗?我血凤活了六十七年,总共看上了三个女人。第一个,在四十年前就死了,第二个……”

血凤的拳头咯咯作响地捏起,她神情愤怒难当。

我接下她的话,“第三个是现任魔教主天魔前阵子处死的魔教右护法红凌。第三个就是我。”

血凤狂肆大笑,“不错,你很聪明。我喜欢这样的女人!”

我退离血凤三步远,“可惜,我不喜欢你。”

“无所谓,我要玩的是你的身体。”

你真他妈变态!我在心里咒骂一声,嘴上试着跟啊、她讲道理,“血凤姑娘,你我皆是女人,少了男人那样的‘东西’,本玩不起来,还望姑娘见谅我只喜欢男人的心里倾向。”

“你称我姑娘?哈哈!……好好!……”血凤柔轻笑,“你很聪颖,若然,你敢称我一声前辈,那么,你现在已经死了。”

我打了个寒颤,血凤妖媚地瞅着我,“膜拜女人的身体,感觉跟男人不同,女人与女人,可以用很多东西制造快感,比如,假的木制男。你被我看上,是你的荣幸,我保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怎么样?是要我硬逼?还是你乖乖地从了我?”

想到你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妖婆,我就想吐,从了你?不如杀了我!

就算我假意应承跟血凤周旋,待机逃跑,依血凤的明,我本逃不掉,她既然对我有兴趣,哪怕我现在正面反抗她,输了,她也不会杀我。

我神色晴不定,悄悄凝聚真气于掌心,朝血凤发出一掌,血凤快如闪电地躲开,一爪袭向我,我及时避开,与她缠头起来,可是没到三十招,我便被血凤一掌打中口,步伐不稳地连连倒退了好几步。

而我脸上带着的人皮面具也同时被她用内力吸到了手上,很适时地,血凤再一弹指,我的发带立即断落,霎时,我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一头三千青丝倾斜而下。

血凤一愣,惊艳于我的绝色美貌,更让她震惊的是我的身份,“你是天魔的夫人?”

我中了血凤一掌,口一阵闷痛,鲜血自我的嘴角汵汵流下,“你怎么知道?”

血凤从袖中掏出一张画卷竖着摊开,“哈哈哈!你好好看看,这是天魔为你亲手画的画像!前阵子我碰到天魔教徒拿着天魔亲手为你画的画像寻你。你的相貌,我可是深深谨记啊!”

“哼!”我一檫嘴角的鲜血,“不用你这个老妖婆记!天魔不是说你早死了!怎么会没死?”

“我怎么能死?”血凤苍然怪笑,“天魔骗我喝下‘见血封喉’之剧毒,一剑刺传了我的身体,我会闭气功,及时装死,仍然逃不过一劫,天魔竟然不念与我有过一次之欢的露水恩情,命人将我的‘尸体’扔下悬崖。老天有眼,我被扔下崖时,摔在一处突出的峭壁平台上,没落下崖底,有幸没有摔死。”

我心里郁闷行云当时为什么不将血凤的尸体五马分尸,现在,后患无穷啊!

我不解地凝起眉,口的内伤疼痛使我连说话都有些吃力,“为什么?你四个月前落崖,现在才重现江湖?”

血凤狠地瞪着我,“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我既然必死无疑,我只想做只明白鬼。”

“好,我成全你!”血凤妖媚地勾起美丽的唇角,“四个多月前,我用尽最后一口真气,腾跃上崖,可是我受了重伤,变成了半个死人,我的容貌恢复了苍苍老态!我不能受伤,一受伤就会苍老。受多重的伤,老多少!我用了四个月养伤兼吸取男人阳,总算恢复了功力跟容貌!我要夺回魔教主之位!我要找天魔报仇!你是天魔心爱的女人!就从杀了你开始!”

血凤眼放厉光,她一双玉手呈利爪状,身体悬空朝我飞扑过来,我聚集真气,及时避闪,吃力地与血凤再次缠斗,可用不了几招,我再次不敌,眼看血凤的利爪就要袭上我的面门,突然,嘭!一声,一枚暗器的凭空出现,击中了血凤的手爪,使血凤不得不弹开身体。

血凤大惊,“谁?”

在血凤出声的同时,一抹宝蓝色的清俊身影几个腾空飞跃,翩然落在我身侧,接住我已然站不稳的身躯。

我落入了一个既熟悉又安全的怀抱,我甚至不用看他的相貌,就知道他是谁。

我水润的明眸深情地望着抱着我的蓝衫男人,“御清……”

君御清定定地回望着我,在他比黑色玛瑙更漂亮的眼眸中蕴氲着无限思念,“萱萱”他略带磁的清润嗓音饱含着思念的柔情,他绝色的俊颜上盈满再见我时的无比兴奋,我心中深深一震,原本受了内伤的口血气上涌,再次呕出一口鲜血。

君御清心疼地瞪大了眼,他温柔地拭去我嘴角的血痕,“萱,你没事吧?”

他焦急担忧的神情令我心头一暖,我无力地摇摇头,“清,你放心,我没事……”

君御清单手将我紧搂在怀里,一手执起长剑,愤怒地等着血凤,“你居然敢伤了萱萱!”

血凤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直直地看着君御清,她眼里散发出强烈的饥渴之光,“好俊的小伙子!刚刚你怀里的小丫头叫你御清?你是当今皇帝的三弟靖王?”

“不错!”君御清愤怒十足,“你伤了萱萱,本王要你的命!”

“哈哈哈……小伙子,你知道我是谁吗?”血凤得意洋洋地报出大名,“我是名满江湖的前任魔教主血凤!”

血凤本以为君御清会被她的大名吓到,哪知君御清只是冷哼一声,“原来是贱满江湖的血凤老妖!江湖传言你几个月前不是死了吗?怎么会没死?”

血凤眸中奕奕生辉,“世上有你如此俊秀的男人,我又怎么舍得死呢?只要你肯与我一夜欢好,我就放过你怀中的小丫头。”

君御清美得令花儿失色的俊脸上露出嫌恶的神情,“你?一个喜好与男人杂交的老妖?本王连多看你一眼都嫌污了本王的眼睛。”

血凤恼羞成怒,“我得不到的男人,从来只有死路一条。”

君御清神色清冷,“你敢威胁本王,伤害本王心爱的女人,亦只有死路一条。”

血凤哈哈大笑,“就凭你小子的武功?我血凤号称江湖第一高手,看你的相貌最多二十出头,老娘我活了六十七岁,与男人交欢的时辰比你练功的时辰还长,我怕你小子连我十招都接不住。”

“是吗。”君御清冷冷地瞥了眼血凤的手背,“或许你没受伤,本王打不过你。可惜,就算本王不动手,你仍然命不久矣。”

血凤这才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背,手背上适才被君御清用暗器击中的伤口已经开始微微变青,“你在暗器上下来毒?”

“本王基本上不用暗器,因为本王的暗器上全沾了天下至毒‘腐蚀散’。这种毒会在一炷香之内游遍人的全身,尔后全身腐烂而死,死相非常凄惨。若不在半柱香内泡在冷水中将毒逼出来,只有死路一条。”君御清冷然一笑,“你的手背被本王的暗器击中,现在开始发痒发麻,很快就开始腐烂变臭,本王何需浪费力气与你缠斗?”

血凤不太相信地瞪大了眼,“不,不可能,‘腐蚀散’这种毒,我本没听过。”

“怎么不可能?‘腐蚀散’乃祥龙国第一御医穆佐扬最新研制的独门毒药,穆佐扬是御医,本王贵为靖王,向他拿个毒药有何难?”君御清算计地眸光瞥向血凤,“知道本王为何还不动手,浪费时辰在这跟你废话吗?因为,很快就到半柱香的时辰了。”

“你是想拖延时辰,让我毒发致死?”血凤恼愤地微眯起丹凤眼,我软软地靠在君御清怀中讽笑出来,“老妖婆,你脸上的皱纹开始冒出来了,你伤得不轻吧?”

血凤脸色胚变,作势要逃走,君御清立即抱着我向她追去,血凤见君御清真的向她追来。她这才快速施展轻功逃离。

君御清看了看血凤消失的方向,没有再追。

“清,你的暗器上本没有沾‘腐蚀散’,对吗?”我的脸色很苍白,君御清点点头,“还是萱萱了解本王。穆太医本研制过本王所说的毒物,本王编造的。暗器上只是沾了些普通的麻痒粉,用清水洗一下,就没事了。说血凤中了毒,是本王故意吓唬血凤的。她武功高深莫测,本王不是她的对手,只得用计脱离危险。”

“血凤刚才在试探你,她装作要逃走,没想到你真的追上去,她便确定了自身真中了‘腐蚀散’,若她刚刚逃跑时你没追,她就认为中毒是假。”我钦佩地看着君御清魅力过人的俊脸,“清,你连血凤的心思都猜得透,真聪明。”

“本王聪不聪明无妨,只要能保护萱萱就好。”君御清温柔地看了我一眼,抱着我疾速向另一个方向飞去……

一艘豪华的三层大船平稳地行驶在宽阔的江面上,正开往祥龙国第二大城市麟洲。

这是一艘私家豪船,船上有着数百名护卫官兵,有专职厨娘,随船的大夫,庞大的阵仗显现出该船的主人身份尊贵非凡,而这艘大船的拥有者乃当今靖王。

船舱内布置得温馨雅致,我静静地躺在大床上,靖王君御清神情焦急地站在床边,一名年过五旬,留着山羊胡须的大夫正在为我把脉。

仓房中很安静,连微微的呼吸声都能听到,君御清浓黑的俊眉深深紧锁,“胡大夫,萱萱她怎么样了?”

胡大夫细细地为我把过脉后,站起身恭敬地朝君御清一揖,“启禀靖王,萱萱姑娘受了内伤,未伤到五脏六腑,伤势并不严重,只需开几幅药,再好好调养几日。即可恢复健康。”

听了胡大夫的这番话,君御清原本深锁的眉头这才稍稍舒展,“船舱中有很多备用药材,你要开的药方,在仓中备用药材里,可配得齐全?”

“回王爷,配得齐。”

“记住,多开几贴调理身子的补药来。”

“是……”胡大夫刚想离去,君御清想了想,又道,“记住,药,得用最好的。你现在就去开药方,吩咐厨房煎药端来。”

“是,王爷。”

胡大夫走后,君御清坐在床沿,他白皙的大掌紧紧握住我柔嫩的小手,“萱,是本王不好,让你受伤了。”

我微微一笑,“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的脸就被血凤那老妖婆划花了。谢谢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及时出现在我身边。”

“不,若本王早一刻出现,血凤那老妖本就不会伤到你。”君御清漆黑漂亮的眸子里满是自责,“你是本王至爱的女人,本王宁愿被人捅一刀,也不愿你受丁点伤害!”

看着君御清诚挚的双眸,我的眼里蓄满泪花,“御清……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傻瓜!你是本王挚爱的人,本王不对你好,对谁好呢?”君御清紧紧将我搂入怀里,他将脑袋埋靠在我的颈项间,我感受着他鼻间呼出的温热气息,一股安心的感觉悠然而生。

君御清比我小三岁,可是被他搂着的感觉,我觉得很有安全感,因为我知道,现在抱着我的这个男人可以为我生,可以为我死,甚至可以为我放弃一切!

“萱,你知道吗?本王还想你,想你想得快疯了!”君御清漆黑明亮地眼眸中蕴上薄薄的水气,他白皙的大掌揽住我的削肩,定定地望着我,“以为你已逝的这四个多月,本王夜夜宿醉,如同行尸走,哪怕是烂醉如泥,亦夜夜有你入梦,梦中的你,好美!本王多想沉醉在梦中,永远不醒来!”

君御清的话没有丝毫虚情假意,句句感人肺腑,我激动地说不出话来,“清……”

“适才在官道上遇到你,天知道,本王的整颗心都狂跳起来,本王好怕是自己看花了眼。可你绝美的容颜,卓越的气质,世上再无第二人,本王绝不会认错人。本王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从来只是明哲保身。可本王知道,本王会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你!”

泪如清泉,顺着我绝美的面颊泠泠流下,我哽咽地看着君御清,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此时此刻,我真的不知道该对君御清这个对我一往情深的男人说些什么。

君御清温柔地拭去我的泪水,“萱,别哭……”

“御清,一别四个多月,你的心智比以前更成熟了。”我虚弱一笑,“以前的你,多多少少让我感觉你有点孩子气,如今,你已是个有担当,能保护自己爱人的好男人。”

“失去你,本王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痛,岂能毫无变化。”君御清细细地凝视着我白净的脸蛋,“萱,你已然美丽如初,让本王无限心动。本王只想知道,这么久没见,你,想本王吗?”

我的泪水流得更凶了,“想,怎么会不想!我想你想得心都痛了!”

君御清再次激动地将我拥入怀,“萱萱,你别哭,本王好心疼你的眼泪!”

我抽泣声不止,君御清别无他法,他低首吻上我的红唇,我身体一僵,他的吻,是我梦寐以求的,他的气息是那么的干净清爽,那么让我着迷!

与君御清接吻,是缱绻缠绵的温存,是绵绵情意的相交,更是心与心之间的贴合相属!

深吻过后,君御清让我躺下乖乖睡觉,他脱去外衣,上床环住我的柳腰,陪我入睡。

我安心地躺在君御清的怀里,静静地问,“御清,你怎么会在前往麟洲的官道上的?”

“本王原始在麟洲城找你,接到官兵禀报,说魔教的教主天魔的夫人也叫张颖萱,天魔携同夫人张颖萱要前往汴京城,皇兄(指的君御邪)与任轻风随即追上天魔的船,发现天魔的夫人张颖萱只是与你同名。无果而归。天魔乃江湖的新起之秀,本王仍怀疑他的夫人张疑萱就是你,皇兄跟任轻风应该是被蒙蔽了。本王猜测天魔走的可能是陆路,在你遇血凤的官道附近有一处魔教的巢,本王想去那查探天魔的夫人究竟是不是你。结果,凑巧碰到你与血凤在打斗。”

“哦。

我点点头,“看来,我们能不期而遇,还真有缘。

“对了,说到缘……”君御清坐起身,从外袍的袖袋里取出一柄折扇,我看着那折扇觉得挺眼熟的。

君御清将折扇摊开,折扇上画着一副优美的山水画,画的一侧赫然写着几行漂亮的黑色秀字:

相思欲寄无从寄,写个字儿替。

我悉心写字儿,你需解字意。

写字的是我,解字的是你。

别说不相见,解字儿是缘。

这柄折扇的背面有一个斗大的‘情’字。我睁大了眼睛,“御清,这是我数日前,在麟洲城的芙蓉夜市上逛街猜灯谜时,随手写在折扇上的诗迷。想不到,这柄折扇竟然在你手上。”

“萱萱,自从在母后寿辰上见到你的亲笔字迹后,你的笔迹,本王一直深深记在心里。当本王第一眼见到此折扇上秀美的字体,本王就知道出自你之手。”君御清朝我微微一笑,“折扇上的诗好雅致。这诗迷,着实易猜。‘相思’……这二字,自是与情有关,整首诗儿阐述的就是一个‘情’字。”

“御清,想不到我们这么有缘,先不说这次你能救了我,我真的想不到,这把折扇会落到你手里。”我抬手细细抚着君御清美得过火的绝俊脸庞,“为什么不问我,炸死出的理由?”

君御清灿如繁星的漆黑眼眸中闪过一丝痛苦,“因为皇上,也因为二哥祁王。”

我一惊,“你知道?”

君御清淡然地叹了口气,“萱萱,你不忍二哥行云终日被朝廷追杀,你怕二哥哪日身首异处。能让皇上收回成命,放过二哥,除非你的死,让皇上在痛心之余,准了你的遗言,放过二哥,兄弟和睦。而当时,皇上令你痛失腹中孩儿,你无法原谅他,甚至无法面对他,索,你炸死出,恢复自由身。”

我苦笑,“御清,我本来以为你不知道,原来,你早已心知肚明。”

君御清眼里闪过一丝愤怒,“你炸死,都不知会本王一声,害本王以为你真的死了,你本不知道本王这四个多月来,过着什么样的日子!知道你没死,本王高兴之余,异常的痛心!”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现代时的我,很少向人道歉,为什么来到古代不足一年,我用这三个字的次数却不少。或许,我惹的帅哥真的太多了,情债积得太深。

“萱,本王为你尝尽相思之痛,又岂是你短短一句‘对不起’能弥补的?”

君御清坐起身,坐靠在床头,没再理我,我知道他的心情很复杂,我也挣扎着坐起身,君御清心疼我有伤在身,他体贴地扶着我坐靠在他身边,我分明看他绝俊的容颜上还有薄怒之色。

我悠悠一叹,“我炸死后,找了一具年轻女尸代替我被火焚。听穆佐扬太医说……尸体被火焚那天,你……你差点冲进来火中为我殉葬!”

“若非当日皇兄将本王打昏,本王早已同那具代你被火焚的尸首一起化为灰炽。”君御清一脸的沉痛,“萱萱,本王爱你之深,连命都可以不要,为何你如此狠心,弃本王于不顾!”

“我……”

君御清微侧过身,轻轻抚着我绝美的玉颊,“萱萱,你容颜绝世,聪颖绝顶,本王知道皇上跟二皇兄都爱上了你。本王现在好茫然,你只能属于本王一个人,本王不会允许你离开本王的身边,可本王知道,以皇上和二皇兄的机智,本王很难保全你,不过,本王会拼了命守护你。有点时候,本王真希望你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不要这么优秀,或许,皇上跟二皇兄就不会爱上你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御清,以你的聪明才学,绝俊之貌,靖王之尊,若是我张疑萱无才无貌,恐怕今时今日,我连你的边都够不着,何来你爱我情深?”

君御清轻轻拂了拂我额际垂落下来的发丝,“萱萱,如你所说,倘若你是无盐女,本王很难爱上你。可是,本王要告诉你,本王一旦爱上你,哪怕有朝一日,你失去美丽,本王依然会爱你如初!”

我惊异地抬起眼,视线正好对上君御清漆黑的眸子,他的眼睛很美,很动人,我在他深邃如幽谭的眼中找不到一丝别样的情愫,他眼中有的,只是深深的虔诚。

君御清的相貌很美,是一种赛过女子的绝色动人,一个对我用情至深的男人,我该怎么回报他的深情?

就从最简单的事做起,不要连我的真实年纪都骗他。

我苍白得毫无血色的面容蕴着感动,“御清,我相信你所说的话。你才十九岁,前程大好……”

“萱萱,你的容颜如此年轻美丽,为何你说话屡次这般老气横秋?总让本王感觉,本王在你面前不过是个小孩子,虽然本王喜欢那种分被你怜宠的感觉,但,本王更想疼你。”

“御清,我已经年满二十二岁,马上要二十三岁了。”我顿了顿,又道,“我比你足足大了三岁。”

君御清挑起眉,“萱,你不是才十六岁么?”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个……看你年纪那么小,我就胡诌的,谁让我年纪这么大了还没人要,并且又看上了你,然后怕你嫌弃我,就故意说得比你小。”

事实上是因为古代女子二十二岁没嫁人实在少见,萱萱我怕别人说嫌话,爱面子才这样说的,呵呵。

“傻瓜,本王爱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你呢。”君御清心疼地搂着我,“好了,萱萱,本王不介意你的欺骗,但以后不允许你再骗本王了,知道吗?”

这可不行。虽然你帅到门。可我还有一大推帅哥要搞要哄,不骗死你我就不叫张疑萱了,别以为我跟你透露点真实资料,你就想让母猪学爬树,告诉你,不可能地!

我神情难过地不说话,君御清看着是难过的表情,“萱萱,你怎么了?”

当然是要转移话题了,“御清,我的口不太舒服……”

“本王马上去叫大夫!”

君御清说着就要下床,我拉住他,“御清,别离开我。只要你抱着我睡会,我就没事了。”

“真的?”

我点点头,“嗯。”

君御清抱着我躺下,他悉心地为我盖好被褥,我将小脸靠在他结实平坦的口,听着他嘭嘭有力的心跳,我满足地叹息一声,“被小男人疼,真好!”

“萱!本人是大男人!”

“哦,大男人。”

君御清的身体微僵,他绝色的俊颜上隐隐划过几许难耐的隐忍,我知道,他抱着我软若无骨的娇躯动了欲念,可我现在受了内伤,以君御清在床上的勇猛,我恐怕经不起他的折腾。

“御清,我们分开的这四个多月,你……”

见我欲言又止,君御清接下我的话,“你是想问本王,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我轻颔首。

“萱,你怎么老学不乖?”君御清沉下脸,“本王说过,你是本王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除了你,本王不会再碰任何女人,哪怕本王以为你已经离开人世!若非你炸死前写的遗言希望本王好好活着,本王早已随你而去,本王对你此番神情,为何,你还要怀疑本王?”

君御清痛苦的神色让我心中狠狠一痛,“对不起,御清,是我不好,我不该怀疑你,更不该多次一问。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我的樱嫩的红唇一开一合,君御清看得一阵心动,他强忍欲望别开眼,我明白他的男‘需要’,可是,我受了内伤,本受不了他的索欢,更何况他四个多月没‘做’了,我怕一旦开始跟他欢爱,他会一整晚不停‘要’我,届时,我会被他搞得很惨!

可我真的很心疼他的隐忍,“御清……你可以对我,做你想做的事……”

君御清轻摇了下头,“萱萱,你受了内伤,本王怕欢爱时的激烈加重你的内伤。哪怕再辛苦,本王都可以忍,等你身体好一些,再补偿本王……”

君御清的气息很急促,微微的薄汗布上他光洁的额头,美人在怀,要他坐怀不乱,看得出,他真的忍得很辛苦。

我欲言又止,“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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