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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柔嫩的唇瓣被他吻得生生地疼,这只暴怒的狮子,我‘阅’了n个极品帅气,又优秀十足的男人,会收服不了你?

我伸出丁香小舌,无限温柔地轻舔着行云棱角分明的感薄唇,随着我温情地舔逗,行云的怒气缓缓平息,我感觉得出,他不再生我的气,随即,他的呼吸又因欲望的上升而变得急促。

行云灵活的舌头与我的丁香小舌深深地交缠着,我的小手倏然触到他胯间不知何时早已坚硬如铁的男昂扬,我吓得缩回小手。

行云紧拥着我,将这个缠绵的湿吻加得更深,我渐渐放柔身子,迷醉在他情深的吻里……

深情的湿吻过后,行云白皙的大掌轻抚着我绝色的脸蛋,“萱,你好美!你知道吗?纵然,我想斗赢君御邪,可是,那绝对与争抢你无关。若说成就感,我曾经抢了邪的江山,江山是什么?那是他君御邪的命!我已然获利了最大的成就,可当我当上帝王,站在最高峰,我才发觉,至高无上的皇权,对我不是最重要的,却也不是不重要。天下间,唯有你,能让我心甘情愿放弃皇位。”

行云看着我的眼神充满真诚,“你从来都是我的女人,是邪抢了你,我抢回你没什么不对。我要你,绝对不是那该死的好胜感,要知道,自我第一眼在风满楼见到你,我就可以为了你失去江山,为了你,我甚至可以失去生命!所以,萱萱,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好吗?你的怀疑,会让我生不如死!”

我的一双翦水秋瞳盈盈地瞅着行云灿如黑宝石的双眼,回想起行云曾经毫不犹豫地为我废除了前皇后,回想起他对我的滴滴宠爱,回想起他甘愿中雨毒救我,回想起他成了朝廷钦犯时,仍然冒死入皇与我相会,行云对我的,不是点点滴滴的好,一个为了我愿意失去江山,付出生命的男人,他对我的是——无私大爱。

“行云,我以后再也不会怀疑你对我的感情了!你待我如此深情,你让我该如何回报你呢……”我悠悠地叹息着,我的话,不像是在问行云,而是在呢喃自语。

行云温柔一笑,“我当然要回报……”

“哼!”我爱娇地瞪了他一眼,“我才想着你对我的爱是无私大爱,结果,却是有求的。”

“听好了,我要的回报是……”行云凑到我耳边轻声低语,“为我生个小娃娃。”

我俏脸一红,眉目含笑地点了点头,“这事,不是你我说了算,要看天意哦。”

行云的要求我无法拒绝,我累积了一堆感情债,亦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好应承着行云,不伤行云的心,然后,我再偷偷吃避孕药,不然,真有小孩了,麻烦可大了。

“呵呵,相信以我的‘能力’,要在你肚子里造个小娃娃,绝对没问题。”行云眼神暧昧地盯着我,仿佛我就是一只入了虎口的小白兔。

我望着行云绝色俊逸的五官,他真的太帅了,帅得简直没天理了,光是看着他,都是超级养眼呐。

我忍住嘴角快要湛出的口水,“行云,我有一事不明,为何你篡位当过三年的皇帝,怎么会至今无子嗣?”“三年多前,我篡位得逞之计,一念之仁放过了邪,我心知,必然种下他日败果,邪自不会放过我,就算我有子女,邪也必然会诛杀,我又何必多要几个负累叫经。”行云轻叹一声,“要知道,我当皇帝之时,没有遇到过心爱的女子,与后妃嫔之间,有的只是单纯的欲,每凡与她们交合之后,我都会让太监盯着她们喝下防胎药,自然不可能有子嗣。”

“你真是一个理智的男人,一个好男人。”我将小手撑在栏杆上,望着平静无波的江水,“行云,你现在还想当皇帝吗?”

“说实在的,现在不想了。”行云我一同望着江面,“当皇帝,肩负江山重任,太累,纵然得了天下,却也会失去很多,不能随心所欲。我当过帝王三年,也腻了。当我被邪踹下台,成了朝廷钦犯时,我是想坐回龙椅的,只因,我不想过一生的逃亡生涯,更不想让你一辈子跟着我过躲躲藏藏的日子。你诈死的计谋,邪恢复了我祁王的身份,我仍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王爷,做为王爷,没有帝王那么多的顾忌,我觉得王爷比皇帝好。也许就因为我比邪晚出生一刻,邪是天生的帝王,曾经的我不服,现在,我只想与你逍遥江湖,做尽一切你想做的事,我注定这一生,只是祁王,还有个身份就是魔教的教主天魔。我想,我有能力给你幸福了,萱!”

行云的,很真诚,也很平静,是发自内心的坦然。

听着一个曾经的帝王,现在的王爷所说的肺腑之言,我的心内深深的动容,“行云,因为有你,我一直都很幸福!”

行云深情地望着我绝美的侧脸,“萱,你知道吗?我的身份,只是保障我们幸福的筹码,我知道邪一直深受着你。你太过美好,若然,哪日,邪或者别的男人想觊觎你,我定然用尽我的一切,悍卫你,你只能属于我!曾经的皇后张颖萱在世人眼中已经死了。现在的张颖萱,是我天魔的妻子,我的女人!我不需要你改名换姓,我要你名正言顺地与我在一起。”

行云这种绝世好男人没地方找了,都要绝种了哈,我轻轻握住行云的大掌,“我愿伴你一生。”

“我知道。”行云潇洒一笑,倏然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大步走入船舱。

船平稳地在江面上向前行驶,温暖的阳光从窗户入船舱内,映得一室光明。

船舱内古朴的紫檀木桌椅,宽敞的大床,粉色的床帐,美的衣柜一应俱全,从里头看,本不知道是在船上的舱房,反而就像宅院中的卧房般,典雅而不失华丽。

行云轻轻将我放在大床上,床幔纷纷拉下,帐中无限激情才刚刚开始……

衣带尽解,衣物凌乱地散落在床边,两具赤裸的身躯紧紧交缠,行云火热的男深深埋入我体内,他巨大饱胀的男将我填满充实,不留一丝缝隙,只有无限温存,无限掠夺……

我无尽地容纳着他,任他巨大的男深深抽着我柔嫩的幽径,“嗯……行云……啊啊……嗯……”

“萱萱……唔……在你体内好舒服……你那么小……那么湿……呼……”行云的神情无限享受,他健美结实的身躯上沁出一薄薄的汗珠,使他此刻看起来多了几分感。

他劲猛的腰身不停律动着,我温顺地躺在他身下,承受着他胯间的巨大一下一下狂猛地抽,那感觉,充实刺激,如入天堂,似飘浮在云端,无限美好……

行云低嘎的喘,我雨浪的娇吟,交织成绝美动听的乐章,是那么和谐,那么撩拨情潮!

与行云的欢爱不是单纯欲的结合,而是灵魂与体合二为一的震憾,君行云,你带给我的感觉与温存,我想,不管我在什么地方,都不会忘记,你将是我张颖萱此生难以舍弃的男人……之一。

激烈的欢爱过后,行云体贴地抱着我喃喃细语,他是一个很好的情人,超有魅力的男人。

行船的速度不慢,原本预计十天的路程,八天后,我与行云乘坐的大船就抵达了汴京城郊,在船上的日子,我与行云极尽缠绵,就像新婚度蜜月的夫妇,看尽两岸沿河山水,两小无猜,亲密无间。

大船靠岸,船上架起宽敞的板桥沿伸到岸上,板桥上铺着红地毯,我与行云走在红地毯上,旁侧众天魔教徒排成两行,这等派头阵仗,我走起路来都虎虎生风啊!

站在岸边的草地上,我与行云决定先去行云说的那座古墓瞧瞧,所谓财不露白,行云命令众魔教徒先回汴京城内的总教坛复命,我与行云则漫步走向古墓。

离汴京城郊较远的一座森林里,明明是午后阳光正盛之时,林中却薄雾弥漫,气浓浓,不时传来奇怪的野兽嚎叫声,让人感觉异常恐怖。

行云的大掌紧紧握住我的小手,我有些胆怯地瞄了瞄附近的环境,说实在的,这种深山老林,指不定出现什么鬼东东,要是平常,我才不要出现在这种森恐怖的地方。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不会拼了命要财富,但,有行云带路,我想,得到那用之不竭的财富不是梦,我当然得走上这一遭。

暗处,一双贪婪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与行云。

行云握着我手的大掌紧了紧,我知道,他也发现了暗处一直跟着我们的那个人。

我不解地看了行云一眼,他明明发现了那个人,为何一直不动声色?时候未到吗?我装作若无其事地一直跟着行云的步伐。

“萱,这片森林有个名字,叫‘死亡之林’。传闻进了这座森林的人,没一个能走出去的,你要跟紧我。”行云小心地叮咛着我。

“哦。可是,你不是来过么?”我挑起眉头。

这片森林就是我以前被黄贵追杀时到的森林,这林子地下有一座古墓,我就是进了那座古墓强奸了君御邪。

行云要带我去的是同一座古墓吗?我很期待。

“萱萱,凡事都不是绝对的,林中处处暗藏杀机,我们现在已经到了危险地段了。”行云谨慎地注视着四周,我打了个寒颤,“什么样的杀机?”

“这里到处都是奇门八卦阵,走错一步,很有可能永远迷失在林子里走不出去,直至活活饿死,或者被野兽攻击,啃食而亡。而且,林子里聚集着各种各样致命的瘴气(天然毒气),随时有可能中毒身亡。”行云从袖中掏出两粒白色药丸,一粒他自己服下,一粒让我吃下。

行云话落,我感觉紧跟在我和行云身后的那个人气息微乱,他似乎也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我淡看着行云,“你刚刚给我吃了什么药?”

“解瘴气的药。”

我明白了,这林子里瘴气那么多,后头偷偷跟着我跟行云的那个人,一不小心就会迷路中毒,本就不用我跟行云动手除掉他。

我跟行云又走了没几步,林子里的雾越来越大,我的视线连几米开外的树木都看不清了,只看到眼前白茫茫一片,这里跟我以前刚到古代时,被狼追到的那片‘死亡之林’的薄雾区好像,里头瘴气重重,连狼都不敢入,而我,那时幸运地掉进了古墓入口。

现在,我的身侧,有行云陪伴。

这‘死亡之林’果真名不虚传,大白天都风阵阵。

突然……

啊……啊……

几声乌鸦的嘎叫回散在林子里,林中一群乌鸦拍着翅膀从树上冲天飞起,更添了几分诡秘。

乌鸦飞跃头顶,不祥的征兆!

“不好,萱萱,有危险”行云凝起眉头,气息变得有些微促,我紧崩着身子,感觉危险离我们越来越近……

参天古木看似凌乱,又似有章法地排列,弥漫的薄雾越来越大,让我跟行云连看清彼此都有点困难。

“嘶嘶……嘶……嘶嘶……”

一种‘沙沙’的蠕动声就在我跟行云周遭响动,并不时地发出‘嘶嘶’叫声。

我跟行云对望了一眼,立即惊觉那是什么。“蛇!”我与行云几乎是同时开口。

我们的话语刚落,在我们身后旁侧的一株参天古树上倏然‘啪’一声,扫下来一截又长又大的物体,意识到危险从天而降,我跟行云迫不得已,迅速松开彼此的手,弹开闪到一边。

看清这截扫拍下来的物体是什么,我吓得双腿发软。

我的妈啊,居然是一条又大又长的蟒蛇!

这条蟒蛇攀缠在树干上,扫一一尾,蛇身足有一个胖子的大腿那么,长达十几米,我跟行云刚刚要是闪得稍慢一点,就活活被那条大蛇拍死了。

蟒蛇张着大嘴吐着红信向我逼来,看样子,它想吃人大餐了。

我吓得脸色发白,傻愣愣地看着大蛇朝我逼近,当我回过神想使用轻功闪开时,晚了,蟒蛇的大嘴差我只有十公分的距离了,它尖锐恐怖的毒牙叫嚣着咬向我。

说时迟,那时快,行云欣长的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闪到我身边,搂住我的腰,招移形换影,带着我险险闪开了大蛇的攻击。

蟒蛇扑了个空,它愤怒地一甩长尾,‘啪!‘一声砸甩在一株参天古木上,,刹时,地动山摇,古木立即被强大的冲力砸断一截,一个人影也同时从断落的树干上摔了下来。

我跟行云冷眼看着那个从树上掉下来的人,原来一直跟在我们身后,想贪婪分一杯财羹的人是他——魔教的左护法擎天。

擎天狼狈地掉下树后,巨蟒以惊人的速度袭向擎天,擎天避闪不及,被巨大蟒咬住了一只胳膊,在我与行云以为擎天会就此被巨蟒活活吞食之际,擎天起手中的长剑,一把将自身被巨蟒咬住的左臂吹断,随即立即弹开,飞升到参天古树上。

‘咕噜……咕噜……’几声重的吞咽,擎天的那截断去的胳膊被蟒蛇三两口吞食。

哇靠!好雄的食人蟒!我暗惊。

“教主救我!”擎天大声地在树上求救,“教主,属下因不放心教主与夫人前往古墓,特意随后保护,属下对教主一片赤胆忠心,教主救命!”

擎天断了的左胳膊是被他自己齐肩砍断的,鲜红的血自他伤口如柱般的狂涌喷出,血腥的味道刺激了蟒蛇的感官,蟒蛇尾随上树,紧追擎天不放,擎天在树上左躲右闪,躲避着巨蟒的攻击。

照擎天伤口喷血的速度,他撑不了多久了。

行云冷然一笑,拆穿了擎天的谎言,“除了本座的夫人,本座从未跟任何人说过古墓之事,你竟然知道古墓,并且尾随而来,你定是偷听了本座与本座夫人的对话,你对本座真可谓‘忠诚’。若这条巨蟒吃不了你,本座亦会要了你的狗命!”

“天魔!我不会放过你的!”擎天面如死灰,他迅速封住断臂伤口附近的几处门,让自身的血流失得慢些,此时,他站的那株大树再次被蟒蛇拍断,擎天用尽全身的真气向远处一弹跃,他的身体在瞬间飞离了数丈远。

巨蟒失去了擎天的踪迹,立即向我与行云甩袭而来,行云抱着我冲天飞起,同时,他向巨蟒的头部撒出一把白色的粉末,巨蟒立即失去了盛气袭人的雄风,改而灰溜溜欲逃走……

行云岂会如‘它’的意,他抽出随身携带的长剑,银光一闪,巨蟒的头被行云一剑削断。

恐怖的是巨蟒的身子未死,挣扎着到处乱甩,巨大的冲甩力道砸断了周遭的好些大树枝干。

“倚天斩!”行云清朗的话音才落,他抱着我几个飞起腾跃,我紧紧搂着他的腰身,将自己放心地交给他。

行云手起剑落间,巨蟒长达十几米的蛇身被砍成了十几截,再也作不了怪。

我脸色惨白地看着地上断成数段的巨蛇尸身,这条巨蛇差点没吓死我。

哪怕我再能打,我也不敢跟这条巨蟒打,我崇拜地看着行云,“古有打虎英雄武松,今有杀蛇好汉行云!”

行云抱着我翩翩落地,他不解地望着我,“萱萱刚说什么?打虎英雄武松?我怎么没听过?”

我随口就回道,“哦,武松,那是‘水浒传’里的人物……”

行云更不解了,“‘水浒传’?”

为了不跟行云多说废话,我直接瞎掰,“没什么,只是小时候听前辈说起的一个英雄打虎的故事叫‘水浒传’,而打虎的英雄叫武松。”

“原来如此,”行云刚想将长剑收入剑鞘,我盯着他手中那柄亮晃晃的长剑,油光铮亮的,杀人,噢不,是杀蛇,滴血不沾啊。

我抢过他的手中的长剑,不停地赞叹,“哇,你这是啥剑?又亮又好看,剑柄上还刻着龙纹图案,卖了一定值不少钱……”

行云哑然失笑,他宠溺地抚了下我的头,“萱,这是麒麟剑,是我父皇在世时赐给我的,麒麟剑是一双一模一样的剑,两把剑均取名‘麒麟’,一把在我这,另一把在邪手上。此剑乃丢掉寒铁铸成,削铁如泥,杀人滴血不沾。可惜当不了一文钱。”

我讶异地挑起眉,“为什么?”

“整个祥龙国的人,乃至其它国家,都知道麒麟剑乃祥龙国帝王皇家的御用之剑,没人敢收,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不值钱呐?这么说这麒麟剑只能算破铜烂铁了……”我不满地咕哝着将剑还给行云,行云好笑地看着我,执剑入鞘后,他细细盯着四周的几株古木。

我看他若有所思的表情,自然地问,“你在盘算什么?”

“你看看我们身后。”

我转过身,发现刚刚躺在地上的蛇尸不见了,我大骇,“行云,那条蛇该不会复活了吧?”

行云淡淡一笑,“不是,那条巨蟒都断成那么多截了,怎么活得了。我们现在处在高人所布的玄门阵法中,此阵名为迷魂阵,”行云朝其中一株古树弹出一枚暗器,我感觉四周的古木仿佛‘移动’了一下位置,刚才那条巨蟒的尸体又能看见了。

行云继续说道,“阵魂阵是专门蛊惑人心神的阵法,我们没有移动位置,随着阵法在时辰的不同,阵中变化也不一样,我们看到的东西自然会不同。”

“哇塞!行云,你好厉害哦!”我兴奋地看着行云绝色俊逸的脸庞,倏然,我脑中飘过君御邪诡异邪气的身影,君御邪原来出现在古墓的棺材内,证明君御邪跟行云一样的通五行玄门之术。

干!兄弟俩一样都不是池中物。

行云但笑不语,他神色一凝,朝四周不同的方位弹出几粒石子,霎时,一阵天玄地转,‘呼呼……’阵法被破时,发出阵阵风呼啸。

我吓得捉紧了行云的衣襟,行云察觉到我的不安,他紧紧握住我的小手,“萱,你放心,有我在,我会用生命保护你周全。”

行云的话,让我异常安心,我不再瑟瑟发抖,随着行云的步伐继续朝前走,“行云,林子里怎么会出现刚才那么大的蟒蛇?”

“刚才那条不是一般的蟒蛇,看那条蛇身上的纹路,应该是条守墓蟒,估计是地下陵墓的主要在入葬时,就由高人刻意驯养的小蛇放生在陵墓入口,培养来守护地下陵墓的。守墓蟒非人为杀,是不会死的,看那蛇的尺寸及蛇身的大度,那条蛇至少活了一千年了。”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还好我在古墓强奸君御邪那次,在林子里没有碰到这条大蛇,不然,我可就玩完了。

我一边跟着行云的步伐,一边赞叹着,“哇……你懂的东西可真多,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行云停住步伐,他身子一僵,“其实,我会懂这么多,也是因为邪。”

我不甚明白地抬首望着他,“因为邪?”

“不错。”行云点点头,“邪从小对玄门五行甚感兴趣,父皇在世时特地请了祥龙国第一高人‘子虚先生’来教导邪。邪不管是奇门遁甲,玄门之术,五行八卦都学得样样通,我因为不甘落于邪之后,便也开始学习。想不到,我亦学得青出于蓝。‘子虚先生’一生只收过我与邪两个徒弟,不是因为我们是皇家子弟,而是因为我们天赋异禀。只可惜,师傅他老人家十年前便已经先逝了。”

“我不想跟你说节哀顺便那套废话,反正你师傅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应该早从‘丧师’的悲痛中走出来了。”我定定地盯着行云,“那,你跟邪的这些……呃……‘本事’,哪个学得好?”

行云苦涩一笑,“我跟他曾斗过多次,伯仲之间,不分胜负。”

“哦。这样啊。”还好,我把你们两兄弟都‘收’了,反正你们都是我的小老婆,就不用分了,哈哈。

行云拉着我的小手走到一株大树前,我这才惊觉树旁边有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这个洞是不是我在古墓里强奸君御邪那次,从地面上掉落下去的黑洞呢?我记得沿里有很多骷髅头。

在同一座‘死亡之林’,我想,森林地下应该不会有两座古墓才对,行云要带我去的,是我强奸过邪的那座古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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