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你也要注意安全。”姜音也叮嘱着。
谢澄留在姜音身边的事情,谢之衡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以为谢澄能听进他的话,可谢澄还是一意孤行,既然如此,只能他亲自出马。
从酒楼建始至终,谢之衡并未来过这里。
此刻,他看着干净整洁的酒楼意外地挑了挑眉。
听说沈仰这段时间一直找酒楼的麻烦,怎么酒楼看上去并未受影响。
谢澄在知到谢之衡来到酒楼,赶紧从里面出来。
“父亲,你来这里所为何事?”谢澄冷眼相望。
“我来接你回去。”谢之衡面带微笑,这个样子在外人看来就像是一个疼爱自家儿子的老父亲。
可这个样子在谢澄来就是个警告。
“我自己会回去。”
“你忘了前几日我同你说过的话?难道你想让我现在就行动。”
近似威胁的话语在耳边炸起,谢澄紧了紧拳头,怪只能怪自己现在能力不足,难以抵抗父亲的权利。
他不敢拿姜音的性命来赌父亲是否会真的赶尽杀绝。
毕竟已经有了一次,不是么?
谢澄最终只能咬咬牙跟在谢之衡的身后离开。
他本想知会姜音一声,可对上谢之衡眼神的那一刻,他知道父亲不会让他这么做。
在听到谢之衡要带谢澄离开的事情之后,小二就跑到后院告诉姜音。
经过几天的休养,姜音已经可以下床自由活动,她听到店小二的话顿了顿后起身向酒楼大堂走去。
怎奈,她刚踏进酒楼大堂,谢澄也刚被他的父亲带走。
姜音皱了皱眉,到底没有说什么。
被他父亲带回去,或许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吧。
就在她准备回后院的时候,一股奇特的味道窜进鼻子里。
这种味道让他感到非常的熟悉。
她像相望了望并没有看到其他人,只能压下心中的疑惑。
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福。姜音是还没看到,不过好事倒先来了。
昏迷了快半个月的花言也终于清醒过来。
“你当真是快要吓死我了。”姜音到这个时候才真正放下心来。
花言一直不醒她心中总有些担忧,虽说大夫已经说他的伤情稳定下来,可没看到花言醒来她总是心里不踏实。
“让音儿担心了,这是我不好。”花言认错态度诚恳,这让姜音也不好过多说一些苛责的话。
“你自己的身体状况你不清楚吗?那些人都打起来了,你应该往旁边躲,还傻在站在那里干什么?”
“若是你出事了,我该当如何,总得帮忙。”花言在姜音的瞪视下语气弱了不少。
姜音要气死了,“就你这样你怎么帮忙?你看你现在忙到没帮上而自己的都躺了半个月,你帮倒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