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她爱他,所以竭尽全力为他开脱,更把所有的过错推在别人身上,她可真是病得不轻。
说完话,忆君放下手中的澡豆,替他擦完后背,轻声道好了。
许久尚坤都没回头,定定伫立在水中,乌发顺着水飘散开来,遮掩住他健硕的身形。
真是奇怪,他又是哪根劲不对。忆君打算到外面换身干净的衣裙,才走出两步,被人拖往脚带到汤泉里,她不由惊呼一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你”,剩下的话被堵在口中,尚坤急切无比用力深吻着她,手打湿衣衫,衣带抽不开,他索性撕开。
肌肤挨上他结实的胸膛,忆君用力咬住他的舌尖,指甲嵌在他的肩背处,呼唤鼓舞他,“平安奴,你是我的人,以后不许再逃。”
手下这副娇躯日夜在怀,尚坤熟悉她身上每处地方,腰肢纤细盈盈一握,顺着往下……
来不及做足前戏,他又反转过她的身子,让人半俯在池壁上,单手扶稳她,挺身而入冲破障碍。听见阿圆一声娇呼,他却是死咬住她的肩头,早早地泄了身。
忆君不顾身上的两处疼痛,转过头索吻,一声声安慰他,“不要紧,你总是能迈出这一步。”
尚坤阖目,俊脸仍是狰狞着的,轻轻吮|吸忆君的耳垂,紧贴着她的后背向后栽倒,两人都半浮在水中,池边一抹红色渲印开,缕缕血丝顺水飘荡,几下不见了踪影。
傻瓜,他指的不是以前的旧事,而是别的。
天大的罪孽也是他一人所为,能想通最好,想不通也不关阿圆的事。
他不想让祖母和阿娘再这样待阿圆,拿金银田产封赏她,却把她当成一个奴婢来看待。
“阿圆,你想不想搬出去住?”尚坤笑对在被里缩成一团人,她定是某处疼痛,从水里出来就这个样子,低头问她,“那边有伤药,我拿来给你抹上。”
忆君点头,“我自己来。”
无视他在一旁虎视眈眈,她轻轻抹上药,净过手后重新钻入被中,枕着尚坤的胳膊说话,“现在又不行,父母在不分家,何况大长公主也健在。她又偏疼你,一天见不到人就喊着平安奴去了何处。我从未见她念叨过国公爷和世子爷,就连小珍娘也没你吃香。”
尚坤没接话,拧眉沉思,手一下下轻拍忆君的后背。她在被中绷直脚尖去够他的脚背,轻踢一下又收回来,逗得他发笑,偏过头戏语,“少来轻狂招人,体谅你今日不方便,先饶过一回,下回就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谢郎君手下留情”,忆君应景也开起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