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着她的耳垂发出阵阵粗喘,灼热的岂止是脸庞,浑身火烧火烧的,挨到忆君不禁轻声喛一下。
“阿圆”,他呓语着,掌手游走在她如玉的肌肤上,异常的难捱,奔腾的岩浆终于找到出口,他目色迷离,转头安抚忆君。
忆君咬唇哀求他一声,“这个月份,理应不碍事,人家想你了嘛!”
他凑过来堵住她的嘴,再这么撒娇下去,理智也要荡然无存。
“乖乖,再忍几个月,我能忍下,你也要忍着。”尚坤说这话时笑中尽是促狭,打趣忆君比他还要急色。
忆君不高兴,她挺着大肚子什么也干不了,骑马出门的事根本想都不能想,府里散个步也是跟着一大帮人。
前阵子凉州被围兵荒马乱,她也没受下委屈,该吃吃,该喝还是喝,心里却担着一片心,好不容易尚坤回来,没呆几天他转眼又要走,真想任性一回冲着他撒脾气,酝酿好的火气又被他给带没。
真是!她扭过头装睡,可能是怀着孩子,比往常要娇气,吸了一下鼻子就想哭。
尚坤听见她的动静,探头过来,柔声劝着:“我这回走不比上次,十天半个月抽空准能回来一趟,你放宽心只管养着身子,什么也比不上你和孩子重要,我心里都清楚。”
对着他,她也生气不起来,转头搂住他的脖子提要求:“那你答应我,等我生的时候一定要回来。”
“好”,尚坤答应得爽利,密密细吻她,哄得她消了火气,安然睡下,一只手紧攥着他的衣襟,睫毛上挂着一滴泪珠惹人怜爱。
次日,尚坤召来子君,询问他是愿意留意在凉州城里,还是准备跟着去阵前效力,两者任子君挑选。
“我还是留下,陪着阿圆,她身边离不开人,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子君之前憧憬着如何建功立业,事到临头,他还是放下仅有的一点雄心大志,甘做妹妹的守护神。
倒也在尚坤的意料之中,他轻笑一下,“这拔人此番一去,回头按杀敌人数*行赏,少则能拼个七|八品的小校尉,多则也能博个五六品的游散郎将,你不眼热?”
因为妹妹的缘故,子君不像以前那样敬畏郎君,渐渐也把他当成同龄人对待,他笑容羞涩,埋头拨着脚尖,“立功的机会以后多的是,可阿圆头一回要当娘亲,凉州城里还有内奸,即使去了阵前,我还是日夜难安放心不下,不如留下守着她,也能陪阿娘多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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