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阳光透过雕花窗格照射进来,一缕缕光束下灰尘翻转舒展它的身体,落到桌上不可见。等发现灰尘积满时,却是不经意一刹那,原来时光已流逝许多,日冕也已改变了无数个指向。
尚坤打开暗格,分拣出各类信件,按捆着的丝带颜□□分,用不着的先挑出来,唤来亲卫在院中架起炭盆,当着他的面全数烧掉。剩下的一小部分,他又分门别类先收在藤条筐里。
理完信件,一一取下疏格上的长久不用,信手抛在一旁桌案上,书籍在空中打个圈,掉落两张纸片,尚坤弯腰拾起,看过之后握拳轻咳一声。
“阿圆,快过来,给你看样有趣的东西。”
听见他在招呼,忆君抛下手里的书,凑到跟前,接过发黄的薄纸仔细看,没瞧出什么地方特别,她抬头不解问道:“这是什么鬼画符,一个我都不认得。”
尚坤揽着人带笑语,:“仔细看,瞧不出来晚上我要罚你。”
忆君脸红了一下,不去想他的唇舌和双手在她身上做怪的情景,拿到一旁左看右看。字写都好难看,而且好多都是错字少笔划,甚至两个字叠加到一起,挤到一起真看不出什么。
唯有把许多字拆分开,顺着手指不自觉读出声,她也笑了。
“郎君,你也讨厌夫子?我猜,写这字时你才五六岁罢?”
尚坤转头狠狠瞪一眼,“胡说,我那时也有八岁了。”
他的字有那么难看?尚坤不高兴,埋头继续干自己手里的活,他翻遍其余的书,再没有发现以前胡写一气的‘杰作’,回头向阿圆讨要那两张纸,她却说丢了。
睁着眼说瞎话,人不曾出正屋一步,也未曾去过后堂的净室,准是被她藏起来将来拿出来笑话他。
上下其手在她身上搜寻,借机占点小便宜,这种小小的调|情手段尚坤貌似上瘾,不厌其烦尽日挑|逗。
看着阿圆双腮染霞,杏目泛出春|色,慢慢地那双眼睛带出风情的味道,像是夏日里的千瓣莲等着他轻敲一记,然后完美绽放,盛久不衰。
抵上她的额头,两人的鼻尖玩着你追我躲的游戏,碰空的一下尚坤吻上她的唇。半掩在堆成山的书籍后,他忘情深吻,静得只听见阿圆的喘息和嘴里溢出来的娇|吟。
“阿圆”,他放开人沉声呢喃,半蹲下环抱着坐在椅子上的人,紧盯着她不放,好似这样看下去就已足够。
忆君莞尔一笑,笑中带着羞涩和眷恋,她也在脉脉回望,忘记了肚子饿,也忘记了该要服药。
“郎君,已经过了午时,您看是不是先用饭,夫人也要服药。”门外是云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