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圆,你怕不怕。”不看倒好,看过之后,尚坤又生出悔意,他不该如此鲁莽,阿圆她还小,心里还怕着他。
忆君确实有点害怕,知道他接下来想干什么,以前听一个很要好的闺蜜说她的初夜经历,爽的大概都是男人,女人只剩下疼和慌乱。凭力气,她抵挡不过他,心里怯怯的恐惧即将面临的事。
阿圆咬唇微点一下头,尚坤轻叹息把人搂得紧紧,阖目出神,燃起的火焰被瞬间浇灭。
窗棂上光影变幻数次,他才吻着忆君的鬓角,像是说给他自己也像是说给她:“别怕,我们可以再等等,等你长大。”
心跳在噪子眼几欲跳出去,最终又回落到肚子里,好半天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一摸脸颊滚烫,忆君攀着尚坤的脖子静静依偎。
他能放过她,忆君却觉得并不完全是他所说的理由,他是疼惜她还小,可还有更深的心病盘旋在心底,他究竟在怕什么?
相处有几个月,彼此之间不说十分熟悉,也有一点基本上的了解,尚坤别的方面都正常,除了不定时犯过两次怪病,再就是在女人方面明显很诡异。
想他一个贵公子哥,两边公主府养着不计其数的妙龄女郎,各种类型都有,全都秀色可餐,可这人偏偏从来不看她们一眼,更别说拉到房里颠龙倒凤快活。
忆君在尚坤心里也算是一个特例,日夜随侍在他身边,换做是旁人,她早都没有清白两个字可谈。可他,更多的时候把她当成一朵纯观赏的鲜花,瞧着她嬉笑说话,好像这样已经很满足。
为什么?忆君有万分的好奇,却不敢现在问出口,只安份偎在他的胸膛前说话借以分散他的注意力,这场面其实尚坤比她要更尴尬。
“郎君,我上回来养的那只小松鼠能不能找到,等天放晴了你带我上后山,拿上干果盒给小松鼠们喂食,可好?”
那只长了一双和阿圆相似眼睛的小松鼠,尚坤心中也有印象,轻声回应:“嗯,把它抓回来就是了,照旧装在笼子里,免得你一趟一趟往山上跑。”
“不好”,忆君半搂着他的脖子轻轻撒娇,“那只小畜生关到笼子不好好吃食,嫌我拘着它,躲在角落里不理人,我就想看一眼它活泼乱跳的样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尚坤松开人坐起身,凝神浅笑晏晏的阿圆,她是真心在笑?
阿圆舍不得把松鼠关到笼子里,他却不能放她自由。尚坤可以没有女人,可他不能没有阿圆,这点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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